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结婚,你总是跑。谁能抓得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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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
“我要回家!”我捂着已经明显鼓起来的肚子哭着对李嘉祐喊。
李嘉祐死死抓着我的手腕,冷眉望着我,指骨比铁板还要硬,我压根动弹不得。
“这里不是你家吗?”
“受了委屈先要回娘家,我让你受委屈了吗?”李嘉祐垂眸质问我。
“小禧,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的户口都已经迁到我的名下了。现在这里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家。”
哪有人说户口迁了就不让人回娘家的。
“这算什么?”我哭嚎着质问,觉得李嘉祐在无理取闹。
“那里才是和我流着同样血脉的家,不是户口迁不迁就能改变的。”我气急败坏道。
我声泪俱下地控诉面前这个我认识了7年,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的男人。
“你说你没给我委屈受,那你说说那些验孕棒是怎么回事?”
“我才十九岁,你就设计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如果不是我发现那些验孕棒,你是不是永远都要把我蒙在鼓里。”
李嘉祐从我背后紧紧地禁锢着我,毒蛇吐着冰冷吐斯的红舌一样轻靠在我的颈侧,“这算委屈吗?那能怎么办?那后果都酿成了,你就和从前一样认为是避孕套失灵了不行吗?”
“床是你愿意和我上的。”
床虽然是我愿意和他上的,可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么疯,在避孕套上动手脚,我明明看见过那些套子都是包装完好被撕开,何况我一个男beta,本来就很难中标怀孕。
我刚开始知道自己怀孕,感觉自己天都要塌了。他都准备联姻了,可我却怀孕了,避孕套一直都带,我又是beta,本来怀孕的概率就非常非常小,我以为我偏偏就这么倒霉,这几乎不可能,跟被雷劈差不多的概率就发生在我身上。
“明明是你在避孕套上动了手脚。”我气恼道。
那段时间他搞得太疯了,我小心谨慎,想着反正是短暂的露水情缘,再吃点避孕药就更安全了。可他却说对身体不好,无论怎样就是不让我吃。
原来早就有预谋了。
我早就知道李嘉祐聪明,心狠手辣,但没想到他会对我做这些下作的手段。
他就是掐准了我不敢流,我是个beta,而且性取向偏向于下方的beta,流产对beta生殖腔伤害极大,一般流了,后面不是很难再怀孕就是容易滑胎。
我才十九岁,我是个普通人,家庭还算幸福,对婚姻和儿孙满堂都带有憧憬,我赌不起。
我红着眼忿忿瞪着他冷硬的那张脸,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他就是掐准了我赌不起。
我也知道他报复心强,可我除了分手那件事,我还做了很多为他好的事,何况当年分手也不能全怪我,他妈妈都拿我的家人来威胁了,他们家权势这么大,我哪里赌得起。
可他却直接回馈了我这样一份“大礼”。
“李嘉祐,你太过分,我明明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男人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我鼓起的腹部轻轻地摩挲,语气却夹着暗讽,“你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就是什么理由也不解释,直接和我分手,彻底删掉我们之间的所有联系罢了。”
我也很早就发现他心眼很小的。
“可当年明明就是你妈妈威胁我的,你不知道吗?”
“但你一句也没和我提起啊。”李嘉祐漆黑的眼珠盯着我的眼睛。
我像是被毒蛇咬住了。当年的事,我哪里敢赌,她们是母子,万一他才读大学,万一他来不及阻止,他妈就直接安排那些h社会的威胁我家里人,都不需要打人,光是搅得我家里人丢了工作都是对我这种小家极大的伤害。
我觉得我有难处,但作为被我伤害最深的李嘉祐可能知道,此时此刻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份错甩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怎么说得过他,一个劲地掉眼泪。
“所以你就为了报复我甩你,把我的肚子搞大?”我伤心地哭诉。
“阿禧,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的。”他看着我哭花的脸,指腹在我眼下轻轻地擦拭,耐心地和我解释。
“你看,你怀了孕,我妈那还敢再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而且在三花娘娘面前,我们连婚都结了。”
