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婳哼了一声,作势要推开裴寂,不情不愿道,“陛下要赶我走,还愿意听我解释?还是让孙太医来说吧。”
孙太医目不斜视,“陛下此次背上长疮,时疫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陛下日理万机,处理公务太过繁忙,气血郁结更是重要诱因。”
如今吐出这口淤血,郁结之气得以疏散,病情自然好了许多。
所以,方婳说那些话是为了故意气他的?真是为了他好?
裴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他还是板着脸,把人禁锢在怀里,骂道,“你这小妮子,即便为了气朕,那些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朕看你是仗着朕平日里对你的几分容忍,越发肆无忌惮了。”
裴寂语气虽然严厉,眼神中却少了几分怒意,反而有点喜色。
方婳见状,放低了身段,勾住裴绝的脖子,一脸真诚,“陛下,臣妾入宫就是为了陛下,这心里啊,也只会喜欢陛下一个人。”
裴绝轻哼一声,“嘴上说说有什么用,朕看你就是伶牙俐齿。”
他嘴上虽这么说,嘴角却微微勾起,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裴绝很久没有过这种心动的感觉了。
方婳一听,顿时来气,伸手就用力把裴绝推开,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道,“既然陛下这般认为,那便自己看文书去!我文书里说的都是板上钉钉的,不会像妾身一样耍嘴皮子!”
说罢,方婳转身就要走,脚步匆匆,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裴绝望着她气鼓鼓的背影,微微一怔,随即无奈地笑了笑。
这丫头,脾气倒是不小。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方婳躺在裴绝床边的榻上,忽的皱了皱眉,似是做了噩梦。
不知道怎么的,她又回到了前一世,又看到了那个冷若冰霜的裴寂。
裴寂冰冷的背对着她,不肯转身看她一眼。
方婳想要伸手去摸,却摸到一个虚幻的影子,扑了个空,心也跟着一空。
“陛下,为什么不能看我一眼?”方婳对着四周,哭着喊出这句话,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为什么,不是重活了一世么,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
方婳感觉自己身上插着一把刀,已经**,可是她又能看得见裴寂的影子。
她看见它和商妙琴瑟和鸣,丝毫没有记起自己的样子。
忽然间,两个人转过头来,商妙朝她得意一笑。
“方婳,你真没用啊,十年的时间又如何,裴寂最爱的还不是我?”
一边的裴寂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坐在商妙妙旁边,不给方婳任何眼神。
方婳开口想反驳,却发现这个时候却喊不出话了!
好像在商妙面前,她注定是个失败者,失败者的恐惧,让她面对宿敌时,无法开口。
这时候,商妙忽然笑了一下,对着裴寂道,“陛下,你快说,你爱的是谁啊。”
裴寂眉眼温和,“当然是你,妙妙。”
商妙又指着方婳问,“那这个女人算什么?”
裴寂冰冷的视线从方婳身上扫过,“她?”,裴寂轻哼,语气满是轻蔑,“朕的一个玩物罢了,既然玩腻了,就扔了吧。”
陡然见,一把尖刀从头上落下。
方婳瞬间惊醒,泪水占满了枕头。
裴绝本就睡得不沉,被她的动静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往旁边望过去,见她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泪痕,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裴绝心中一紧,急忙摸了摸她的额头,人也没发烧,说什么梦话。
“你方才喊那些话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裴绝担忧道。
方婳刚惊醒,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抬起头,对上裴绝那担忧的视线,心中一惊。
喊什么话,梦里对裴寂说的那些话?
方婳一时庆幸,还好自己没有胡言乱语,她脑子飞速运转,连忙靠在对方怀里,哭诉道,“陛下,臣妾进宫都一年了,却很少能见到陛下。”
“有时候宴会上望了陛下很多眼,陛下却不曾看过来,臣妾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差劲,不招陛下喜欢,所以,在梦里才会喊出那样的话,让陛下见笑了。”
说完,方婳低垂着头,一我见犹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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