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迟意稍微是有些丢人呢。反正画仙系统是完全不想和自己的朋友们说自己宿主的丰功伟绩。
迟意嫌弃地说:"你懂什么?我画不好单纯是因为我的手稳定性不够。让我家徒弟来帮忙画也不过是借了她手的稳定性罢了。本质上还是我画的,好吗?再说了,以后她画的时候,她就有经验了啊。"
听到对方理直气壮的语气画仙系统直接吃了个瘪,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她。
不过很快画仙系统还有迟意就吵不起来了,空中飘下的灵液开始越来越多。灰蒙蒙的天幕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七彩流光从云层中的缝隙里倾泻而下。
灵液比刚才飘落的更多了,也和刚才更加不同了。方才的灵液是白色的……
现在的灵液并不是白色的,而是带着颜色的。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它是五颜六色的,每颗水珠都裹着萤火虫般的微光,落地时竟在青石板上绽开细小的灵力涟漪。
它的颜色往往是根据修行人的灵根来决定的:水灵根就是蓝色,像深海最幽邃处的波纹;火灵根就是红色,似熔岩表面跳动的焰苗。
迟意余光瞥见个黄衫修士突然僵在原地,头顶雨丝正由青转褐——分明是土木双灵根即将突破的征兆。
在这雨滴落下之后,立刻就有人在迟意的身边进阶了。
只是进阶后的人并没有多少欣喜,那黄衫修士瞳孔剧烈收缩着,十指深深掐入掌心,反而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踉跄后退时撞翻了附近的好几个人。
被撞的人也没有什么不满,反而看着他的眼里都是怜悯。
"我不想进阶,我不想筑基,放过我,放过我。"嘶吼声里带着血沫,修士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蠕动。
乱喊乱叫的人马上就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给拉走了。
三道黑影鬼魅般闪现,玄铁锁链扣住修士琵琶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嗒声。
围观人群默契地退开半圆,像潮水避开暗礁。
显然这里是一个一言堂。迟意彻底给这个地方下了定义,不过她还是不后悔来这里。
毕竟到这里,她还能用阴谋诡计和这些人玩玩。
连哄带骗地挣出一条血路,在魔修的地盘阴谋诡计可以用的余地就少太多了。
杨琴的指甲无声陷进掌心,面上却还端着完美的浅笑。这些场景都太过熟悉了,熟悉到让杨琴快压抑不住自己心头的痛苦和愤怒。
她能做的,只有一如往常狠狠地掐着自己,哪怕掌心已经血肉模糊。
"仙友不问我些什么吗?"她偏头看向迟意,眉眼中都是凌厉。这一刻,她希望迟意可以问点什么,又不希望她只是个和之前一样的废物。
"如果我需要知道仙友自然会跟我说,又何须我问呢?"迟意随手转着油纸伞,她的油纸伞上的灵液确实是不同。那些灵液没有颜色,在接触到地面之前就已经蒸发了。
她十分洒脱,甚至哼起了小调,洒脱到让杨琴觉得有些奇怪。女子审视的目光在她颈后徘徊,像毒蛇吐信。
实际上迟意早就做好了对方会狗急跳墙的准备。袖中左手正摩挲着机关枢纽,毕竟这也不是个什么好地方。远处高台上,城主的身影在珠帘后若隐若现,宛如盘踞蛛网的巨蛛。
所以她给所有人都安排上了一个弹射装置。林靖柔发间的木簪,齐沂腰间的玉佩,连双胞胎腕上的银铃都是伪装过的触发法器。
一旦出现问题,所有人都会直接被弹射到百里之外是完全不同的方向。
当然这在修仙界来说不算是什么高端的东西,距离也不能算远。
只是,这些东西胜在新,胜在没有什么人见过。没见过,就代表他们会惊讶。
那一丝惊讶,就是他们所有人的生机。迟意垂眸掩住眼底寒芒,伞面忽地往右侧倾斜三分——正好挡住高台方向投来的窥视目光。
果然,她真的很讨厌一些狂妄自大又恶心的视线。
整个分发灵液的时间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迟意感觉到了自己的傀儡身上确实是沾染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过好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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