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比如这一刻的樱井桃奈,实在无法拒绝一个金发美人笑得如此好看,还主动为她挑书。
算了,桃奈想,降谷零买什么她就看什么吧。
颜值即正义,他长得帅,他说了算。
吹干头发后,降谷零和桃奈说了晚安,拿着吹风机走出次卧,体贴地为她关上灯。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桃奈侧躺在柔软的床上。
她刚刚用了降谷零的沐浴露,被子和自己身上全都染着和零一样的柑橘香。
原来零喜欢这个味道啊。
桃奈又低头嗅了嗅自己散发着清香的长发,想起方才降谷零为她吹发时的模样。
他微微低头,柔软的金发垂落,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
那副长相,堪称妖孽。
如果降谷零是战国时代的妖怪,大概会像杀生丸大人那样,是个倾倒众生的大妖吧?
不过零不像杀生丸那样冷峻,或许,会是一只俊美温柔的猫妖?
桃奈翻了个身,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曾经看过的一些绘本情节涌入脑中。
猫妖啊。
桃奈微笑。
这种可爱又迷人的妖怪,一般都是被压的那一个呢。
——
降谷零从桃奈的卧室出来后,冲了个澡,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睡不着。
他刚刚走进浴室时,里面仍蒸腾着未散的热气,空气中除了自己常用的沐浴露气息,还飘着桃奈身上独有的清香。
洗澡时,降谷零望着墙壁上凝结的水珠,不由自主地想象出方才桃奈在这里的身影。
他不愿放任自己胡思乱想,拧大水流,匆匆冲了一遍便离开浴室。
卧室黑暗,降谷零平躺在床上,伸出双手,摊开掌心。
指尖仍残留着桃奈发丝掠过的细腻触感。
他闭上眼。
这样下去可不太妙啊。
桃奈是他主动邀请来住的,自己总是这样心绪不宁,万一哪天不小心克制不住,吓到她怎么办。
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明天还是先回警校住好了。
降谷零将手臂横在额前,努力摒除杂念,催促自己尽快入睡,熬过这个难捱的夜晚。
忽然,一个画面闯入他的脑海。
场景是他的次卧,而躺在床铺上的,是一个带着金色耳朵和金色长尾的男人。
降谷零倏地睁开双眼。
嗯?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意识中的镜头拉近,他看清了那个金耳金尾男人的面容。
是他自己。
“……”
画面中的他长尾微蜷,赤着上身,娇羞地抖了抖耳朵。
桃奈撑在他上方,捏起他的下巴:“你是献给我的猫妖吗?姿色不错,今晚,可要好好取悦我哦。”
金耳版的降谷零咬着唇,眼波流转:“是,请桃奈大人,尽情享用我吧。”
降谷零:“……”
这都什么糟糕的台词?
完了,他的脑子又坏掉了。
才刚和桃奈近距离接触过,那些奇怪的剧情就又不受控制地开始上演。
只是这一次,他为什么又是下面的那一个?
还有,他那副羞怯顺从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脑中的画面一转,跳过所有前奏,只剩下滚烫的亲密。
桃奈的身影近在咫尺,琥珀色的眼眸中盈着水雾,是他从未见过的的神采,一种温热的触感如同电流掠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而画面中那个金耳金尾的他,看着上方的桃奈,紫灰色的眼底情绪翻涌,完全不复平日的冷静自持。
降谷零猛地喘了口气,思绪和身体都脱离了掌控,一种前所未有的躁动席卷着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喧嚣着失控。
降谷零难以继续忍受这样的状态,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
再这样下去,今晚彻底不用睡了。
他决定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他刚准备下床,那旖旎的幻象也消失退去。
降谷零长叹一口气,捂着胸口,感受着自己过快的心率,失笑一声。
他大概是病了。
明天,明天一定得去找医生看看。
——
昨夜的画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逼真激烈,搅得降谷零一夜未眠。
清晨,降谷零看见桃奈穿着他的睡衣,打着哈欠向他说早上好时,他无颜直面这个女孩,下意识转身避开的目光。
桃奈看见降谷零明显的躲避,茫然地眨了眨眼。
好像被零讨厌了?
