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声落,只见一个小婢女忙慌慌的从拐角处跑来,似乎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看到‘孙柳柳’的一瞬间,浑然一震,转身就要低着头走——
“站住。”阿善静道。那小婢女却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的更快了。阿善眉头皱起,快步追上那小婢女,“你如果再不站住,我立刻去寻牡丹,将你乱棍打死扔出刺史府!”那小婢女终于停住脚步,颤巍巍回头,看向阿善。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手里的东西,拿出来。”阿善厉声。那小婢女颤颤的伸出手——却是一捧纸钱。
“纸钱?给谁烧的。”
那小婢女闻声立刻:“柳小娘,奴婢不是为了烧纸,只是想补贴些家用,才在宅子里裁这些纸钱,好拿出府换的。”
“你在说谎。”
“奴婢没有……!”
“你再嘴硬,仔细我拉你下去狠狠打你十几板子!若你不是要去烧纸,何必这么惊慌,在府中偷烧祭品是不敬的大罪!你再不说实话,我现在立刻去告诉刺史,将你打死!”
“我——”
“柳姑娘。”乎地,身后传来伏阳清冷的声音。那小婢女面露喜色:“伏大人!”
阿善回过头去,只见伏阳正站在不远处,缓步走来,“许久不见,柳姑娘身体可好些来?”
这句话把阿善问的一怔,一时搞不清伏阳与孙柳柳的关系是什么,还没有思索好该怎么开口,只见他看向那小婢女:“柳姑娘心善,不会与你多计较,还不快把你手里的东西扔了。”
那小婢女立刻点头,将手里的纸钱扔进一旁的池子里,蹑手蹑脚站着。阿善面色古怪,她本想诈一诈那小姑娘,毕竟谁好生生的,会冒着杀头的罪名在刺史府里烧纸钱?可伏阳如今这么一介入,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这么看起来,这丫头也许是伏阳的人。
“罢了,我今天只当没看见你,你走吧。”阿善静道。那小婢女立刻磕头谢恩,起身快步跑去。
一时安静下来,阿善心中考虑要不要与伏阳相认,还没想好,只听伏阳静静地说:“我听闻有一个新进府的婢子,为你出头,得罪了刺史。”
“确有此事,不过那丫头翻窗逃了,如今……不知道在哪儿。”
“若是那婢子找到了,可否请你派人告知我,我与那婢子有两面之缘,若她暴尸野外,到底是不忍,我会替她处理好下葬之事。”
阿善闻言一愣,所以伏阳是担心她,才会到这里来的吗?想到这里,阿善只觉得有些局促,她本来还以为,伏阳不会在乎她的生死,没想到若她真的事败死了,伏阳竟然会来为她收尸。
“好,伏都尉,我还有事,便告辞了。”
阿善迈步越过伏阳,就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伏阳又静道:“柳柳,你为何叫我都尉。”
“我不该……这么叫吗?”阿善缓缓回头,却只看到伏阳的背影与攥紧的拳头。
“柳柳,我不能带你走,但我向你保证,这样子的日子……快结束了。”
虽然姜阿善面上不显,可心中顿时波涛涌起——伏阳与柳柳这是有故事?
“贱妇!你竟然私……私会外男!”马梁气急败坏的声音乍然响起。
阿善与伏阳闻声看去,只见马梁站在拐角处,手指着二人,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要打阿善,那手还没落下,就被伏阳冷脸一个抓住。马梁不可置信的看着伏阳,被他一扬臂甩开,几步踉跄。
阿善盯着马梁的脸,缓缓看向四周。这府中的下人要么都去寻‘阿姜’的踪迹,要么都已经去伺候刺史,无人在园子里闲逛,这刺史府本来就大,后院廊桥更就偏僻,此时没有外人在……伏阳既然敢与她搭话,必定是来时也没有见到附近有人。那这马梁,大概就是从偏阁独自一人来的。
“我要……告诉刺史!告诉刺史!你这个贱——”就在那最后一个字要脱口而出时,阿善缓步上前,手搭在马梁的肩头,猛地用力推去——将马梁推过桥栏,推进了荷花池中。
马梁猛地落水,心中骤惊,身上披着的大袄和衣裳吸满了水变得极重,一下子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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