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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是清屿

小说:

死醉

作者:

娇凛

分类:

现代言情

【05】你是清屿/

“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这么说。”

周五下午。

下午上两节课,四点多就放学。

久许闲来无事,准备去奶茶店,在学校反方向,没和江遇一起,到门口就分开,各自忙各自的。

江遇也有事情,就没陪她一起。

久许进了店里,看着桌面单子,思索要买那种。

这个时间还好,不算是高峰期,没太多人来买,大多都是学生。

店员有三四个,模样都很和善。

久许看着单子。

上面变化不少,有好多新名字,名字也很奇怪。

还有红豆奶茶。

“您好,哪款比较好呢?”

“出了几款新品,味道都还不错。”

女店员说着话,视线扫过单子,补充说:“小朋友,红豆奶茶挺好,要不要试一试?”

久许看过价位,想第二杯半价,便决定买两杯,都是红豆奶茶。

一杯留给妈妈。

一杯留给自己。

久许付完了钱,店员在做奶茶。

她想起了王维,有才专一痴情,一生只爱一人,喝了红豆奶茶,遇上他这种人,有没有可能呢?

店员给她奶茶,拿上准备回家。

久许出门离开,过了十字路口,刚到公交站点。

“久许。”

久许愣了一下。

有人在喊她吗?

男声有些激动,却带着些低哑,很熟悉的声音。

她不禁回头看,不解说:“你是清屿?”

很耀眼的男孩,却又有点陌生,与记忆有偏差。

很温柔,很疏离。

有些清冷。

蒋清屿缓过神,快步走了过来,看她买了奶茶,温声说:“我在这边转乘,第二杯半价吗?也不少喝点儿,又不怕牙疼了。”

久许沉默几秒,反驳说:“我哪里牙疼了?”

蒋清屿没生气,不觉轻笑了声,打趣说:“哪里牙都不疼。”

久许:“……”

你这是在夸我?真是气死个人。

气氛突然凝重。

蒋清屿盯着她,目光渐渐灼热,染上暧昧气息,似是带着悸动。

可事实则不然,眼神满是试探。

久许很不舒服,像被爱人注视,像被警察审视。

她联想到这些,心里猛然一惊。

“你怎么回事啊?”

“看着我做什么?”

蒋清屿听到话,知道认错了人,猛地回过神来,身形一瞬颤动。

“久许。”

“嗯?”

“想问你个事情。”

“嗯??”

“你知道幽幽吗?”

“嗯???”

久许微微皱眉,像是想到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下意识回答。

“我不知道。”

她正与他对视,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睛里面,流露复杂之色,映着她的模样,让人不觉心疼。

久许随即回神,补充说:“我不认识。”

虽然意料之中,却有些空落落。

幽幽?

许许?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爱错人,自行障目罢了。

阿蒋所藏的娇,化作了一场空。

蒋清屿想至此,不觉慌了心神,莫名有些难受,心脏像被揪着。

久许看他这般,不禁说:“幽幽是谁?”

蒋清屿回过神,平复整理情绪。

“算朋友吧。”

少女刚刚回头,就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愣了神,心跳猛然加快,所以他开了口,问起那两个字。

“你不来上学吗?”

久许很是疑惑,她指身上校服,淡淡说:“什么我不来上学了?你看我身上的校服。”

“县一中啊。”

“我转理了。”

“学理科也不错,我那里有资料,你要不要看看?就是我学文科,不懂那些科目,不能给你补课。”

“你对我倒大方。”

蒋清屿笑了声,温声说:“你又不是外人。”

很简单的话语,却平添些暧昧。

“你怕不是撞邪?今天太反常了,以前没这样过。”

久许仔细回想,打量他的神情,对比刚才的话,补充说:“什么牙疼?什么幽幽?什么外人?”

蒋清屿没反应,反而愣在原地。

久许思索片刻,无奈说:“读高三压力大,我都跟你说了,不要跳什么级,你看你现在吧?”

