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替身炮灰被迫在贵族学院营业 水露鹿

7. 第7章

小说:

替身炮灰被迫在贵族学院营业

作者:

水露鹿

分类:

现代言情

席栖想起来了,那本与他同名的炮灰小说里写着,他会在上班时候遇到个主角攻F1季淮州,紧接着他为了钱会顶替白鹿山的身份。

这个男人会是季淮州吗?

席栖凝视着对方,仔仔细细将对方和记忆里的季淮州对比着,精致的眉眼唇鼻此时在他眼里,比不过对方身上质地细腻的衣装和腕部那块华贵的百达翡丽。

面前这个人浑身都是他席栖碰不起的富贵,浑身都是他想象不到的财富。

一想到钱,一想到就是这个玩意,压垮了他的前半生,将他亲人折磨得如生如死,让他在一个男人身上失去自我,自尊,自爱,席栖就止不住地愤恨。

他既愤恨钱,更愤恨有钱人。

在恨意的促使下,席栖情不自禁对着眼前的男人笑,故作热情向他推销新品——其实他刚来第一天,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商品好喝还是不好喝。

男人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奶茶拿到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说:“是这样的,我是来找一个人。”

席栖直勾勾望着男人,入了迷似的,声音不自觉柔下来,像水一样黏糊糊的,听得男人脸红心跳,不敢看他,“你要找谁呢?”

“我帮你找呀。”

他那声音本就是甜腻腻得像糖,再一低一柔,仿佛是在做那档子事,男人羞着一张脸,别过头道:“我找那天调酒的一个男生,他调的酒不错,叫小白是吗?”

小白?调酒师?

那不就是白鹿山吗?

席栖激动得不知所措,眼睛瞪得圆圆的,原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

他最后真的会靠面前这个男人获得一笔巨款,得到一笔能解决他目前所有压力的巨款,能让他不那么悲哀,不那么卑微的巨款。

席栖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状似忸怩低下头,娇怯怯盯着脚下的地板,余光却紧紧注意男人一举一动,“客人忘了吗?那天就是我调酒的,但是那天我刚来,没有自己的名字,所以我就说了我师傅的名字。”

“我师傅就叫小白,叫白鹿山。”席栖心慌意乱,他头一回撒谎,讲话也不明不白,无意间添上春情,“我呢,则叫席栖。”

他眼一动,从涂着琉璃蓝的地板飘到男人脸上去,风情万种望着男人,两片胭脂红的唇肉一碰,谎话就掉出来了,“宴席的席,栖息的栖,席栖。”

明明眉眼神情都是凄楚的,可在一声声的言语下,在暧昧不清的态度下,顿时就变了样,变成全然的勾引,全然的诱.惑。

男人被他这副情态看怔了,重复着他的话,“席栖?”

席栖眉眼弯起,在桌上草草写了张附有自己的联系方式的纸条,意有所指塞入男人的掌心内,指尖还轻轻地刮了刮对方的手心肉,“是呀,我叫席栖。”

男人攥着他给的纸条,注视了席栖一会,桃花眼闪着光,像波澜一样,在席栖眼里荡漾了会,望着他一笑。

“我叫季淮州。”

席栖眼前一亮,果然是他!

脑海里闪过印象最深,有关于剧情里出现季淮州的描写。

【季淮州,贵族学院F4之一,长相阳光英俊,季家最小的儿子,颇受家族宠爱,后续凭借冲冠一怒为红颜,而博得正攻之位。】

席栖摇了摇头,只当是幻觉,季淮州却误以为他头疼,给了他包小纸巾,含笑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眼尾,“这里有东西哦,小栖先生。”

东西?

下意识的,席栖顺着男人给的方向,将纸巾往眼尾的地方拭去,有透明的液体迅速润湿了纸巾,席栖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他的泪。

他怎么就在对方面前哭了呢?怎么办?对方该不会以为他是假的吧?

怀着这股难言的心境,席栖立在原地,不上不下地发着慌,胡思乱想几秒钟后,他才微微抬起脸来,看男人的反应。

季淮州还立在原地微笑地看着他。

席栖被他看得一抖,他觉得自己像一锅不小心被人打翻的热汤,整个管也管不住,全淋了出来,只留着还有余温的内芯,他连忙定了定神,“谢谢。”

声音一出来他就想捂住唇,他怎么就发出如此难堪的声音,一想到方才他就是以这副姿态面对着季淮州,席栖就有种无地自容的窘迫。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与季淮州道别的,总之季淮州走后,席栖心慌意乱办砸了不少事,还是刚从员工间与梁靖川交涉完的白鹿山帮了他一把。

席栖垂下头去,看着自己切水果时意外割到的皮,血一阵阵地涌出去,肉一点点地翻出来,他不觉得疼,只觉得烦躁。

他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

白鹿山不知不觉握着个创口贴掩住他皮肉上的伤口,席栖抬起眼来望着他,才想起一件事,“梁靖川呢?”

“你不是不想看见他吗?我让他走了。”白鹿山轻描淡写说。

席栖微笑道:“那他还真听你的话。”

一个平时眼高于顶,嚣张跋扈的F4成员之一,怎么就心甘情愿听着一个贫困生的话,一定是他们两个之间做出什么交易。

或者。

真的像剧情所说,梁靖川喜欢上白鹿山,接近他只为白鹿山,因为他与白鹿山长得像。

席栖凑上前去,细细打量白鹿山的脸,“还是你与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白鹿山听得出席栖阴阳怪气,他皱着眉看过去,先见到的不是一张盛着怒意的脸,而是块白晃晃的肤肉。

他的眼睛都要掉进去了。

掉进席栖无意识时,意外敞开的衣裳里,里头白灿灿的胸脯,在微弱地上下起伏。

有一只玉做的鸟,在里面沉睡。

白鹿山抿了抿莫名干涩,口渴的唇,喉结动了动,偏过头,“你……”

他能和梁靖川发生什么事?和席栖发生还差不多。

可还没等他反驳,席栖就善解人意说:“同为舍友,我也不想为难你的,我又不是歧视gay,你只要让梁靖川别招惹我就行。”

“哦对了,我也想尝试调一下酒,你教我一下。”

白鹿山没回过神,不知道调酒和gay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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