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错了......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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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的面色难看极了,用鲛人的话说,像鲨齿缝隙间沤烂的臭鱼。
他踱着步子在房里来回走,在苏潋歌看来,是他给鲛人气到又开始拉磨。
「怎么了这是?」
鬼使神差地,鲛人和苏潋歌的目光撞到一起。
鲛人几乎把自个儿脑袋往后仰了个对折。苏潋歌则实在好奇,不自觉地悄摸靠近床侧。
一个上,一个下,目光撞了个正着。
“潋——”
鲛人激动地刚要出声,苏潋歌一个伸手就捂实他的嘴,另一只手则竖起食指比在唇间:“嘘。”
鲛人两眼一弯,点头啊点头。
接着反应过来这是苏潋歌的手,那四舍五入不就是她摸他了么?于是又脸红啊脸红。
苏潋歌就觉手下突然烫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连鲛鼻子都捂住了。难怪他一双眼都憋红了,水汪汪的像是要哭。
“对不住。”
“对不住。”
她用夸张嘴型道了两声歉,随即往下挪了挪掌心————嘴还是捂着,防鲛之心比之顾知也不遑多让了。
另一手则抠出一边耳朵的棉花,这才小声问道:“你跟景思说什么了?怎么把他气成这样?”
“唔——”鲛人想说话都没辙,眼皮一垂,长睫一搭,只看得见自己直挺的鼻梁,于是嘴巴一努,“呜呜呜呜呜呜。”「你让我怎么说?」
“喔?噢。”
苏潋歌也无奈。好奇是真好奇,但不敢放手也是真的。鲛人歌的威力堪比顶级蒙汗药,她又不是没中过招,那是睡得真瓷实。
正在这时,顾知“拉完磨”回来了,一眼就见苏潋歌和鲛人凑作对。他心头一紧,忙低喝:“快回去!”
好家伙。
要是让苏潋歌知道鲛人吃过人肉,她能把他大卸八块,送给李嫂煲鱼头汤。
苏潋歌无法,只得把棉花塞回耳朵,继续做她不动如山的饵儿。
鲛人却是急了,忙道:“我真不吟唱了,你别走,大不了我把耳边鳞送你。”
可惜苏潋歌听不到了,反倒把顾知招来,“耳边鳞?耳边鳞是什么?”
鲛人对苏潋歌是真大方,对顾知却吝啬得很,脖子一缩,两眼警惕道:“那是我要送给爱侣的,你少打听。”
顾知:“……”
你要这么说,我可来劲儿了。
“呵~”他一声轻笑,轻蔑道:“还用打听么?不就是耳边鳞能克鲛人歌么?”
“!”
鲛人蓦地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猜的,”顾知瞬间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道:“但现在知道了———十步之内必有解药,古人诚不欺我。”
鲛人:“……”
这陆人不单长了三只眼,他还长了十颗心!
气不过,气不过。
他开始反唇相讥:“你如此有心机,怎么不将多出来的心眼子分给旁的蠢陆人?大家伙睡在那里好好的,你们没事招惹它干嘛?别说它醒了要娶亲,就是睡梦中打个滚儿,对你们陆人而言也是灭族之灾。”
顾知搭着眼帘,神色晦暗难明:“因为有个陆人说,龙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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