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决定从程昊的账号入手。
他们一人负责看一个平台，把程昊所有的视频都翻了个遍，每一帧每一秒都不放过。
可全部看完却什么漏洞都没有发现。
视频里的程昊完完全全就是个喜欢且善待流浪动物的大好人。
若不是亲耳听见刚才的事情，沈轻语也得被他骗到。
事情毫无进展，沈轻语急躁地抓了抓头，往靠背上一摊。
程昊的视频没有漏洞，那直播切片总会有漏洞吧？她就不信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黑粉质疑过他。
于是沈轻语在搜索栏输入了程昊虐待动物，确实出来了不少视频，扒直播时的细节进行猜测。
可都反响平平。
评论区早期还有一些人相信，后来似乎是程昊发了视频暗戳戳提到这事，接下来评论区里便几乎全是骂声，楼层越叠越高。
【程昊哥哥视频里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真是想起号想疯了，能不能别拿我们家程昊，ok？】
【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大好人，人家程昊一年给动物福利机构捐钱都有个百来万了，你算什么东西。】
.....
沈轻语一连翻了很多视频，要么不火没人看，要么就是这个情况。
不得不说程昊的公关处理是真的好，完全不像一位个人主播能做到的事。
沈轻语长叹口气，突然回忆起上次直播pk时的那个大粉。
“对了，你还记得咱们上次pk，被对面直播间的观众追着骂吗？咱们大粉到底做啥了啊，居然能让对面的大主播在短时间内直接风评逆转。”
之前她还觉得没啥大不了的，现在看看程昊的情况，瞬间觉得那个大粉简直太牛了。
沈轻言认真思考了片刻：“可能是开公关公司的吧，有认识的人。”
沈轻语顿了一下，随后点开后台，给大粉发去消息。
【鼠里鼠气：你好，请问有空吗？】
对面立马回复了消息，似乎十分激动。
【鼠了个鼠：天呐！主播你居然主动给我发消息！】
【鼠里鼠气：感谢你上次替我们摆平那个大主播的刁难。】
【鼠了个鼠：没事没事，主要是他确实太气人了。而且本身黑料就很多，也赖不得别人。】
【鼠里鼠气：对了，你是开公关公司的吗？不然怎会这么快就把他以前的黑料全扒出来还引导了舆论。】
【鼠了个鼠：那其实是我父亲的公司，不过他最近让我学习管理，我偷偷让下面人干的。】
【鼠里鼠气：那...可以麻烦你个事吗？】
沈轻语敲着屏幕，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对面，然后发去白天录的音频。
【鼠里鼠气：我可以保证这是真的，但我们证据不多很难制造舆论，所以...】
【鼠了个鼠：我知道他，他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吗？】
对面似乎难以相信。
【鼠了个鼠：我帮你们查查。】
发完便直接下了线。
沈轻语放下手机，不知为何发自内心地感到无力。
他们现在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证据，如果大粉没能查出来什么东西，又该怎么办？
她焦虑地咬紧唇，直到咬出血来，才吃痛地松开。
沈轻言看到后赶忙拿餐巾纸给她擦了一下，“事情总会解决，不要虐待自己。”
沈轻语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我们再联系一下夏橙星吧。”
他们当即给夏橙星打去了电话，夏橙星一开始还有些懵，后来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声音越来越抖：“怎么会这样！熙熙它还好吗？”
沈轻语沉默没有接话，夏橙星嗓音渐渐带上哭腔：“我去联系他，我要把熙熙带回来。”
沈轻语：“他现在靠熙熙赚钱，估计很难，总之不要打草惊蛇。”
“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你们今晚跟我说的事情。”
...
一周就这么过去了，事情的进度一直卡着，毫无头绪。
沈轻语和沈轻言也尝试过去程昊小区附近街头采访，可没有问到一点关键信息。反倒是熙熙，伤刚好了一点又被程昊拉着开直播。
他们刚到家，就提示程昊的直播间已开始。
于是切上小号，进入直播间围观。
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熙熙趴在房间的角落，脑袋埋在窝里，程昊则坐在桌子前依旧带着他那伪善的微笑。
“欢迎大家，这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熙熙最近身体不太好，我一直在带它治疗。”
【主播人真好！】
【熙熙有程昊这么个主人简直太幸福了吧！】
【呜呜呜，又是想穿成熙熙的一天。】
沈轻语看着弹幕，咬紧后槽牙，真的很想直接在弹幕揭露他的罪行。
可想起评论区那些说真话，却被程昊粉丝骂得体无完肤的评论，她还是忍住了。
屏幕上，程昊对熙熙招了招手，声音温和但态度很强硬：“快过来，开饭了。”
见熙熙没有动，程昊起身蹲到他旁边，不知做了什么，熙熙很快强撑出笑容，一瘸一拐地走到镜头前的狗盆，把里面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
【它吃的好香啊!】
【看起来恢复的还可以，不过还是要好好休息呐～】
程昊微微一笑，故作宠溺地瞥了狗一眼：“我会继续带它治疗去的。”
程昊摸了摸他的脑袋，下一秒神情渐渐忧伤，自顾自地开始演戏：“自从我之前的博美去世，养了熙熙以后，我越来越觉得流浪的小动物们实在太可怜了，哪怕有了新家以前的创伤也无法被抹去。”
“所以我决定继续给小动物们捐钱，大家可以看看下面的一号链接，是我发起的宠物募捐，如果你们愿意，也请一起帮帮他们吧。”
观众们被的情绪所感染，纷纷点进链接购买，好说歹说也有个几万人。
这也太假了吧？
沈轻语看着屏幕，气得直接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如果换做是之前，她或许还会觉得程昊是真心想帮小动物，可现在她只觉得他是单纯想捞钱。
沈轻语义愤填膺地把手机翻过来，正想在弹幕说些什么，上方却弹出大粉的消息。
【鼠了个鼠：我麻烦父亲的秘书去查了，程昊是个惯犯。】
沈轻语点开消息，看对面发来了一个文件。
【鼠了个鼠：文件里面是他以前发给其他公司忘记剪辑的视频，正好录下他虐待动物的罪证，还有一些是狗仔拍到的，你们需要的话就拿去用吧。】
【鼠了个鼠：但我没法帮你们公关了，上次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他狠狠骂了我，也叮嘱我不要多管程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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