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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共梦

小说:

小替身和白月光HE了

作者:

绾州

分类:

现代言情

“患者目前体温39.5度,属于高热状态,需要药物和物理降温,此外,患者有轻微脑震荡,表现为短暂意识模糊或头晕,需要静养观察,避免剧烈活动。目前脸上红肿,腿上多处淤青伴有局部炎症,可能与伤后的软组织损伤有关,我们会进行抗炎治疗并预防感染,除此之外,还有急性肠胃炎。”

医生做了诊断,当即办理住院。

病房内,患者还处于昏睡状态,抗炎退烧的药水已经挂上。

被男人抱进病房后,患者一直不撒手,紧紧抱着男人胳膊,衬衫袖子被攥地皱巴巴,面容冷淡,看起来不太好惹的男人竟也不生气,就任他抱着。

目光触及少年脸颊的红肿,医生顿了下。

为了更好地治疗,还是问了些辅助信息:“这种情况常见于摔倒,运动碰撞,或者急刹车时的头部撞击,您看患者符合哪种?”

潭深:“他从电动扶梯上跌了下去。”

医生提笔记录:“那运气挺好的,电扶梯很危险,经常有患者脚趾被卷进去,或者摔骨折。”

运气好吗?

潭深想起那个画面,眸色微沉。

这小孩做事太不顾及后果,简直是拿自己的命在赌。

言晚那点小伎俩,他一清二楚。

明白潭翊潇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当场拒绝不是明智之举,就假装答应,等到公共场合再找准时机,用自己受伤作为代价把潭翊潇送进警察局,给出无声的警告——如果再来招惹,我不介意和你拼命,也要让你身败名裂。

这个小孩,是个没人照顾,就会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的小流浪猫。

潭深自觉自己对这件事有责任。

是他没考虑后果,让言晚出现在潭翊潇面前,被注意到。

言晚拿他当借口,让潭翊潇不敢轻举妄动,是对的,处理地很好。

只是谁也没想到潭翊潇之后会提出“包养”。

他这个侄子,还是太疏于管教了。

医生查完房,说:“这瓶点滴打完,就没什么事了,总体来说,病情相对稳定,但需要住院观察24-48小时。”

潭深应了声好。

祝特助拿着结完账的单子回来,看着自家老板把胳臂给那小孩当抱枕,为了让小孩抱得舒服,他坐姿别扭,完全没有一个总裁该有的严肃。

有点滑稽,想笑,憋住了。

他今天的失误够多了,不能再让潭总觉得他不专业,否则给他开了,他上哪儿哭去?

特助专业地掏出潭总的行程表:“潭总,您明天上午有一个会议,中午和康平的李总有一个饭局,下午约了裴总打高尔夫,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您看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这边我会安排一个护工看着。”

他安排地很妥帖,挑不出问题,陪护病人本来就是护工更专业。

潭深也没有任何异议,想来是满意的。

但为啥拎起外套,走出病房的时候,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

祝特助凭着直觉补了一句:“他醒了,我会让护工马上汇报。”

“嗯。”

这次没有冷飕飕的感觉了。

祝特助抹了一把额头,感觉日渐稀疏的头发又掉了好几根。

·

市区的平层距离公司比较近,潭深工作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住在那里,祝特助默认地把车往那开的时候,潭深却改口说要回郊区的别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作为科技公司的老板,他家的智能化做的不错,一进家门,客厅的氛围灯自动开启,按照潭深的习惯,环绕式立体音响默认播放潭深常听的音频。

——“她们扯下小女孩漂亮的衣裳,扔给她一件破旧不堪的灰色外套,还恶狠狠地嘲笑她说:‘要这样一个没用的饭桶在厅堂里干什么?滚到厨房里做女佣去吧!’就这样,可怜的小女孩被赶到了厨房……”

读故事的声音柔和,咬字清晰。

潭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喝了杯温水。

而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如往常一样,躺在黑灰色调的床上,听着童话故事。

——“和着旋律,迈着轻盈的舞步,沉醉在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完全忽略了周围存在的一切。就这样,他们一起跳到很晚,直到灰姑娘突然想起要回家了。”

床上的男人呼吸渐渐均匀,音响也停止了它的“哄睡”服务。

潭深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打着温莎结领带的青年,他坐在鲜花簇拥的施坦威三角钢琴前,午后暖光透过水晶窗,照耀在午夜红的钢琴上,他的手指纤长,在黑白键上跳跃,每一根发丝都精致到极致,过曝的光勾勒出漂亮的侧脸轮廓,却看不清脸。

梦里的青年已经算得上是他的老熟人了。

他总能梦见他。

他静静地听完一曲《死之舞》,并不欣赏。

尽管弹了很多年钢琴的他很清楚,能把这首曲子练习到这个程度很难,青年弹地很好,他却听得头皮发麻,隐隐的不适缀在心头,不上不下。

一曲终,青年背对着他站起身,面朝着落地窗,在阳光下缓缓闭上眼。

阳光,鲜花,海岛,蓝天。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青年微笑着念完一首诗,而后朝卧室方向走去。

心情好像还不错。

潭深跟上去。

他对这里很熟悉,软装有所区别,但布局构造和他在私人海岛上的一栋别墅一模一样。

第一次梦见这里时,他差点误以为那个只能看见背影的青年是他自己。

他们的衣着和打扮都太相似,行为习惯也贴合,甚至连走路的姿态都很像。

但他知道,这不是他。

多入几次梦,他就清楚地发现,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在模仿他,模仿地很笨拙。

潭深跟着青年走进卧室。

见青年脱下外套走进浴室,出于礼貌,潭深没跟进去。

他不知道这个梦只是一个梦,还是某个平行世界的缩影,他是以一种类似于灵魂地状态进入这里,他能看见青年,对方却看不见他,同样的,他说的话不会被听见,也干预不了任何事。

他静静地等着青年出来,也在等着这次的梦醒来。

今晚的梦还不错,一切都很平静,窗外阳光温暖,风和日丽,青年的情绪也还可以,没有像以前一样,表露出明显的痛苦。

潭深盯着墙面上的复古挂钟,默默地数着时间。

十分钟过去,青年没出来。

十五分钟过去……

二十分钟……

浴室的水声一直没歇,流速均匀。

过于均匀……

潭深猛地拧开门把手,冲进浴室,雪白的瓷砖和浴缸,盛满了鲜红的血水。

刀片落在地上,衬衫吸饱鲜血,手腕被划开,血肉外翻,边缘被水泡地发白,那一刀深可见骨,如果没有用尽全身的力气,是割不出这么深的口子。

那种即将失去什么珍宝的恐惧感,攥紧了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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