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略施手段
放学到家,饭菜已做好,端到饭桌上。
赵婴看了看,有黄豆爆鸡丁,冬瓜炖排骨,红烧大鲫鱼,凉调萝卜丝,再加万年不变的炒白菜和烧倭瓜。
每人一碗米,锅里还有,吃完再盛。
与以前天天吃萝卜相比,今天的饭菜还算丰盛,这都是自己写书赚钱,给每人发一百两银子换来的。
别看一百两银子不算多,却顶十万枚铜钱,每人手握十万块钱还吃不上几个荤菜?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赵婴正吃饭,大伯突然停下筷子,指着赵婴的嘴说:“你嘴唇上有伤口,是不是与人打架了?”
赵婴抹一把嘴唇,有点疼,兴许孙大寿的指甲撩到,留下一道小伤口。赵婴当然不承认打架了,摇头表示没有,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爷爷关心地问:“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父亲赵麦囤放下碗筷,走到赵婴面前,仔细看了看,确实一道小伤口,不过不碍事,已经愈合了。
教训赵婴道:“上学就好好上学,听夫子的话,打架是不对的。”
赵婴使劲摇头:“我真没打架!”
“吓,别骗我!”大伯不屑冷笑,“我都看到了,夫子用戒尺惩罚你,还有其他学生也挨了打。”
赵婴语结,他亲眼看到,就没办法隐瞒了,只好诚实说道:“放心吧,我没吃亏,我是胜利方!”
母亲一听急眼了,埋怨赵婴说:“你还跟别人打架?你不知道自己身体有病?”
爷爷则说:“男孩子嘛,打架是正常的,只要不吃亏就行。”
赵婴很奇怪,为啥大伯看到自己受惩罚?当时他恰好从私塾路过?嗯嗯嗯,有可能。
吃完饭,赵婴把夫子布置的一篇策论,一篇八股文,还有一首诗写出来。
为符合自己现在的年龄和身份,赵婴没抄高深的诗,只抄了一首《草》: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然后,拿出稿纸,写了一会儿《隋乱》第三册,就上床睡觉。
夜深了,人都睡觉了,万籁俱寂。
赵婴躺床上翻烙馍,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心想把诗交给先生,他会不会震惊其丰富的哲理?
躺了很久,赵婴还是无法入睡,这时有了尿意,憋得肚子生疼,悄无声息起来,准备去厕所小便。
刚走到大门口,听到外面有人小声说话。
谁在外面?这么晚了他们不睡觉,说什么悄悄话?赵婴起了疑心,侧耳细听。
一听之下,大吃一惊。
凭着熟悉的声音,听出来一人是大伯赵粟,另一人竟是被自己打败的孙大寿!
他们二人怎么还会有交集?
赵婴起了好奇心,站着不动,听他们谈些什么。
“你怎么败给他?他没你高,没你年龄大,也没你力气大,你一个人打败他三个也有可能啊!”这是大伯埋怨的声音。
“他确实打不过我,可他用钱雇人,天天找我打架,一直打了五天,熬也把我熬没力气了。”这是孙大寿沮丧地说。
大伯生气地说:“你没完成我给你的任务,我给你的报酬,你得还我。”
孙大寿失望地说:“我不要钱了,还给你,我只想好好休息。”
“这事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大伯威胁地说。
孙大寿不满说:“你以为败给他,我很有面子?我才不会乱说。”
“好了,你回去吧,以后有需要我再找你。”大伯说。
接着,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远,孙大寿走了。
赵婴震惊了,怪不得孙大寿找碴儿跟自己打架,不让自己考童生,原来他受大伯指使,逼自己不参加县试,不考童生,就威胁不到大伯在家中的地位。
怪不得大伯知道自己打架,他指使孙大寿与自己打架,当然知道隐情了!
大伯好阴险啊,竟花钱雇人逼自己不参加县试。这与喝**止渴有什么区别?
就算自己不考试,别人还会参加。只要他考不中秀才,永远就是童生!
他那么大年龄,不研究学问知识,却把精力用在恶毒的点子上,亏他想得出来!亏他还是大伯!
这个老阴比,拿自己的钱,还想害自己,自己是他亲侄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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