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我的人的味道。”尉迟景略略弯下腰,凝着面色紫金的吴柳,语气寒凉,“你碰她了?”不等吴柳回答,尉迟景继续说道:“用哪只手碰她的?”视线逐一扫去,“这只?”
吴柳痛苦地“啊”了一声。
尉迟景死死地踩住他的肩,语调散漫,“还是这只?”松开又踩上另一只。
吴柳咬着牙,没让自己露怯,“你是谁?”
“我问你话呢!听不懂人话吗?”尉迟景幻出长剑,毫不留情地对准吴柳的掌心扎了下去,“要不要我教教你?”
“我……我没碰她……”吴柳嗓音嘶哑,甚至还带了点鼻音。
“没碰?”尉迟景抽出剑刃,漫不经心地插上了吴柳的肩胛骨,连着那块的肌肤,登时冒处阵肉香,吴柳的惨叫声直冲云霄。
“碰还是没碰?”尉迟景又问道。
“碰……碰了……”吴柳啜泣道。
“那只手碰的?”尉迟景皮笑肉不笑:“告诉我,我就放了你,而且还不追究你的过错。”
“真的?”吴柳眼里燃起希望。
“真的。”尉迟景轻飘飘说道。
“我用这只手碰的,她……她当时……”没等吴柳说完,尉迟景直起身子打断他,“哦,我忘了,我还可以直接探查你的记忆,不需要你告诉我。”
“你!”吴柳怒道。
“怎么?有意见?”尉迟景笑道。
“没……”吴柳连带着一嘴的血吞进了胃里。
尉迟景周身燃起无命冥火,稍稍只往吴柳头上一放,关于余以若的记忆登时涌了出来。
吴柳吓得□□早已失禁,再看到尉迟景的笑容愈加灿烂,他甚至连肛肠也不听使唤,登时一泻而出。
“你哪来的胆子碰她的?”尉迟景收回手,脸上盛满了笑,“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随便碰别人的人呢?”尉迟景的语调放得极为缓慢,就好像在闲谈般,抛却周遭环境,加上少年人冠绝的姿颜,真真有股温馨的诡异感,“你知不知道,她的道侣,连我都不知道排不排得上号,你竟然直接把帽子扣上了?勇气可嘉啊!”
“大人……大人……我不是有意的……不是……啊……啊啊啊……”吴柳的哀嚎震碎了周遭新扎的草人。
“你哪来的勇气,教教我呗。”尉迟景笑道。
“没……没有……是我是我有眼无珠,我不知道不知道您是她的丈夫,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不会这样的,怪我,怪我不该对她动手动脚的。而且你看,她也没被怎么样,还是好好的,就是我也被她打成了这样。”吴柳还掀开手臂上的淤青给尉迟景看。
尉迟景觑着眼看了两下,“确实狠……”
“是吧,那姑娘也是很狠的!”吴柳会错了他的意。
“我是说你这杂碎该死!能让柔柔弱弱的她下手,定是死不足惜!”尉迟景眸光一亮,手上握紧了剑,一步步走向吴柳,“不过,你有句话很衬我心意,她的丈夫,确实只能是我。”
“啊……”
一剑下去,吴柳半身鲜血淋漓,因着下手的方位正好,不至于失却性命,保存了半边身子还有意识,“求你……”
“有用吗?我又没向你问话?你也没告诉我什么,伤了我的人就得付出代价!”尉迟景面色唰地冷下来,手起刀落,“念在你的话不错,我就姑且留你个全尸。”
“不……”
寒鸦肆起,唯余剑刃刺破皮肉的窸窣声,兜着圈的寒风把少年颀长的身形吹得愈发萧条,玄色长袍猎猎乱飞,打碎了少年指尖即将垂落的血珠。
“大人……你还好吗?”风信大老远搬来了凳子,见尉迟景一直站着,面前一堆不知名的物体,七零八落的,风信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久久没听见尉迟景发话,心里有些担心,大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大人,凳子搬来了。”
“好,扶我坐下。”
风信火速把凳子拿过去,把尉迟景扶好,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尉迟景的手背,冷得让他一抖,不安问:“大人又受伤了?”
尉迟景垂下睫羽,并未答话,又过了半晌,风信才听得一声,“小余走了?”
“回大人的话,他们安全地出去了。”风信垂首站在一旁,四下的血腥味直往鼻腔里钻,嘴巴里绕满了铁锈味,咽了咽唾沫道:“属下刚刚去查探了番,这里的人该散的也散了,没有遗漏的,而且村民们都睡着了,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嗯。”尉迟景的声音有些飘摇,像是羽毛浮在水面上,被风一吹,就顺着水流不见了踪迹,“我应该早些来的。”
“大人……”风信知道他说的是走来的路上,见有户人家孩子落水,顺手搭救了下,这才耽搁了些时候,要是再晚些来,后果真不堪设想。风信一阵后怕,安慰道:“大人,余仙子不会有事的,还有肖玲在。”
“怪我,没看好她,让她……”说着“哇”地吐出口深黑的血。
风信越过尉迟景,探出脑袋借着火光一瞧,心里咯噔两跳,“大人……你这是中了毒还是?”
“无事,小毛病。”尉迟景撑着凳子站起来,向远处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着风信道:“把这里收拾好,不要吓到了村民,做完后回下界。”
“大人……你总算肯回去了?”风信感动得想摸眼泪,几天都没见到心上人给他的手写信了,总算可以好好看看了吗?
“不……”
风信的笑容僵在脸上。
“……还是回下界吧。”尉迟景想了想,说道。
风信僵在一半的笑彻底地扬了起来,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欢快,“大人英明神武!小的马上!”
“等等,那个肖什么的是谁?”尉迟景一顿,脑海里突然想起这么号人。
风信还在笑:“是阿通举荐给无殁,无殁举荐给我,我举荐给大人,大人当时只看了武力值强得可怕,不是男性,就把人派去保护余以若了,大人难道忘了?”
“那肖什么的是不是前段时间屡教不改,偷偷包养了一屋子男宠的?”尉迟景脸上有点不好看。
风信扬起手把自己想说实话的嘴使劲一拍,硬着头皮乱夸:“大人,绝对是没有的事,那个肖姑娘,品性优良,立志给每个男子一个家,是个实打实的能人之辈。而且让她跟着余仙子,既能防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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