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劳曾经问过范巴斯滕,这么在比赛中途集合一次,除了对于阵容略微有些了解,还有什么作用。范巴斯滕举着笔记本写写画画,这个男人只是单纯站在那里就能够引起围观群众一阵惊呼,然而那些声音对于他来讲再稀松平常不过,他先是点头敷衍,等到把自己手头工作做完,合上笔记本啪拍在阿劳后背,没吝惜一丁半点儿力气,“你说什么?”
阿劳抽着嘴角,有气无力把自己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范巴斯滕很是深思熟虑想了半天,“让你们知道自己是受到重视的,你看你现在知道自己进入了U21就会更努力吧?再者说这个年纪能打上球队主力的除了你也没几个,不算太耽误时间…”
他说完,突然咧嘴乐了,“噢对了,你也不是球队主力。”
阿劳觉得这个人真是太不会聊天了。
集训即将结束,在鹿特丹居住几天就要回到曼彻斯特了。体能教练咔擦把球场大门一锁,任凭阿劳怎么说也不让他自己进去。范佩西在旁边幸灾乐祸表示,身为一个门将自己一个人究竟能够怎么踢球,这个身高已经快一米九的“门将”轻巧地瞥了他一眼,把手里的足球在空中一抛,自己在原地玩起了花式足球。
虽然这种类似炫技的方式不值得推崇,但是谁叫14岁的小孩子就是对这些感兴趣。范佩西撇着嘴,这样的动作让牙齿不合的两颗兔牙又露出了一点,他双手垫在脑后一副无聊模样,不过只是需要忽略他时不时瞥向那被踢出花样的足球的眼神,“你的这些我也会好不好?”阿劳连眼睛都不抬就知道他现在能够别扭到什么模样,“小子,应该是‘你的这些我的左脚也会’。”
对于自己渣右脚的球技,已经被教练说过无数次了。范佩西当然明白这是真的毛病,但板起来确实麻烦,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训练球感极佳的左脚。他自动忽略这个问题,“看起来你明后天就得远离球场,在寝室里生根发芽啦?”这句话中的看戏意味太过明显,毫无疑问,劳·范德雷在远离训练的情况下就是一个宅男,宁愿自己一个人傻坐着也不擅长或者说喜欢和一堆人在外玩闹。然而想象一下如果说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里一天的日子…
“鹿特丹附近有什么好玩的么?”想到这里他问着身边土生土长的鹿特丹人,范佩西对于这个神转折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好玩的?教堂、老屋、风车,就是这些吧能有什么好玩的?”
“风车?噢对了我听说鹿特丹附近有个荷兰规模最大的风车村?”阿劳突然有了些兴致,然而范佩西看他的表情就像是看一个疯子,“风车村还不都是那样子?你到底是不是荷兰人要这么激动…还是说阿姆斯特丹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他的表情瞬间又有了那么点儿同情。
这小子变脸和神转折一向让人捕捉不到规律,数天下来的相处已经让阿劳成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对西班牙都比对荷兰要了解。”阿劳说道,联想到他的经历范佩西也了然这其中的原因,“所以说你要去Kinderdijk看风车?”
阿劳挑眉,他弯下腰看着身边的男孩,咧嘴笑了。阳光下他的棕发仿佛抹上了一层金粉,那双初见以为平淡的灰眸中是绝对的温柔和被对方错过的狡黠。他身形比还是孩子的范佩西高大太多,然而并不会给人带来压迫感。似乎“强势”这个词就和他无关,至少与场下的他无关。范佩西心想,这家伙真是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子,自动忽略了嘴角勾起的笑意。
也就是这时候他开口问,“你不和我一起去Kinderdijk?”年纪太小果然还是太年轻的范佩西晕晕乎乎就答应了。
商量好了第二天上午出发,阿劳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跟领队打了招呼就跟着范佩西回了他的家里。坐巴士回家的过程中,阿劳才想起来这个小子为什么这么轻松就能够请下假来,范佩西看着窗外划过的熟悉的风景,无所谓地开口,“我还没有正式加入费耶诺德,也不怎么被管着。”那一瞬间阿劳就觉得,这么任性妄为的性格究竟父母得是什么样子的性格。全然忘了完全是他自己凭美色把小孩子勾搭出来的。
而在几经波折终于到了目的地时,阿劳看着明明和周围房子相似但就是整体装饰的极其不同的一家,抽了抽嘴角。再看到随着范佩西拿出钥匙打开门,正面映入眼帘的巨幅油画,阿劳有些愕然看着色彩冲击力极其浓重的整个房屋。范佩西将一切轻描淡写,“这是我妈家,我妈是个珠宝设计师,不过你要是称她是画家她会更加开心。”
听措辞就能够听出些不同的,这个表现的倔得要死的男孩从小父母离异。老范佩西先生鲍勃是个荷兰有名的雕塑家,善于用废报纸或是其他废品来制造现代雕塑,以追求残缺为美,而他的母亲拉斯则是一名珠宝设计师,同样有着发现美的眼睛的美人一生希望创造最完美的作品。
阿劳接过范佩西从冰箱中拿出后抛过来的矿泉水,握在手里却并不急着喝。他上下打量着这位名副其实的艺术家之子,“所以你怎么没走上艺术家的道路?”
“噢,上帝并没有赐予他属于艺术家的双手。”从门廊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中的调侃和范佩西耸耸肩浑不在意的神情让阿劳分辨出来人的身份。走进来的女人穿着舒适的居家拖鞋,脸上的精致妆容和搭配得体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然而就是这样,她小步跑过去抱住了他的儿子,范佩西表情有些不情愿却小心地把手中的冰水拿的离母亲远一点。
等到两个人分开,范佩西指了指站在一边的阿劳,“劳·范德雷…”还没等说完,拉斯凑过去也给了这个不说明都会误以为是模特的青年一个拥抱,阿劳动作很轻地抱了抱这位母亲,“您好,我是劳·范德雷,您可以叫我阿劳,我是罗宾的朋友。”
“你叫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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