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呷朱唇,轻轻落上后立即松开,那舌才触到唇瓣,就又吝啬的收了回去,若即若离的挑逗着,让钟睿之忍不住主动去追逐那唇舌。
“嗯嗯。”他抗议:“干嘛呀你。”
“我忘了,小狗喜欢用啃的。”沧逸景说着咬上了钟睿之的脖颈,轻轻啃,含住他的喉结,用舌尖压着着那上下滑动的小东西,感受它的震颤。
钟睿之学得快,他伸手去揉按沧逸景的耳垂,食指在耳孔上摩挲,听在耳中哗哗的响,又去拽捏那耳垂,捻在指尖,搓得充血通红。
耳垂上那抹红蔓延到沧逸景的脖颈。
“睿之…”他声音低沉又喑哑,喉间随着耳垂上酥麻的跳突,愈趋干渴。
怀里人俏皮取笑:“哎呀,你硌着我了。”
沧逸景压身上前,又将他的腰搂近,和他挨在一起:“你也是啊。”
钟睿之:“本来还没有,你一来就有了。”
他们俩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钟睿之很习惯的就摆动着蹭了上去:“衣服太厚了。”
沧逸景等着他主动,只用手去抚钟睿之的背,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料揉压,顺着那脊骨一节一节往下数,展示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超凡定力,有自己的节奏,慢条斯理,并不理会怀里人的难耐。
又年轻又是久别不见,他不该如此能忍的,钟睿之就不太能忍。
他往沧逸景身上挪了挪:“快点儿。”
沧逸景笑着亲了亲他的脸,“乖,慢慢来,多玩会儿。”
“什么呀?”小少爷不懂。
早晨熟悉的大喇叭响起时,钟睿之照例趴在沧逸景身上等清醒回魂,沧逸景明显心情很好,拍着钟睿之的背等他自觉起床。
“今天要干嘛呀?”钟睿之带着鼻音问。
沧逸景道:“冬小麦都种下了,冬天农闲,再下去就要冻冰了,正常情况我们要去林场砍树,你拄着拐走不了路,先在家休息几天再说吧。”
钟睿之抬眼问他:“之前的小队长去镇上顶了小叔的缺,现在队里你做主?”
沧逸景笑着点了点头:“前两年这些事儿也一直都是我在干。”
钟睿之撑着他的肩膀挪去炕边穿衣服:“你要不当这个小队长我还能偷偷懒最多不要工分嘛,可你既然当了队长,我也不能拖你后腿,让别人说你偏袒我。”
他搬着自己的伤腿,裤子还没穿齐整。腿上有昨晚留下的红痕,经过了一晚上,大多数都有些发紫,看着挺骇人的。
沧逸景看着那两条长腿,笑得更胜了些,反倒是钟睿之扯过被子:“不准看。”
沧逸景连带着被子一把抱住:“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昨晚反应更大。起先是歪着身子抱头不看,到后来成了小声的抽噎。
沧逸景把他捞进怀里,掰过头果然看到一张挂着眼泪的小红脸。
他起初是没发觉的,在这之前他已经被沧逸景带上了高峰一次。
神智还是昏的,却在这强烈的冲击中,从朦胧的沉醉里被拉回。
他越觉得不对。
身下的桌子摇晃,桌腿和地面碰撞发出碰碰的声音。
这张小书桌似乎都要被撞散架了,他自己也是。
这是在干什么?
他想把气儿喘匀了,他似乎是在攀山,确实被沧逸景强制拽上的山顶,这是一场他景哥主导的不讲道理的,要求他必须陪同的攀登。
“哥,你停一会儿。”钟睿之伸手去拽他,“我的手给你。”
你用手牵着爬吧,这样拽着腿,真的很奇怪。
“不行。”沧逸景的手围上他的腰,死死的搂着。
钟睿之去瞧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与钟睿之的目光对上,沧逸景伸手抚了抚钟睿之的脸:“别怕,快到了。”
他知道沧逸景已在这场登顶的竞速中得了妙处。
冬天怎么还这么热呢,肯定是炉火烧的太热,钟睿之随着颠簸起了一层汗,额角眼睫上全是水,他热得喘不过气。
像一条缺水的鱼,被沧逸景拥在怀里,随着他在浪里沉浮。
他看那窗外,渐渐的窗上结满了霜花,雪白的,一朵一朵,一簇一簇形状似烟火般喷溅而出,又融为一体。
沧逸景恢复清明后,去捞着身前的人,疼惜的为他擦去了眼角沁出的眼泪,他道:“哭什么?又不疼。”
钟睿之不想吃亏,如果两个男人做这事儿,必须要有一个在下面当女人,那他也要和沧逸景一人一次,他抹了眼泪:“下次让我在上面,你也夹着腿,让我来。”
沧逸景将吻上去,把舌根儿都塞他嘴里了,裹着吸吮,一通强势的索取后,拒绝的很干脆:“不行。”
这吻带着麝香味,是之前钟睿之释放在他嘴里被他咽下的。
所以到了早上,小少爷还在生气。凭什么他要在底下挨操,为什么不行?
沧逸景帮他拿来衣裳:“我帮你,你腿脚不方便。”
钟睿之:“你昨晚怎么没说我腿脚不方便?”
沧逸景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柔声道:“是我伺候的不好?”
他说到伺候,小少爷脸红了:“我也没让你吃啊,也…也没让你咽下去。”
冬天虽然农闲,但家里的事并不少。
秦皇岛虽是关内,但靠近山海关,冬天还是很冷的。和北京一样,一到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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