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黑奢华的阿斯顿马丁矫健地在马路上疾驰。
在去品酒的路上霍景闻收到了霍秉仁的电话。
电话里霍父的声音又沉又怒:“吴家的女儿优秀知理,哪里不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让你这么羞辱她?”
霍景闻长腿交叠,悠闲地往后靠,“她是个好女孩,哪里都好。她受这个罪,这不全都怪您么,要兴师问罪你该先检讨自己啊,为什么要联络吴家,让这么好一女孩来和我相亲呢?”
霍秉仁被他的乖张气得胸口生疼:“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对你的父亲说话?”
都知道霍景闻和他父亲关系不好,出言顶撞也是家常便饭,简直叛逆的没边了。
他还嫌霍父不够生气,语气更加恶劣:“这么生气啊,又对我这个儿子失望了?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再生一个。”
“哦对了。”他拉长尾音,慢悠悠地笑了一声,嗓音在急速倒退的景色里犹如鬼魅,“你不是不想生,是生不出来了。没有我你可就绝后了呢。”
这混不吝的态度,连亲生父亲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其他人。旁边的尹文昭听得心脏一颤一颤的。
都说这霍大少是投生的恶鬼,吸血蚀骨的吸血鬼,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
无怪乎那么多人对他避之不及。
到了尹文昭的会所,他立刻把好不容易到手的酒拿出来放在霍景闻面前:“怎么样,这酒可是绝版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一个收藏家手里买过来。”
霍大少爱酒,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尹文昭这个马屁可是拍着了。
“开。”
霍景闻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好嘞,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了。”
尹文昭让人过来开酒,准备一边喝酒一边谈正事。
他和妹妹一起开了一家游戏俱乐部,组建了一个战队,费了好大的劲才挖到了人。结果家里不同意,认为搞游戏战队是玩物丧志,断了他和妹妹的资金,他今天其实是想找霍景闻投个资。
霍景闻也玩荣耀,段位比他还高。大少爷又不缺钱,应该会感兴趣。
酒色酒色,应酬场上有酒就要有色。但是稍微熟悉霍景闻的人都知道,这位大少爷只好酒,不好色。玩车玩酒玩股票玩人心就是不玩女人,出了名的性冷淡。有人戏说他这是在大佛寺待久了的后遗症——看破红尘了。
尹文昭自认算是霍景闻半个哥们了,自然了解这大少的喜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霍景闻今天的情绪尤为冷淡,连喝酒也没什么品的兴致,喝起来就和灌水似的。
而且他从菲尔纳丽出来时,整个人身上就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厌弃感。
而现在,霍景闻坐在沙发里,一杯接一杯的灌酒,立体到桀骜的脸部线条藏在晦明晦暗的光影里,透着一股冰冷寒意,以及难以察觉的躁意。
尹文昭本来还想和他提一提投资的事,现在有点迟疑了。
这是个喜怒无常的主,最好是把他哄开心了再提比较好。
尹文昭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一个哄他开心的绝妙好主意:“你不是喜欢菲儿纳丽的甜品吗,要不我把那主厨给你挖过来,专门为你服务怎么样?”
他当时可看见了,霍景闻吃了一口甜品就要找人主厨,显然是满意极了的。虽然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不发一言的走了。
可他的提议说完,霍景闻端着酒杯的手忽地一顿,长睫沉敛,像是被踩中了忌讳,周身气息都变得阴郁危险。
无意的几句话,让霍景闻原本靠酒精快要压下去的情绪,又变得剧烈。想起了,自己荒谬又可笑的期待。
他站起身,冷冷丢下一句:“留给你自己吧。”就径直离开。
尹文昭坐在原地人都傻了,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大少爷。
“不是,这酒喝得好好的,你说走就走了?”
还真是阴晴不定的主。
—
寸土寸金的奢贵小区,千水公馆顶层。
洗了澡出来的霍景闻随手套了件浴袍走出来,松松垮垮的没有系好,大敞的胸口上,湿漉漉的水珠沿着精致冷白的锁骨滚落,将那颗嫣红的痣也泅湿得妖异。
喝了太多酒,酒意未消,头痛得要命。这让霍景闻的心情更加躁郁,胸口仿佛有一团无法排遣的烈火找不到出口。
想拍他马屁的不止是尹文昭,看着桌上菲尔纳丽派人送来的各式甜点,其中还有一份他点过的舒芙蕾,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上。
只是这些精致各异的甜品霍景闻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没有任何品尝的兴致。下一秒,这些碍眼的东西通通被他扫进了垃圾桶。
他喜欢的从来不是什么狗屁甜品。
忽如其来的雨点噼里啪啦一下又一下敲击在玻璃窗上。
他和梁音争吵的那一天,也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霍秉仁派人来到他和梁音租的房子楼下,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
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的,霍景闻没有当一回事。
他和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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