086
狼尾与麻花辫等人在会议室商议如何退敌时,有人来报,说奸商有关于菜刀的要紧事要讲。
“让他进来。”狼尾说。
奸商瑟缩弓背地进来,磕磕绊绊讲了自己的发现。奖赏他不奢望,没惩罚就好。令他诧异的是,事情汇报上去,在座的或多或少流露出“她竟敢如此”的表情,但狼尾不动声色,好似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他不由得庆幸及时逃了回来。他们两方斗法,他傻了吧唧待在中间,得是最先死掉的那个。
“行了,你出去吧。”狼尾说。
奸商退了一步,犹豫片刻,却还是壮起胆子问道:“城外情况怎么样?”
“艹,是你该问的吗!”酒糟鼻说。
狼尾睨酒糟鼻一眼,酒糟鼻就不出声了。狼尾说:“没事,你忙你的去。”
奸商诺诺应是,向多方点头致敬,退了出去。
在回自家住房的路上,他留神注意街面的变化。此时行人稀少,街面比往常冷清。倒是也有几个摆摊的。他找见面熟的凑过去,探问道:“今天生意怎么样?好像少了不少人,东西还卖得动吗?”
“嗐,不摆摊还能干什么。你平时不是消息挺灵通的么,怎么问起我来了?”
“上面让我去干了点别的活,刚回来,屁也不知道。”
那人乐了,“嘿呦,你也有抓瞎的时候。”
“哎,别傻乐了,快跟我说说。”
那人摆正态度,说道:“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把门关了,说要搞检查,也不知道检查个什么,后来传杀神打过来了,要攻城,一帮子人去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你在这摆摊,是觉得攻城的消息是假的?”
“管它真的假的,门关着我又出不去,瞎跑乱动的再被逮起来,躲屋里还不如在外面摆摊,多少挣点,有消息也能早点知道。”
奸商边听那人说着,边望城门方向出神。
“看什么呢?”那人抬手在他眼前晃两晃。
奸商已有决断。他皱上眉头,面露愁容,压低音量说道:“我有点后悔了。”
那人好奇地问:“后悔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没解决。你这还有退级卡吗?”
“你要回家?”
“嗯。”
“不巧了,昨天刚卖完。”那人歉然道。
“卖给谁了?要是人还没走,我去问问能不能转给我。”
“这可不能坏了规矩,我还想做生意呢,你别难为我。”
“退级卡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再说咱俩认识多久了,你就帮我这一次,我是真有急事。”
“不行不行,你问别人吧。”那人连连摆手。
奸商却不放弃,附耳说道:“我手里还有一张顶级天赋卷轴,换你一个消息总行吧?”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在这落脚,你要我坏规矩,这是断我后半辈子的财路,协会肯定不会放过我,搞不好连命都得搭进去,不行不行。”
“唉……那我找别人去了。”
“你找谁去?”
“挨个问呗,几百号人,总不能一张降级卡都找不出来。”
“看来你是真的急着出去。”
“可说呢。”
那人把走远两步的奸商给拉回身边,小声说:“不是不愿意帮你,实在是规矩不能破,在甲级本里活到现在,我靠的就是个小心和守规矩。但是咱俩毕竟认识那么长时间了,你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吧。这样,我告诉你买走我最后一张退级卡的人是谁,你找他要去,事能不能成就看他怎么想的了。他就是XXX。我跟你说啊,我这是冒着丢饭碗的风险,你千万别把这事漏出去。”
“谢谢,太谢谢你了!”奸商一副感动得要死的样子,把天赋卷轴塞那人手里,“东西你收好。我去找人了。”
“别客气了,快去吧。”
奸商匆匆跑走了。
留在原地的人看了眼刚到手的天赋卷轴,心道,狗屁顶级卷轴;这是增加2点属性点的寻常货,不过他也没吃亏就是了。他开始收拾摊位,把所有东西分门别类收进随身背包。转眼瞧瞧他人,他平静而大步调地回到租用的房子,取张退级卡,立即使用掉——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奸商找了一大圈也没能找见那个买了最后一张退级卡的XXX,但他没放弃寻找那人,顺便也继续向其他人求购退级卡。
人种城内,无限协会的外部成员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几个。
部分协会成员失踪的消息没传进麻花辫的耳朵,狼尾等从机械区来的人也感知不到城内人数的变化。
狼尾与众人开过会,安排好一应守城事项,就琢磨起如何杀掉海晏清。他想,海晏清原先的计划,大概是加入协会,探知机密,再里应外合,攻打人种城,而奸商的逃跑,必然引起她的警觉,那么,她是对原有计划稍加改变,继续装作要加入协会,还是彻底改变计划?是龟缩在妖人那里,等待转机,还是与城外的人联合进攻?他是先击退外部来敌,还是先除去海晏清这个内部隐患?思量再三,他决定先发制人,趁外部敌人尚未站稳脚跟,海晏清刚被奸商打乱计划时出手。
他点出几个跟随他来到这里的人,再叫上麻花辫、酒糟鼻,前往荒地,但在即将出发之际,驼背来报,说:“菜刀回来了!”
竟然真的敢回来。狼尾冷笑,当即率领众人去“迎接”海晏清。
他们埋伏在回客栈必经的一段多空房的路上。
不多时,海晏清和班靖北出现。他们并排前行,彼此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海晏清戴墨镜、面罩,叫人看不出表情,班靖北神色从容,体态自然,全然没有预感危机即将降临的防备模样。
狼尾是拥有足够耐心的猎手。类似的事,他干过不少。初次猎杀时的激动、忐忑、不安,在经过几次成功的锻炼后消磨个干净。他此时是平静的,有着绝对获胜的信心。他微微眯了眼睛,放轻呼吸,像狼一样伏在暗处。
海晏清和班靖北走过埋伏在最前端的人,他们目视前方地走,没有丝毫的察觉自己掉进陷阱的表现。
一阵风吹过,搔痒了酒糟鼻的红鼻子,他紧闭住嘴,憋住气,突然紧闭眼睛猛地点下头,打了个无声的喷嚏。这动静是不怎样大,但他躲在房门后,房门掩着条细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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