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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开小灶

小说:

天生犟种

作者:

自北向北

分类:

衍生同人

“之前在妖族的时候不是一直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吗,现在把你们放在一起,别最后脸都被人打烂了!”

妖族长老办事堂里,整整齐齐站了两排小妖,在厉声的呵斥中一个个垂头丧气,宛如鹌鹑。

林思依低着头,轻轻挠了下常又生的手心。

她真不明白,被逮的又不是她和常又生,为什么她们两个要一起挨批?

人生不幸如斯矣啊。

声音的主人,灰袍长老杜梦书此刻眼神锐利如刀,姣好的面容带着怒气,脸色青如铜器,已经整整骂了一盏茶功夫。

想她一生叱咤风云,如今竟因为几个小儿被驳了面子,何其可笑?

“杜长老,这几个孩子是你们妖族的吧。”孟知乐看着她,说到此处笑起来,“宗主在上边开会,下边这几个孩子贪玩想要溜出去,劳你带回去好好管教一番,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说是不是?”

“砰”地一声,杯子落到红檀木桌面上,水撒出来溢了半桌。

“一个个缩着脑袋干什么?胆量呢?跑的时候一个二个不是挺积极的吗?还以为你们多能耐呢?”杜梦书冷笑,“有能力的跑了那叫有性情,你们呢!没能力不好好待着作什么妖?胡作非为,惹是生非,不知好歹!没看到设的阵法吗?一个个捆的回家怕是你妈都认不出来!丢不丢脸!”

想起那个叫孟知乐的可恶嘴脸,她就恨不得一口钢牙咬碎。

“孟长老,这是我们妖族的孩子没错,但你也不必这样绑着他们吧?这就是你们玄天宗的待客之道?”杜梦书看了一眼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后辈们,转向孟知乐语气不善,含了威胁,“若是你,也不愿意把玄天宗的孩子这般绑着吧?”

“杜梦书杜长老说笑了,若是孩子们在妖族因为技不如人被捆,我怕是都没脸领回来,还有什么不甘不愿意的?”

“你什么意思?”

“杜长老有所不知,这大大小小的缚阵在我们玄天宗随处可见,孩子们贪玩是天性,做长老总要管教一下,可又不能太束着他们,这才有了这些缚阵,只要有本事不被这阵缚住,爱去哪玩去哪玩,爱玩多久玩多久,说句不好听的,能力到了,上天我们这些做长老的还要夸他一句飞的好呢,当然要是又菜又爱玩被缚住了也不能怨旁人不是,做人总要占一条吧?我来之前还正纳闷,想着我们玄天宗的孩子们都知书达理的,这缚阵都多久没抓到人了,今个儿是怎么着……”

孟知乐笑的一派和善,言语却无异于把杜梦书的脸按在地上踩了两脚,言下之意,你们家孩子被捆的不亏,既没能力还没自知之明,又菜又没规矩,得亏不是我们玄天宗的孩子,快领走吧。

“笑死我了,师兄你不知道,她气的脸都青了。”

这厢孟知乐正眉飞色舞,呷了口茶,乐个不停。

“不过话说回来,师兄,你说我的阵法是不是要改进一下,今天都没抓住那群熊孩子,只抓了一群牛马蛇妖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哈哈……他们捆的……哈哈哈跟个粽子……一样哈哈哈……”

说到此处,她又笑起来,笑声四溅,如若山下老人赶了一群大白鹅。

孟知乐兀自笑了一会,发现没人应声,看向自家师兄,发现他魂不守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惊觉她那平日里活泼开朗,一笑起来就没了眼睛显得分外和蔼的亲亲师兄,自打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寡言少语,莫不是玄天宗出了事?

“师兄,可是宗里出了什么事?”

孟知乐略微蹙眉,收了笑脸。

“啊?没有。”

周钟子心不在焉。

“真的?有关宗门的事,可不能瞒着我。”

孟知乐一脸狐疑,观察着周钟子的表情变化。

一双狐狸眼滴溜溜的转着打量自己,周钟子怒了,挥手道:“去去去,哪凉快哪待着去,闹心玩意,我骗你干嘛?”