“我搞大了你的肚子,趁着老头还活着,他肯定为你拗过我妈,让我必须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
“你看现在我们不就顺利成婚了吗?我也不需要被我妈要求去搞什么联姻。”
“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了。”
李嘉祐的想法我后面也渐渐察觉到,我大惊失色和他说了怀孕之后,李老爷和他妈三太太分别打了个电话过来我家,后来,第二天,他飞来南墩岛找我,带了一身的伤,连腿脚看起来都不太利索。
因为搞大了我的肚子,他被他爸拿着拐杖打了一顿。
他被打了一顿,我也不好受,怀孕又不是一个人就能怀上的,我爸妈对我失望至极,痛骂了我一顿,妈妈差点都拿把衣架抽我,恨我不争气,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爸妈骂我的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哭,睡不着。我也被这个来得猝不及防的孩子弄得很慌张,压力也很大,背地里又担心他妈妈要求我打掉,又担心要我生出来,就送回他们家,又或者我还年轻,养不好一条新生命,而且不用想肯定也会给我爸爸妈妈带来很大的负担和压力。
所以李嘉祐被打都是活该,现在知道了真相的我幽幽地想。
“我才十九岁,我连大学都没上,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我此刻厌恶极他,都不想看见他的脸,骂完我就偏过头。
“怕什么,大学可以休学一年,我可以帮你安排好,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就当gap year啰。”李嘉祐状若轻松道。
我心里却升起一股无名火。
其他人gap year都是去全球到处旅游,或者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哪有人是用来怀孕的。
丢死人了,当初未婚先孕,我连村都不太敢回了。
不过现在婚宴都摆了,早就都知道了。
都说我是怀上的是他们李家的第一个长孙,为了嫁入豪门才大学都不上,趁着李老爷还在世,让他也可以抱一抱长孙。
我都不知道我肚子里的是什么性别,他们就先知道了。
越看李嘉祐就越心烦。
“我在这里待得不顺心了,你烦,你妈也烦,我要回家。”
“你要回去多久?”
“你管我?”我想什么时候回家就回家,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我野蛮地想。
“你要是觉得我妈烦,我已经买好了一套房子,我们两个可以单独搬出去住,好不好?”他松开劲,轻轻又不容拒绝地握着我的手腕,垂着眉好声好气道。
“那你呢?”我说他也烦。
他静静地望着我,脸上带了些不太明显的烦躁和冷意,“那你要怎么样?要离婚吗?”
他贴着我的耳侧,“想都不要想。”
“我现在是你的丈夫。”
“你要现在想家了,那就回去一段时间过渡下。”
“但你不要一个人去,胎还没坐稳,等我空出时间,我就带你去。”
李嘉祐工作的地方在这边,应该是把我送到家,不久就离开了。
“嗯。”他已经让步了,我没有讨理不饶人的习惯,说完了就背过身上楼回房。
和李嘉祐闹别扭,我会不想要和他睡一个房间。那个时候我就会想回以前我住过的那个房间。但睡过一次以后,第二次李嘉祐就直接把那个房间上了锁,逼我只能回楼上他的卧室里睡。
我回到房间,掀开粉色梦幻的蚊帐,扑到床上,找到昨晚看剧的平板准备继续看。
李嘉祐房间以前不是这种原木田园风,应该算是那种极简冷淡风吧,就是黑白灰偏多,床品也多是深蓝,浅灰这样的,我们结婚了以后,他就换成了这种风格,他以前从来不挂蚊帐,现在也挂上了。
我以前的房间,在一楼,蚊子多,我凑合买过一套粉色的蚊帐,他可能就以为我喜欢柔和和粉嫩的颜色了,除了结婚那天的红色婚房布置,撤下来以后就变成了如今小清新的田园风格,蚊帐还是一如既往的粉色,不过比我以前那套粉色偏紫的好看许多,可能是请了设计师的,讲究协调,是淡淡的浅粉色,比猫爪的颜色还要嫩。
我是个不太挑环境的人,其实他以前房间的风格我也可以接受,当然现在的看着很舒服,我也很喜欢。
我们结婚了,但还是和以前一样住在天峦颂那间大别墅里,和他的妈妈,妹妹一起生活。
因为他说他要去上班,我一个人养胎不安全,先和他妈妈住一块会比较令他放心一些。
小妹我也认识七年,我刚来他家的时候,她才读五年级,现在已经上高二,我们的关系还不错。
但我和他们的妈妈关系现在就不是很好了。
“吃完饭再看电视不可以吗?”三太太对我说,眼里暗含不耐烦。
我愣了愣,按了一下遥控器,关了电视。
台下我伸手掐了一把李嘉祐的大腿。
“妈!都是在自己家,佢想要做乜嘢就让他做啰。”
“你就惯着他,边有人吃着饭嘴在忙,眼睛也在忙的,不礼貌就算了,对肠胃也不好。”
我这样吃了十几年,对肠胃好不好我自有打算,我瘪了瘪嘴,把脸埋进碗里。
“明天不用弄我们的饭菜了,我带他回一趟南墩岛。”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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