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论农妇成为女帝的一百种方法 三千里腾云驾雾

11.11

小说:

论农妇成为女帝的一百种方法

作者:

三千里腾云驾雾

分类:

古典言情

只见一个发髻凌乱的女子,坐在草地上,手里还拿着一把金剪刀,对着自己的手腕。

阿善立刻冲上去抓住她的手腕,夺下她手里的剪刀扔到草丛里,不由得惊道:“何苦轻生啊!”

走近了阿善才发现,女子的脸下竟有好大一块被殴打的淤青,鬓角的头发也似是被拽了一截,似是……刚刚被人打过。

那女子幽幽抬头看向阿善,哭红的眼中是死寂一样的绝望。她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呆呆坐在那儿,抬手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我不是在轻生,只是……想我的娘了。”女子缓缓起身,“那剪刀是我娘最后一件遗物,我本想把它埋了,睹物思人起来,才会哭的。”

阿善“啊”了一声,脸骤然通红,立刻扑到草丛里开模,“我帮你找!”急的满头冒汗,可也找不到那剪刀被扔在了哪儿。

“在这里,我脚下。”刘阿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善赶忙回头,冲阿鬼感激一笑,捡起金剪刀,递到女子的手里。

“我帮你一起挖坑!当做是我的抱歉。”阿善立刻蹲到那个挖了一点的小坑旁边,拿起一块石头极快地挖起来。

“你不用和我道歉,我知道你是好心,谢谢你,还肯关心我。”女子一边静静地说,一边跟着阿善一起挖,“你是新来的吧?”

阿善抬头,“你怎么知道?”

“这宅子里的人,都恨不得离我远远的,除了新来的,也不会有人在意我。”女子低头讽笑了一声,“我是孙柳柳,你若是日后知道这名字代表了什么,也就不会与我搭话了。”

阿善不知道该怎么说,待小坑挖好,孙柳柳将剪刀用帕子仔仔细细包好,放到坑里,双手一拢埋上土,苦笑着说:“其实,我早就有去了的念头,这日子过成这样,真不如去了好,省得活着,再这样没日没夜受尽他们的折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孙柳柳站起身,向阿善欠身行了半个礼,吓得阿善立刻站起,局促不安的不知该做什么,孙柳柳轻声说道:“我要回去了,你对外人,只说没见过我吧,对你我都好。”

“等等!”阿善见孙柳柳要走,立刻上前叫住她,从怀中取出昨夜伏阳给她的红花膏,塞到她的手里,“这是跌打损伤膏,对淤青和伤口好的,你可以涂在脸上,淤紫会消的快些。”

可说完,阿善的嗓音又缓缓消失,眼前人穿着锦衣罗缎,头上虽然简素,可那珍珠簪子也不是寻常下人可以戴的,肯定是这府里的主子,什么药自然不会缺。想到这里,阿善有些迟疑,“我……”

却没想到,孙柳柳双手接过,略郑重的放进袖口,又欠身向她行礼,“可以请问你的名字吗?”

“姜——”阿善的话还未说完,刘阿鬼声音出现在耳边:“你该不会是想说真正的名字吧。”

“姜?”孙柳柳微微歪头。阿善看了一眼身旁的阿鬼,又看着眼前人真诚的双眼,指尖微微蜷缩,抓住袖子,笑道:“阿姜,我是名字是阿姜。”

“只要是我丈夫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来西厢阁找我,我好没和人说过许多话了,算是……求你有时间的话,来陪我说说话。”

“姑娘说的哪里话,什么求不求的,你既请我,我一定会去的!”

孙柳柳莞尔一笑,转身离去。天色微微亮起来,不远处也传来下人们说话的声音,阿善立刻起身,赶忙向着声音处跑去。

待阿善寻到水榭亭阁,站在张管事门前,正要敲门,屋内却传来激烈的大吵:“不过是拿了你库房的一点银子,怎么,刺史还没有问我,你倒是与我大呼小叫上了!”