“宗里没出事啊……”,孟知乐纳闷起来,“那你这幅样子是干嘛?”

她实在想不出她师兄一把年纪了,除了玄天宗还有什么事能让他这幅样子。

“莫不是……”

孟知乐眼珠子一转,仿若明白了什么,面上登时一变,扑过去握住了周钟子的手,表情沉痛,声音颤抖:“师兄,你且放心的去吧,玄天宗有我护着,掌门之位给我,你大可不必担心!”

“什么放心去吧,什么传给你?”

周钟子脸色铁青,顺起手里的一个杯子就朝孟知乐砸了过去,丝毫不见在台上开会时候的从容与风度。

“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孟知乐?!”

孟知乐笑了:“师兄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

一个响指,阵法浮在上空,接住了劈头盖脸飞来的杯子。

“喏,吃点东西消消气。”

一块桂花糕递了过去。

“不吃。”

周钟子将头转过去。

“嗯?”

孟知乐抬头瞧向窗外,太阳还好好挂在天上,她摇头:“不对啊,还是白天,按理说撞不到鬼啊。”

“你有完没完?”

周钟子一掌拍向桌子。

“那你有事说啊。”

孟知乐往后一仰,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

“这……”

周钟子斟酌着开口,似乎有些难为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我这你还担心什么,说啊。”

孟知乐示意他继续。

“就是昨天大会,有人说我胖,我觉得还好啊。”

周钟子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挣扎。

孟知乐沉默了两秒。

随后——

“噗!”

她笑的咳嗽起来,眼角泛起泪花:“哈哈,师兄哈哈哈,我之前说你那么多次都不见你在意哈哈……”

周钟子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看着她,颇为幽怨。

她勉强止住笑道:“我当时劝你,你怎么和我说的?”

彼时周钟子还不是一把年纪,孟长老还是孟小师妹。

“你这人就是太肤浅。”

“你说我肤,浅!”她点着桌子一字一顿,仿佛出了一口恶气,颇为得意,“怎么样,我不说轮到别人说了吧。”

“行了行了,都多少年了,别奚落我了。”周钟子愁的叹气,“有空还不如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孟知乐当然知道师兄因为什么发愁,别人的奚落呗。

这个别人自然不是他嘴里的开会时的别人,弟子的话,还不至于让堂堂一宗之主唉声叹气。

这个别人,她保证,绝对是周钟子那一群即将到来的老朋友们。

所谓老朋友嘛,无非就是一起打过怪喝过酒,再不济有争执的时候互殴一顿,打的鼻青脸肿。等到再大一点,各奔东西,时不时传来点信,幸运的没几年见一面,不大幸运的多年不见。

然后有一天,再次齐聚一堂,话一话当年,说一说糗事,再当着小辈的面互揭一下老底,闹的脸红脖子粗,然后来一句:“就你当年那样,怎么能混到现在这幅行头?”

这样说来此场景难免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感伤。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但如果有人为此伤感甚至悲叹,那可真是个大傻子。

大可不必。

因为理论往往不等同于现实。

少年们从只言片语中窥头看尾,当年现在,走马观花,直截了当地略掉中间切切实实的年岁,却忘掉了没有人是一下子从十几岁二十几岁越到几百岁的,时间一天一天走,一秒一秒过,不知不觉才到现在。

你觉得他们迟暮,是因为你正当年少。

你感叹他们当年意气,是因为你不见他们现在风发。

年岁能代表什么?又能束着什么?

就好比一群婴儿看着一群少年慨叹,听说当年他们这群人也一起吃过奶,玩过泥巴啊,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他们当年一起吃奶的日子多么美好啊,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可爱的大傻子们大可不必如此伤春悲秋,事实上少年们虽然再也不能回到一起吃奶的日子,但他们还可以一起比剑,正如周钟子现在所担心的,不久后他和他的老朋友们重逢,像个大爷一般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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