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是不是原谅我了?!”蓝桉听见她笑,立马趁热打铁。
舒槐手插进他软软的发丝里,揉着,颇为倨傲地说:“再有下次你完蛋了。”
得到肯定回答的人立马摇着毛茸茸的脑袋贴上来,嘴角咧着不值钱的笑,一点点舔着她唇瓣,慢慢厮磨轻咬。
“我好想你。”
他声音逐渐低哑,蒙了一层水色的眸里是沈不见底的欲色,舒槐被他看得晕乎乎的,脑子几乎不能转动。
“你想不想我?”他附身,轻轻叼住她颈侧薄软肌肤,又放下,伸出湿热舌尖□□留下的淡淡齿痕。
舒槐被他弄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在渴望他的亲近。
一阵天旋地转,蓝桉压在她身上。
他像亲不够似地舔吻她,直把她整张脸和脖颈都弄得水淋淋,一张唇更是肿得没眼看。
白色糖纸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四散在床上。
舒槐大脑终于正常运作,她伸出手抵在他肩膀,制止了他继续往下的动作。
“别闹,我有要紧事和你说。”
蓝桉不开心地瘪嘴,但还是从她身上起来,握着她抵在自己胸膛的手亲了一口。
舒槐讲了今天在学校里的事。
她说完,感觉胸腔里的火气蹭蹭蹭往上涨,真的要气死了!!!
转头一看,事件的男主角正握着她的手玩得不亦乐乎,神情没有一丝变化,仿佛听了个与自己无关的八卦。
“男朋友,你不生气?”舒槐郁闷地扣扣他手掌心。
“不生气。”
“要是每次因为这种事生气,那我每天不用干别的事了,光生气去了。”
这种事,他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是谁干的。
除了自己的“好哥哥”还能有谁。
还以为他这次能憋出什么大招,结果还是老一套,没新意。
左右几句流言而已,又不会掉块肉,随他去。
“这都不生气?”舒槐忍不住猜想,蓝赟以前是对他干了多少坏事,导致他什么都不去在意。蓝桉长而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瓷娃娃一般的肌肤明净无暇,与世无争的模样让她对他的心疼直线上升。
“随他去,看他能蹦出个什么水花。”蓝桉根本就不把蓝赟这个蠢货放在眼里。在他的视角中,蓝赟的任何举动和跳梁小丑无异。
舒槐不是他,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这回非得出了这口恶气。”
“居然敢这么造谣你,真是给他脸了,还说我是接盘侠,我接他个大头鬼,给我等着,我——”
她话还没说完,原本平静淡漠的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狠厉抬眼,捏着舒槐的手慢慢松开:“你说有人说你是接盘侠?”
舒槐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愣了一下,随即回他:“嗯,对呀,还有人说我早知道你有‘私生子’的事,但为了嫁进豪门只能帮你隐瞒,跟你蛇鼠一窝,说我活该当接盘侠。”
她自顾自输出,没注意到身旁人周身温度骤降,眼神冷得吓人,垂在腿侧的两手紧握,骨节凸起,隐隐颤抖。
“他竟然敢……竟然敢……”蓝桉咬着牙,几乎是用气音吐出这几个字。
舒槐是他唯一的底线,一丝一毫的委屈他都不想让她遭受,蓝赟竟然敢把谣造到舒槐身上。
蓝桉怒火中烧,浑身发抖。
那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舒槐被蓝桉拉着出了宗霖泽家。
他开着车,一路上沉默不语,眉头紧锁,下颌线紧绷,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爽。
良久,车里响起他的声音:“对不起,因为我,连累了你。”
舒槐讶异,原来他这么生气是因为谣言波及到了她吗。
她侧过身,盯着他看了几秒,又靠回副驾椅背,盛情邀请他:“那你准备好和我一起去攻破谣言了吗?”
她说完,车子停了下来,舒槐看了眼,前面刚好有个红灯。
红灯正在倒数,从30开始。
车窗紧闭,鸣笛声、行人交谈声、叫卖声……各种声音掺杂在一起,显得车里更加寂静。
蓝桉目光紧锁着她。
舒槐也回看着他,干净清纯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扎着清爽的马尾,额角碎发毛茸茸的。
“别老皱眉头,一点都不可爱。”她说着伸手抚平他眉间褶皱。
蓝桉还是盯着她看,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舒槐冲他搞笑地扬扬眉。
忽地,蓝桉发出一声轻快笑声,低下高傲的头颅,额头靠在她胸口,呢喃着:
“舒小槐,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没有她,他可能会一直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像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对一切都无感,也不想和讨厌的人过多纠缠。
他讨厌这个世界远远大过喜欢这个世界。
但正如演员春夏所说的那句话——我讨厌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但一定会有一小部分留住我。
庆幸的是,他找到了这一小部分。
找到了好好生活的意义。
“那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啊。”舒槐摸摸他的头,浅笑。
30秒的红灯转瞬即逝。
在这短短的30秒内,蓝桉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产生了一种极其怪异浓烈的求生意识。
他不想再得过且过。
红灯变绿,车子启动。
——
他们去找了照片里的女生。
女生叫杨宁,蓝桉在蓝赟身边见过几次。
那天放学,他正苦恼要如何哄好舒槐,没注意前面站了个人。
杨宁忽然跨步上前,一把拉住他,说自己怀孕了,要他对她负责。
蓝桉以为她脑子不正常,用力甩开她的手,骂了句“神经病”插着口袋走了。
没想到会被人拍下,或者说这根本就是设的局。
“这么说,她是蓝赟女朋友?”
“应该不是,蓝赟被蓝时正和徐夏管得严,导致他不敢随便交女友,即便交了也一定是门当户对的。”
“杨宁家里条件一般,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不在他的择偶范围内。”
杨宁家住在郊外,房子窄□□仄,楼道墙面斑驳发黑。
两人扣响她家房门。
老旧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杨宁清秀苍白的面容出现在两人眼前。
见到来人,她毫不意外,敞开门让他们进去。
“杨宁,你的孩子根本不是蓝桉的,为什么要污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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