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像是一个很大的箱子,又像是一个小小的平台,然而,光线一照上去,隐约能看到被薄薄灰尘所覆盖的纹理。
那种纹理是天然木材的纹理,我不敢确定,但一看到木材的纹理,心里立刻冒出了一个念头。
对于普通人,甚至对绝大部分白八门的人来说,这东西都是陌生的,从来没有见过,只是略有耳闻。
在古代的丧葬习俗中,有一种东西叫棺椁。棺就是棺材,用来装殓尸体,而椁则是装棺材的一个套子。
古时候,寻常百姓连同大部分的官员贵族,死去之后只能以棺入葬,而成套的棺椁,则是丧葬中最高规格的形式。假如遇见了以成套棺椁入葬的,必然是个人物。
我们白八门的人只是主持丧事,也不是挖坟盗墓的,所以对于成套的棺椁,几乎都没有见过,我也只是以前听师傅谈股论金时,耳闻过一些传闻。
最正规的棺椁丧葬,有非常明确而且严格的规制,先秦时代,天子入陵,用七重椁,诸侯五重,贵族三重,士大夫双重。
成套的棺椁,有保护尸体的作用,同时彰显死者的身份,而且,多重的木椁之间,有相应比较大的空间,陪葬的零碎小物件,直接放在棺中,而大件的陪葬,一般都在木椁和棺材之间的“椁室”。
师傅和我说过,有些棺椁的规模如果足够大,在椁室里,还会有陪葬的人殉。
我觉得,眼前就是成套的棺椁。外面那几个抬棺人,应该是负责把棺材抬到这里来的,棺材外的木椁太大,不可能直接运进来,估计是运送来一些木料,就在这个地方直接打造出了棺材外的木椁。
我现在看不出来,这套棺椁的主人是谁,但是,在棺椁周围的地面上,我又看到了一滩一滩血迹干涸之后留下的印记。
血迹一干,肯定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的血,但我觉得,这一定是人血。
情况扑朔迷/离,这里具体有什么危险,现在很难判断,我现在越来越坚信,师傅当年或许就是在这儿出的事。
不过,事情毕竟过去了很久,那些血也只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硬着头皮也得观察一下,看看这套很罕见的棺椁,安葬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一步一步的靠近这套棺椁,当距离剩下大概三四米的时候,棺椁上的木质纹理,又清晰了一些。从木质的纹理上来分辨,这应该是楠木。楠木不算是最顶级的木料,但这套棺椁这么大,用的木料也是大料,内地根本找不到,要耗费很大的精力和财力,从西南的深山老林运过来。
我正想继续观察一下,陡然间,先前就出现的那种很不好的感觉,一下子又浮现于心头。
那种感觉,就仿佛这个地方除了我,还有别的活的东西,在发现那几个已经死去的抬棺人之前,我就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只是在看到抬棺人以后,我觉得是自己感应有误。
此时此刻,这种感觉一浮现出来,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无比的强烈,我的脑门子上随即冒出了一片冷汗。
我的感应似乎在这时候变的非常敏锐清晰,我觉得,自己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这套棺椁。
这套棺椁里,还有活着的东西?
这地方估计有十几年没人来过了,生命力再强的东西,呆个十几年也不可能不死。可是,心里的感觉那么强烈,又让我踌躇不定。
我站在原地,侧耳倾听,棺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周围也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脑袋有点乱,因为从小到大,我很少有这样感觉非常强烈的时候,我觉得哪怕不用打开棺椁,也能知道里面有活的东西。
站了至少好几分钟时间,我才开始缓慢的移动脚步,这套棺椁确实很大,我隔着三四米的距离,围着棺椁绕了半圈。木椁的表面没有任何文字,仅凭着木质的纹理,是看不出什么实际情况的。
我心里的那种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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