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的老陈醋怕是全让人倒进大海,否则一股子酸味怎么就飘洋过海地弥漫开————
若有似无,又无处不在。
只可惜…….
床榻之上,一人一鲛都没空搭理。
鲛人又惊又慌,实在不知自己怎么就落了网?分明已经吟唱,苏潋歌不该还醒着。
苏潋歌下了死力气才勉强摁住鲛人。她原只当自己制住鲛人就如同制住砧板上的鱼,谁知鲛人的力量比虎豹都强出百倍,摁起来比摁过年的猪都费劲。
于是烛火亮了,顾知来了,而她连余光都不能分出去一瞬。
一人一鲛陷入胶着,仿佛在掰腕子,谁都不服谁。床榻倒是先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好似下一刻就要坍塌。
鲛人仰面正对着苏潋歌。
见她一双眼睛,在烛光的映衬下仿佛着了火般热烈,他挣扎着挣扎着……忽然就软了身躯。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多强大的力量!
多美丽的眼睛!
比鲨还勇猛,却又比水更柔软。
她的掌心正贴着他,她的双腿正困着他。
她的心跳好快,连带着她的皮肤都是炙热的。
他就被她按在掌心下。
他也要化掉了…….像海底岩浆一样。
苏潋歌:“?”
苏潋歌只当鲛人没了气力,可怎么还头颅后仰,嘴巴微张,又闭上眼睛?
他要这样服软,她可就不会了。
“大,大人?”
苏潋歌可算有功夫搭理顾知,一双眼错愕又茫然地找上他,结结巴巴问:“他他这样,算投降吗?”
苏潋歌的嗓门又不自觉大了起来,气壮山河的同时还透着股不解风情的愚钝。鲛人都被她气睁眼了,一个劲儿地瞪她。
顾知:“……”
顾知心说何止是投降啊,他怕不是想以身“饲”你吧,果真是条登徒浪鱼,端得不为人子!
顾知脸都黑了。
黑如后厨李嫂的锅底灰。
“撒开。”
他冷冷二字,不容置喙。
奈何苏潋歌又开始耳背,“蛤?爱什么?”
顾知顿时气急,“我让你放手!”
苏潋歌仔细读他唇后,震惊:
“放他走???”
“不能吧大人,我们好不容易才逮住他的。”
“你——”
顾知气到无力,才想起苏潋歌耳朵里还塞着东西,于是大步上前去。结果珍珠滚了一地,他都没注意,一脚上去差点儿来了个竖劈。
顾知气得扫了两脚,直将珍珠当砂砾。
壕无人性的程度,怕是只有宫里的贵人可堪一比。
他疾步上前,伸手就去抠苏潋歌的耳朵,直到抠出两团棉花。他揪着苏潋歌的耳朵就吼:“我让你别看他,仔细长针眼呢!”
苏潋歌:“???”
苏潋歌“欸欸”两声倒也不觉耳朵多疼,只是不解———你三句话别说口型了,连字数都对不上账啊!
余光瞥见鲛人目瞪口呆才觉坏菜,这“鱼”要不是傻的,是不是得趁机唱歌了?
鲛人还真不是傻的,张嘴就溢出一声轻吟,只是“啊——啊——”还没两声,就被一团帕子堵了回去。
“呜——?!”
“呜呜呜呜呜呜!”
语音不详,骂得挺脏。
顾知何许人?
岂是顾头不顾腚的。
既然敢解放苏潋歌的耳,自然也能堵住鲛人的口。只是私心作祟,堵得稍微有些狠,随手团实了的素帕,几乎要怼到他嗓子眼儿里。
苏潋歌还摁着鲛人,不过没有一开始那般吃力。她问顾知:“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顾知堵实了鲛人的口,就缓缓直起身,而后从后腰处取下一把牛筋绳。在鲛人又惊又怒的目光下,他扯着绳子两端试了试弹力,随即勾起恶魔的笑,“捆上,带去我的房。”
鲛人:“!!!”
鲛人又如过年的猪附体,蹦跶个不停,嘴里咿咿唔唔,好似在说“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老子不从你”!
然后他就到了顾知的房。
被五花大绑。
就捆在实木的床上。
四肢分别对应四个床脚,绷直了手肘和膝弯。
这下别说蹦跶,连抬个头都艰难。
苏潋歌和顾知携手合力才将鲛人绑上,绑完也累够呛,一时都顾不上问话。两人对着坐在圆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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