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源回到别墅的时候,里面漆黑一片。
曾经这个地方都是欢声笑语,别墅里的灯就算不是24小时常明,她也从来没感受过满屋漆黑。
虽然别墅还是这个别墅,到底是物是人非。
推开别墅的大门,栗源也不想开灯,借着黑暗里透进来的月光往楼上的方向走。
这里她生活过十多年,不用看也走不错地方。
只是,在路过客厅沙发的时候,突然被绊了下。
栗源猝不及防间整个人摔下去,却被撞进一堵肉墙。紧接着而来,鼻尖是熟悉的愈创木味道。
她脱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祁烬本来想要查看下栗源是不是撞到哪儿了,闻言眉头当即蹙起,她就这么不希望他回来。
于是开口也变成了质问伤人的话,“我不能来?那谁能来?商思诚吗?你们两个背着我,什么时候关系这么熟了,熟到他亲自送你回来?”
栗源胳膊被祁烬攥着,有些疼。她咬牙忍着,说道:“商思诚帮了我一个忙,我请他吃个饭感谢他而已。
而且,车上不只我和商思诚两个人,还有商思诚的秘书。如果这样都能让你质问我一下,我是不是也要问问你这几天跟初夏在一起,你陪她都做什么了?是不是她生病难受的时候,你一直抱着哄来着?”
“你跟我比什么?”祁烬脸色瞬间难看,不是因为栗源追问他为什么跟初夏在一起,而是因为栗源自始至终没都是在替商思诚开脱。
“你现在能分的清自己什么身份吗?你是谁的你自己不清楚?”
栗源心脏像是被人戳了一刀,在祁烬的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不配有什么身份的人,只是某个让你的所有物。
“行,我知道了,在你这儿我就该是一个只被你养着的玩具,我哪有什么身份,更没**,就只有个所有权。”
说着,栗源甩开祁烬的手,“我去楼上洗澡,就算你现在想玩,也得给我个时间洗干净。”
话落栗源已经抓起沙发上的挎包,径直地往楼上的方向走。
上楼的时候,她感觉有什么热流在脸上流过,栗源下意识擦了下,慢半拍才发现自己哭了。
原来人在流眼泪的时候,真的可以毫无知觉。这大概就是身体过于疼痛发出来的信号,必须排解出再也积攒不下的负面情绪。
回到卧室,栗源就把自己扔进浴室里,左右祁烬想要的不就是她的身体吗?那就要吧,毕竟她也利用了祁烬,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对的。
只是……她到底还带着点不该有的感情,受不住祁烬只把她当成一个物件的那种语气。
祁烬出现在卧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他看着紧闭的浴室房门,眉头狠狠蹙着。
他伸手敲了敲门,“阿源,洗好了吗?这都几点了?”
栗源把自己从淋雨喷头下面放出来,抹掉脸上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泪水的液体。
“这就出来,不会耽误你睡觉。”
说着,她迅速擦干身体,连护肤都没做,头发还滴答着水珠,就走出了浴室。
祁烬伸手去摸她头发,“怎么不吹干?”
栗源偏头躲过,“吹干之后还要再洗,不如不吹。”
说着,她已经伸手去解自己的浴袍,“在沙发做还是回床上?”
祁烬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你跟我除了这个没什么别的要说的?”
栗源抬起眸子看着他,一字一句问道:“我除了能让你玩一玩,你也没有什么想用我的地方,不是吗?从你从国外回来,到现在,从来没有别的。”
祁烬就那么看着栗源那张倔强的脸,有时候他觉得栗源是真的狠,能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划分的这么没有人情味儿。
栗源见祁烬不说话,自己的衣服脱完去脱祁烬的衣服。
昏暗灯光下,女人身材纤细,身上肌肤莹润如玉,如果换在普通的家庭里,双方应该都是愉悦的体验。
但此刻祁烬却没半点儿的情欲,不是眼前人不够美,是她机械式的动作太冷漠没有感情。
祁烬握住栗源的手,随后弯身从地上捡起浴袍把她重新裹了个严实。
“我没兴致,倒是你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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