“你不肯读高一,直接读了高二,现在准备高考,压力不大才怪。”

他不会早恋吧,幽幽会是谁呢?

这也不应该啊。

她上世住院时,他因着娃娃亲,天天都来看望。

“只是想到这字,就开口问问你,你这小脑袋啊,脑补了这么多。”

蒋清屿缓过神,眼神温和不少,补充说:“刚好碰上周末,要来家里玩吗?”

“不了。”久许停顿了下,补充说:“作业太多,没有时间。”

她大概想多了。

蔣清屿上世很顺,白手起家开公司,在京市站稳脚跟,算个黄金单身汉,没听说他有妻子,更没幽幽这个人。

“行吧。”蒋清屿继续说:“我忙完事情了,去给你送资料。”

公交恰好到站,两人上了公交。

楚夜刚好看到。

“阿遇,这……”

“大惊小怪什么,不过竹马罢了。”

江遇刚到家里,还没来及坐下,收到驿站短信,就出门取快递。

楚夜非跟过来,还要买糖葫芦。

*

蔣清屿回到家,在卧室收拾书。

他母亲过来了,问他学习的事,又说起了久许,说她有抑郁症。

一开始还正常,但话说到后边,让人越听越气。

谁家孩子不是宝贝,怎么被外人这么说?不是明着说人不好,可是她所有的话语,不就是说久许不好?

“你这是什么话,放学回来路上,我碰到久许了。她现在挺好的,跟小时候一样,很漂亮很可爱。再说得直白些,人活几十来年,谁不生个病啊。”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还没娶呢,护成这样。”

女人沉默几秒,低声说:“许许那么乖的孩子,突然就得了抑郁症,一点儿兆头都没有,说不定是父母遗传。”

蒋清屿平静说:“人们多少都会抑郁,哪怕真遗传下来了,又算不上什么绝症,再说她也不用您养。”

他表面很平静,眼神晦暗不明,悄然透着危险。

“怎么乱生气呢?妈妈就是说说。”

女人回想往事,补充说:“老久他们也不容易,悦悦生小久许难产,孩子生来哭都不会,身子也是弱得不行,一直在家养到六岁,现在又得这么个病,真的、”

“你最喜欢她了,为什么这样呢?或者实话实说,根本就是挑刺?没有不喜欢她,只是不喜欢我?”

蒋清屿说至此,不禁开始自嘲。

刻板印象难改,领养就是领养,很难越过亲生。

自己知道不行?

非要自讨没趣?

女人怔愣片刻,打量面前男孩,冷声说:“清屿,你在胡说什么。”

蒋清屿反驳说:“母亲,我今年才十七,您也没到四十,不着急抱孙子。”

两人神色凝重,谁也不肯让谁,似吵前的宁静。

蒋恒刚进家门,看客厅里没人,听到卧室动静,察觉到不对劲,放下手中文件,立刻赶了过来。

“温温。”

很简短的两字,很熟悉很陌生。

突然寂静下来。

蒋清屿没说话。

温琳蓦然一顿,很快回过神来。

是温温,是温琳。

她的名字。

蒋恒已至床边,牵她的手离开,轻声说:“温温不跟孩子置气,不是我们温温的错。”

温琳没有拒绝,跟着蒋恒离开。

只剩下蒋清屿。

隐约有些声音,带着少许哽咽,是温琳说的话。

“我不想吵架的……”

“我不知道。”

“我只是说到小久许。”

“这么多年过去了,清屿还是不亲我。”

“……”

蒋清屿听着话,只觉得很讽刺。

是清屿?是阿誉?

还是承誉?

他人坐在床上,呆滞望着窗户,沉浸在夜色里,思绪悄然放空,脑海阀门已开,忆起蒋恒的话。

“你姓蒋名清屿,这是你的名字。”

“你只是蒋清屿,不是什么替身,不用听温温的。”

“温温太想承誉,才喊了你阿誉。”

“我也不求别的,清屿多说些话,别让温温担心,总归有养恩在。”

“不过不用在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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