降谷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失礼。
桃奈没做错什么,只是礼貌地打招呼,他这样躲开,桃奈一定会难过。
挣扎两秒,降谷零在原地打个圈儿,又转了回去,走到桃奈面前。
他没有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伸出手,理顺桃奈头顶翘起的呆毛。
桃奈刚醒来,眼神还是朦胧的,黑直的长发垂在肩头,宽大的睡衣衬得她身量更纤细。
她就那样乖乖地站着,任由降谷零帮她捋头发,整个人散发出软乎乎的气息。
降谷零看着眼前真实的桃奈,昨晚那些纷乱羞耻的幻想不复存在,眼里只有这个住在他家里,需要他保护和引导的女孩。
他目光放柔,抚在桃奈发丝的手滑至她的后脑,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早上好,桃奈。”
——
清晨,警校操场上飘着薄雾。
降谷零回寝室换衣服前,把桃奈的御守转交给了萩原研二他们四个人。
晨练前的自由活动时间,其他几人在做热身。
降谷零绷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到一旁空地,库库库地做起俯卧撑。
松田阵平:“喂喂,你一大早吃错药了?这么拼命?”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观察:“小降谷火气有点大啊?”
诸伏景光表示担忧:“zero,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降谷零没有回答,闷头继续。
越想忘记的事情,往往越难以忘记。
经过一整早的刻意回避,降谷零以为已将那昨夜光怪陆离的幻想彻底压下。
然而,与桃奈在警校门口分开后,那些属于桃奈和他的画面又不依不饶地浮现眼前,燥意在下腹汇聚,难以平息,身上薄薄的训练裤根本遮不住尴尬的反应,他只能用这种极限的体力运动消耗旺盛的精力。
三个单身人士对降谷零这一做法十分不解。
唯一有女朋友的伊达航陷入思考。
他早上收到御守的时候,听说桃奈借住在降谷家里了。
而且昨晚降谷没在宿舍住,回了自己的公寓。
伊达航看着降谷零这反常的的体力发泄,又联想到他今早格外沉默的状态,恍然大悟。
哦莫,降谷昨天晚上和桃奈是发生了什么吗?
上午训练结束,五人结伴往食堂走去。
降谷零依旧心不在焉,那恼人的幻想和随之而来的身体反应虽然因为训练暂时被压制,但并未完全消失。
不解决这个事情,他以后怎么和桃奈相处?
走到食堂门口,降谷零停下脚步,对其他人说:“你们吃饭吧,我去一趟医务室。”
诸伏景光关切道:“医务室?zero,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zero从早上训练开始一直不在状态,十分不对劲,他真的很担心。
降谷零不太好说具体原因,含糊道:“没什么大事hiro,一点……小问题,我去拿点药。”
单纯的诸伏景光上前一步:“我陪你去吧。”
降谷零:“……”
他怎么可能让别人陪着去看这种难以启齿的病!
就算是他关系很好的幼驯染也不可以!
降谷零拒绝三连:“不用了,真的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就在降谷零尴尬,诸伏景光坚持,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投来好奇目光的时候,伊达班长已经洞察一切。
他大手一伸,揽过诸伏景光的肩膀,主动替降谷零解围:“好了诸伏,降谷可能就是点训练后的肌肉酸痛,拿点膏药而已,让他自己去就行,咱们先去占位置吃饭,饿死了!”
伊达航一边说着,一边强制把还想说什么的诸伏景光带走,回头,对降谷零使了个“哥懂你”的眼神。
收到眼神的降谷零:“……”
不是班长你在懂什么?
你不了解情况不要想歪啊!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跟着伊达航走进食堂。
——
警校心理咨询室。
警校的学生都才二十出头,正是情绪丰沛的年纪,学校制度严格,训练强度高,管理层担心这些心理刚趋成熟的年轻人积压情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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