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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家法

小说:

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

作者:

芋头鲸

分类:

穿越架空

顾渚理了理大氅的绳子,重新解开系上,喉结一动,歪头问:“某应该认得?”

殷珞笑得更欢,道声“失陪”,拽着向澄的手把她拉到亭子的另一角,给她解惑:“殿下有所不知,大巫出生寒门,父母早亡,本是流落街头拾些残羹冷汤果腹的乞儿。后随前任大巫学习巫术,又继承了天玑阁阁主的位置,才显耀起来的。”

她想起戚昭质方才高傲地谁都瞧不上的架势,嗤笑道:“虽如今看着是如日中天,朝中诸事,大到祭祀典礼,小到陛下的头疼脑热,天玑阁都要插手。可真瞧得上他们的又有多少?”

殷珞看向澄还是一脸迷茫,勾住她的肩膀,附在她耳边道:“这新贵比起老牌世家,最缺少的一是财富底蕴,二是人口资质。”

“大巫元妻是前任天玑阁阁主之女,娶了这位夫人,大巫才得以继承阁主之位,为不被指责忘恩负义,大巫立誓永不纳妾,因此他家人丁单薄,只有一儿一女。”

向澄点头接话,这她知道:“女儿便是如今的戚夫人,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戚昭质一个女娘。”

殷珞点点头,勾着向澄的肩,幸灾乐祸:“为了绵延子孙,大巫是铁了心要给戚昭质招赘的。前几年戚昭质还犹有不服,为了想嫁这顾鹤鸣寻死觅活,如今还是这都城经久不衰的笑话呢。”

“什么?”向澄想不通,为了一男子寻死觅活?这人的脸蛋是好看,可也不至于让那眼高于顶的戚昭质如此吧。

她问:“可这……”

殷珞动作浮夸地拍拍她的背,背过手,左右踱步,显得是一派世外高人是做派:“她将鹤鸣公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连‘江水为竭,冬雷震震,乃敢与君绝’这样的胡话都说得出口,还说若是大巫逼迫她另嫁他人便跳河自尽……”

她演了半晌,没崩住,捂嘴大笑道:“我本以为是‘郎有情妾有意,大巫棒打鸳鸯’的一出戏,谁承想,那人家指挥使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啊。”

向澄大为震惊,她原知戚昭质蠢笨不堪,也想不到她能如此孜孜不倦给自己挖坑下套,一手好牌打个细碎。

若她是那戚昭质,非要找个人成亲,那她一定选一个家里人口简单,乖巧听话好拿捏的,闭上门来做家里的山大王,还不是快活似神仙?

何必非去招惹这种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

若此刻念桃在场,定要提醒她,她初见顾渚那张脸时可是颇为赞赏的!

殷珞不知她内心所想,接着道:“她也不过是痴人说梦!曲阜顾家树大根深,可嫡系一脉就数顾渚最为拔尖,就是身子差了点,如果能多活几年,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家主了……”

殷珞懒洋洋地倚着向澄:“哪怕那顾鹤鸣真对她有几分情意,也断不会为了她不会抛下顾家祖业,去天玑阁当那劳什子赘婿的。”

更别说那顾渚不过弱冠之年便掌了绣衣卫印信,简在帝心,前途不可限量。

向澄闻言,思及自身婚事定会坎坷,也是叹了口气:“女子婚事本就艰难些。这些豪门望族远瞧不上商贾下贱之事。可世家女子的婚事,与算计和生意又有何以?”不过是卖给谁、卖几钱的区别。

殷珞不知她心中所想,却很是赞同:“都城里各世家的娘子订婚都早,为挑个好郎婿,十三四岁就定下人家的比比皆是。倒是戚昭质那般已过十六还未定亲的是少数了。”

殷珞摇头晃脑,又歪头凑近向澄:“高门大户的公子自是嫌着丢脸,不愿入赘的;小门小户中年少有为的公子也盼着能光耀自家门楣,可供戚昭质选择的男子本就不多……”

“愿意入赘的她瞧不上,她瞧得上的——”

“——喏,”殷珞对着顾渚的方向努努嘴,“她看的上的,人家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她还眼巴巴地往上凑。”

世道本就多对女子苛刻些。

男子沾花惹草是风流韵事,女子勇敢追爱就是不自重。这其中的无理之处明眼人都看得出,可又有谁反抗?

戚昭质刻薄无礼的名声本就传遍了安都城,又因追着顾渚山盟海誓,成为京中笑柄,婚事上自然不甚如意。

即使向澄对戚昭质无甚好印象,也不由得感慨世道艰难。

向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心中暗骂戚昭质此人甚蠢,追人不成还闹得满城风雨,丝毫不顾惜自己名声不说,更连个印象都没给人留下。

用自己的名声给男子的风流韵事做垫脚石,真真是愚不可及!

向澄不知这戚昭质是如何追人示爱的,也不知此事的传播是否有这顾鹤鸣出一份力,但还是不讲理地对此人更没好印象了。

男人,尤其是麻烦的男人,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那厢,顾渚已经和书上的鸟雀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才见二人回来。

不知那位殷家娘子对人说了些什么,他见那忘忧公主有些气恼地白他一眼,便更为困惑了,他躬身行礼道:“鹤鸣无意冒犯,可绣衣卫有检察百官上达圣听之职,殿下若是做了……”

向澄见他威胁自己更是厌烦,打断他:“指挥使放心,本宫要是找人套那戚昭质麻袋,不用你做那行背后谗毁之事的耳报神,本宫会自行去找父皇领罚。”

顾渚深深望了她一眼,才告辞离开。

卫延寿在向澄二人说小话的时候便来了,见几人说话,便躲在一旁,此刻看见顾渚离开,才从树后闪出来。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啧啧两声,问:“这世上还有会对鹤鸣公子生气的女娘?公主殿下可真是与旁人不同。”

顾渚烦他久已,拿羽扇拍他小臂驱赶:“我是什么和璧隋珠不成?何以人人都喜爱?哪怕真是金银珠宝,不也有那些酸腐儒生嗤之以鼻吗?”

“哎呦哎呦!”卫延寿不依不饶,打趣他,“我瞧鹤鸣兄虽不是那些真金白银,可在都城女娘心中怕是更甚金银万分!”

“谁人不知,咱们顾指挥使可是《名士录》佳婿榜榜首!”

提起这个野榜,顾渚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他:“《名士录》上不是还说我是不可招为婿榜的榜首吗?”

提起这个卫延寿捧腹大笑,显然很高兴看到他吃瘪,回忆书上点评:“‘手段狠辣,性格虚伪,贪财擅权,貌若潘安易让人自惭形秽’,倒也没说错啊!”

顾渚闻言,忆起来刚刚那位公主,一会说自己“伪君子”,一会说自己“妖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卫延寿下令:“三日!三日后若是我得不到这《名士录》的编者姓甚名谁,常松兄……”

他羽扇往卫延寿怀中狠狠一拍:“常松兄就该试试绣衣卫新阵的威力。”

他抬脚刚走两步,又退回来,继续补充道:“某特意交代了,日后打人专挑脸打!”

卫延寿在他身后气得直跳脚:“人家编者不过是让安都城中的女娘在无趣的生活中,多些谈资、寻寻开心!以前怎么没见你这般计较!”

“你心胸狭窄!”

“你睚眦必报!”

顾渚不惯着他,头也不回:“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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