“哎呀,马姑爷啊,这府里的账啊,是一季比一季的亏空,上一季度的窟窿,我还不知道要从哪里补呢,更何况是这一次,您是足足拿走了三百两!这要是刺史真问起来,我可是要——要掉脑袋的!”

“问起来,你便说是我拿的便是了。”

“姑爷!姑爷啊,这事不是这么做的!”

阿善站在门前,正踌躇着要不要敲门,那大门就猛地打开,一个人冲出来撞在阿善身上,把她撞跌在地。一只脚作势就要踹过来,头上传来骂声:“不长眼的!”阿善赶忙闪身躲过,那脚一下子踹了个空。只见男人身体一个踉跄,竟然向前摔去,一下子跌过栏杆,摔进了荷花池里。

“救命——!救——”

张管事追出来门来,见男人落水,抓住阿善的手臂赶忙大叫:“快去叫人啊!姑爷不会水!”

阿善见张管事也不会水,环顾四周,不远处的丫鬟们或是驻足旁边,或是赶忙去叫人,竟然是一个人也不会水。阿善看着那已经呛了好几口的男人,无奈挽袖子,‘咚’地一下跳进水中,抓住男子的手。

那男子吓傻了,抓住阿善的手,不管不顾的就要把阿善往水下拽。阿善多了几分怒气,叫道:“你松些我,我拉你上岸!你把我要是拽沉下去了,咱俩都得淹死!”

男子这才颤着手松了些,待阿善拽着他游回岸边,男子赶忙抓住张管事的手,连滚带爬的从水里站起身,又跌在地上,一边狂呕,一遍怒骂,“混账东西!混账!来人!给我把她……把她抓起来!她要害死我!”

“大清早的!又在吵什么。”孙颖怒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睡个觉都不让我安生!”

男子哭丧着脸喊:“岳父!有人在您府里公然害我。就是这个胭脂抹的跟猴屁股一样,嘴红像是吃了死孩子似的丫头!她把我推进池子里,要害我!”

阿善听着他这话,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这男人是在说她。

糟了——妆花了!阿善立刻低下头遮住脸,可孙颖已经向她这边走来。

“不用遮,反而心虚,你信我,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他们认不住你来的。”刘阿鬼道。

阿善闻言把脸上的水擦干净,所幸也把唇脂也擦干净,从水边站起,迎着刺史的目光,将湿漉漉的鬓发,挽回耳边。原本眉眼满是怒气的孙颖,在看到阿善后,眯着眼地将浑身湿透的阿善上下打量了一遍,面色也变得平缓。

“不争气的东西,不就是落个水,大吵大闹的。”孙颖拂袖一震,那男子噤了声,回过头正想要瞪阿善,眼睛却缓缓睁大。

“昨晚上你又在西厢房闹什么?”孙颖冷着脸问,见马梁回头看呆了,一巴掌扇在马梁脸上,“没出息的东西!看个女人还看傻眼了?”

马梁猛地一震,捂着脸立刻扭头讪笑,“哪儿啊岳父!我是看着那池子里的荷花开了,忽然想起来,去年这荷花,也是这个日子开的。三日后,可就是岳父的生辰,这池子的荷花每年都在岳父过生辰的时候开花,如此灵气,定是天上的神仙知道岳父的神明,才让这荷花开的这么巧!”

那马梁拍了好些的马屁,孙颖的脸色也舒缓起来。张管事从屋内拿出大氅给马梁披上,俩人若无其事说着话,就这么晾着阿善浑身湿透的站在春风里。张管事看了阿善两眼,没人发话,他也不敢擅作决定,只抬手无声招呼着围观来的下人们散去,站在一旁等着吩咐。

阿善静静听着,本想着站在这儿也好,听他们说话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可说来说去,都是拍马屁的话,不由得心里翻了个白眼。所幸移开视线,偷看荷花池边的阿鬼,正盯着荷花出神,似乎若有所思。

“若是岳父得了空,可一定要来西厢房和女婿喝坛好酒!”

马梁提到西厢房,阿善这才恍然察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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