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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幼稚

小说:

病弱omega对我强取豪夺

作者:

洱丫

分类:

古典言情

病房里的气氛因为上官文竹的到来变得有些微妙。

盛青山正襟危坐,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和上官文竹对话时的神情透着严肃,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多年未见的好友,而是顶头上司。

纪溪看在眼里,心里觉得好笑,但也能理解。

上官文竹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两人从小被她教育,见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盛云舒对上官文竹并不熟悉,两人年龄相差太大,在盛云舒的印象中,对方只是一位比较随和的姐姐。

几人闲聊时,盛云舒坐在一旁安静地帮盛青山按摩手腕,偶然听到她们提起自己才会抬头回应一下。

上官文竹和盛青山的对话有些一板一眼,但有纪溪在旁边插科打诨,交谈还算和谐,病房里很快传出欢快的笑声。

又坐了一会儿,纪溪和上官文竹起身告辞,让盛青山好好休息。

盛青山行动不便,便让盛云舒送她们出去。

出了病房,纪溪双手向后,左手握住右肘,伸了个懒腰,歪头看向盛云舒,语气轻松了些,“听青山说,你把这个月的工作都停了?”

盛云舒抬手将颊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透亮的电梯壁映出她浅浅的笑意,“嗯,正好前段时间连轴转,就当提前放假了。再说,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医院待着,她肯定不会遵循医嘱的。”

纪溪想了想,笑出声来,“这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上官文竹闻言也看向盛云舒,“她恢复得不错,身边也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不用太担心。”

盛云舒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关怀,她勾起唇,“我知道的,上官姐姐。我之前拍戏经常全国各地跑,她忙起来也见不到影,虽然会联系,但见面的时间不多,我想多陪陪她。”

“这话当着你姐面说,她肯定得感动死。”纪溪揉了把她的脑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听得我都想要个妹妹了。”

“你也是我姐姐啊…”

盛云舒这话说得自然,听得纪溪更加感动,手上力气也大了起来。

上官文竹看着两人的互动,冷硬的唇角似乎也柔和一瞬。

当盛云舒的头发都快被弄乱了、纪溪还不肯松手,上官文竹上前两步拍了她一下,对着盛云舒说,

“回去吧,我们有时间就会过来。告诉青山,专心养病,别的不用操心。”

盛云舒趁机躲开纪溪的魔爪,三两步逃进电梯。

逗了会小孩,纪溪心情不错,双手插兜正要上车离开,忽然感觉到身旁传来一道审视的目光。

她转头看去,见上官文竹微眯着眼打量自己,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姐……你不会还要打我吧?”

上官文竹呼了口热气,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我只是好奇,你这爱动手的毛病还没改掉?你家那位,能受得了?”

她也算看着纪溪长大的,知道她没什么坏心,但那手是真不安分。

看到好玩的就要上去摸两把,包括人。

纪溪抖了抖肩上的落雪,怪叫道:“我改了呀!上了高中我就没这毛病了,但云舒又不一样!你们对我来说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和家人亲近点有什么问题,关系又不会变质!”

alpha铿锵有力的话语让上官文竹眼里染上笑意,她挥手抚掉纪溪头上的雪花,语气里带着长辈的劝诫,

“但在外人面前要避嫌,不能让你的恋人蒙羞。你也要多和她沟通,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后天我要去G市,不能参加你的订婚宴,贺礼我准备好了,希望你们能喜欢。”

“我知道啦,在外面我不会和omega走得很近的。”纪溪低着脑袋,乖乖挨训,“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

“一定。”

上官文竹的座驾无声滑至面前,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

上官文竹临上车前,朝她挥挥手,“雪下大了,快回去吧。”

看着黑色轿车远去,纪溪也上了车。

望着窗外的落雪,纪溪摩挲着指尖,耳边回想起上官文竹的话,突然有些坐立难安。

在座椅上辗转片刻,纪溪打开智脑,本想打视频的,但想起程诺现在应该在A市的工厂视察,没时间跟她聊这些。

于是发了条信息给她,让她有时间给自己回个消息。

半道上,纪溪接到鹿齐岳的电话,对方问说现在正在去腾飞的路上,有事跟她商量。

去公司商量?挂断通讯后,纪溪托着下巴眼中闪动着好奇。

难道她也想来个联名?

但她的领域是成日用品啊,腾飞旗下又不是十八禁小游戏,还有不少八+呢,联了之后不得被家长举报到倒闭?

十五分钟后,纪溪走进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她。

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姿优雅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水蓝色西装,正低头翻阅着腿上的杂志,浓密蓬松的栗棕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勾勒着她线条分明的侧脸。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狐狸眼锐利有神,眼尾微微上挑。

看到纪溪,鹿齐岳合上杂志,起身朝她走了几步,“刚从青山那过来?”

“嗯。”纪溪跟她握了下手,脱下外套挂好,问道:“你上午去了?怎么不跟我一起?”

打过招呼后,鹿齐岳又重新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调侃道:“跟你一起,青山还搭理我吗?”

两人聊了一会琐事,见她那杯咖啡见底了,纪溪靠在椅背上,两指轻敲着太阳穴,凤眸弯弯,

“什么事啊,给你为难成这样?”

听她这么说,鹿齐岳也不藏着了,“钱桐,你有印象吗?”

脸上笑意不减,纪溪微微皱眉,“没听过,他跟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姑妈家大女儿的儿子,前段时间被公司辞退,市面上所有相关企业都不接收他的简历。上周离婚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出了车祸,伤到了眼睛。”鹿齐岳观察着她的脸色,斟酌言辞。

“真可惜。”纪溪轻叹着摇头,话音一转,“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见她还在装傻,鹿齐岳索性挑明了,“他现在没工作,家也散了,眼睛还瞎了,老天就算要撒气也够了吧。”

墙壁上古旧的钟表传来规律的嘀嗒声,纪溪坐直了身体,窗外的斜阳在她脸上落下余晖,她并未回应鹿齐岳,反倒是说起另一件事,

“去年,我姥姥的朋友也来找过我,跟你说的话差不多,但我又不是受害者,我能说什么呢?你也说了,是老天在撒气,什么时候停手,人怎么能清楚呢。”

接过她递来的茶水,鹿齐岳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没有回旋余地。

“这件事就当我没说过,你也没听见。”

放下茶杯,鹿齐岳抬眼看她,“你不会因为这事跟我闹掰吧?”

看着她眼中的狐疑,纪溪白了她一眼,“咱俩是三十八,不是十八,你别那么幼稚行吗?”

鹿齐岳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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