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晖派晏想想”的擂台则充满了反差与震撼,吸引了众多修士。
这位看似娇小玲珑、面容甜美的清晖派老四,一出手却是石破天惊。
她的对手是一个身高九尺、筋肉虬结的体修巨汉,比洛桑予第一个对战的选手简直壮的不止一点,他手持一柄沉重的巨棍。
巨汉狂吼一声,巨棍带着万钧之力劈落,风声呜咽,气势骇人!
晏想想不闪不避,小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兴奋的红晕。她娇小的身躯内仿佛蕴含着火山般的力量,粉拳紧握,一层凝练如实质的淡金色光芒覆盖其上。
“喝!”
一声清脆的娇叱,那小小的拳头竟悍然迎向劈落的巨棍。
“铛——!!!”
一声洪钟般的巨响震得台下众人耳膜生疼。
只见晏想想脚下擂台寸寸龟裂,但她本人却纹丝不动。那柄势大力沉的巨棍,竟被她一拳生生架住。
此时底下的观众们发出惊叹:“我操!这也太生猛了。”
巨汉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晏想想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拳上金光猛地爆绽!
“给我——起!”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九尺巨汉连同他那柄沉重的巨棍,竟被她一拳蕴含的恐怖力量生生震得双脚离地,倒飞出去,轰然砸在擂台边缘。
全场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不愧是清晖派!”
喧嚣的浪潮退去些许,角落里那座标注着“散修陆泽远”的擂台便显露出来,吸引了几个百无聊赖的清晖派弟子。
“看那个,用双刀的!”一个弟子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朝台上努嘴,“啧,修真界补货速度就是快,双刀流刚走了一个搅得天翻地覆的洛桑予,这又冒出来一个不知底细的。”
台上,洛桑予的身影灵动得近乎虚幻。他手中两把狭长的弯刀,刀身闪烁着幽冷的青芒,如同两尾在激流中逆溯的游鱼。他的对手来自一名不见经传的小派,此刻正狼狈不堪。
一张张精心绘制的灵符刚刚脱手,还未引动天地灵气,便被那刁钻如毒蛇吐信的双刀精准地点在符胆之上。
灵光瞬间溃散,符纸如同枯叶般无力飘落。
刀光再起,不是劈砍,而是轻柔迅疾地一挑、一拨。
对手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柔韧之力缠上手腕,整个人顿时天旋地转,惊呼着被一股巧劲直接送下了擂台。
“承让。”洛桑予收刀而立,面具下的声音清朗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
“等等!”台下那个最先看出端倪的清晖派弟子猛地高喊出声,声音里充满了惊疑和一丝被冒犯的愤怒,“他刚才收刀回防时用的身法!是‘踏云步’第三重‘云踪魅影’的变式!绝不会错!这是我们清晖内门秘传的身法!一个散修怎么会?!”
这一嗓子,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巨石,瞬间吸引了附近所有门派弟子和以及其他看热闹的散修的注意。
要知道这偷学之罪说起来不大,但是肯定不小。
无数道审视、怀疑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洛桑予身上。
“对!我也看到了!还有他闪避时那个侧身滑步的发力方式,分明是‘流风回雪’的基础步法!”另一个弟子也激动地附和。
“偷学!他偷学我清晖秘技!”质疑声迅速汇聚成一股声浪,矛头直指擂台上的面具少年。
几个清晖派弟子已经按着剑柄,面色不善地围拢过来。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洛桑予身体微微一僵,面具下的眉头紧蹙。
他刚才情急之下,确实本能地用出了他最熟悉的身法。为何却是清晖派秘技了?
“何事喧哗?”一个温润清冷如冰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人群如同被利刃劈开般自动让出一条通路。
陈照雪不知何时已离开了自己的擂台区域,缓步走了过来。他淡淡地扫过台上僵立的洛桑予,最后落在那些激愤的清晖弟子身上。
“陈师兄!”为首的弟子立刻抱拳,语速极快地告状,“此散修方才所用身法,分明是我清晖秘传‘踏云步’与‘流风回雪’根基!弟子等怀疑他偷学……”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叩了一下腰间本命剑的剑柄,发出极轻的一声“嗒”。随即,微微一笑,声音却淡漠,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踏云步重意不重形,流风回雪根基更是讲究气韵流转。此人所用,徒具其表,步伐僵硬,气机滞涩,不过是些粗浅模仿的影子罢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冷了几分,“方才接到魔族混入的警报,你们不去关注大敌,反而在此为一个似是而非的身法纠缠不清,舍本逐末,平白扰乱大比秩序。此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他这番话,不仅直接否定了“偷学”的指控,将其归为“粗浅模仿”,更以“魔族混入”的严重性压下了所有可能的质疑,扣上了“扰乱秩序”的帽子。
那几个清晖弟子被他冰冷的目光和不容反驳的语气慑住,顿时噤若寒蝉,低下头:“是…是弟子等失察,谨遵大师兄教诲。”
陈照雪不再看他们,目光再次扫过台上沉默的洛桑予,那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快得无人能捕捉。
他冲着洛桑予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便欲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个带着明显不服、刻意压低却又能让附近人听清的声音嘟囔道:
“就算模仿……那也模仿得太像了点吧?而且陈仙长怎么一眼就看出他‘徒具其表’、‘气机滞涩’了?我看他分明用的很好啊?”
是昆仑虚的二弟子沈昌乐。
陈照雪的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冷硬。
他并未回答那个质疑,只是对着空气,用一种更冷、更清晰的声线补了一句,像是在宣告某种界限:
“清晖派的事,自有清晖派来断。外人,不必置喙,更不必妄加揣测。”
这句话掷地有声,带着无形的威压,彻底掐灭了所有窃窃私语。
他不再停留,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擂台上的洛桑予,面具下的嘴唇抿得更紧。刚才陈照雪替他解围时,他心头微悸。
握刀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这丝因偷学风波引起的小小涟漪,很快被更大的风波淹没。
“魔族!有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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