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又是周末,很多夜猫子熬夜上网冲浪,公司群中悄无声息,可是十二个近五百人的客户群里却瞬间炸了锅。
无数条消息接二连三的蹦了出来:
【天啊,发错了吧。】
【这是......】
【难怪她要离职,这是分手了,一时气愤,才这么决绝?】
【但是这种东西能发出来吗?】
【看上去挺正经,合着背后都玩儿的这么花。】
【还让不让单身狗睡觉了,上网冲浪也会被小情侣攻击,我还是断网睡觉去吧。】
【这是我能听的吗?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放我下去!】
见目的达到,孟献安迅速将音频和发出的语音撤回,销毁证据。
随后他很鸡贼的在群里打字:【抱歉,我是孟献安的朋友,他喝多了。打扰大家休息,实在抱歉。】
目睹了群里的全过程,褚伊童并没有急着在群里说话,反驳孟献安的造谣,竭力自证,而是迅速下载音频,将音频和语音同时转发给自己的私人微信号和文件助手。
随后她疯狂的截图,录制带有孟献安昵称、头像等信息的视频,在视频中播放孟献安上传假音频和发出的造谣语音,赶在孟献安撤回信息前固定好所有证据。
褚伊童刚录制完两个群的视频证据,孟献安就心虚的撤回了信息,这让褚伊童十分不满。
她知道孟献安的心思,现在她一心要离职,公司风雨飘摇,他想假借这种造谣手段让客户认为他们两个是闹掰的情侣,而且还有复合的可能,暂时稳住这批想要退会的会员。
只有止住会员退会的心思,公司的才能顺利度过危机。
孟献安之所以铤而走险的给她泼了脏水,就是希望能让她在这个行业声名有损,搅乱她后面的求职计划。
这个行业就这么大,时常互相通气,她和孟献安有了这种传闻,下家公司自然不敢让她进入领导层,万一她后面和孟献安复合,带着公司的客户回到老东家,谁能承担得起损失?
他笃定其他公司不敢赌,届时即使她坚定跳槽,也无法顺利晋升,对他构不成更大的威胁。
再者说,相亲行业的客户群体大多数都是奔着结婚去的,谁也不希望找一个私生活混乱的红娘保媒拉纤。
一来部分男会员会觉得你好勾搭,开始无底线的骚扰你,会对后续工作造成很大的困扰和阻碍。
而女会员会担心你行为不检,介绍的男性会员靠不靠谱,和你相处会不会影响到她们的声誉。
所以孟宪安这一招既损又狠,釜底抽薪。
如果她不肯留下,不答应他的示爱,承认这段假关系,她就需要竭力自证。
但是这种事情一出,就很难彻底洗清世人对女性的恶意看法,她的名声肯定受到损害。
如果她选择硬刚到底,那就需要走很长一段路。
一来他撤回的速度很快,如果她刚才情绪上头,没有来得及固定证据,可能连报警和提起诉讼的机会都没有。
二来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到公正的结果,他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拖着她、消耗她,让她处于内耗的状态,时刻受流言蜚语所扰,无法正常开展工作和生活。
孟献安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他知道对男人来说,这是一段醉酒后无意间爆出的花边新闻。但是世人加诸在女性身上的,就是一场无休止的造谣、幸灾乐祸、无端猜忌。
即使后面真相大白,世人也只会倾向于相信自己的看法与判断,更容易记住劲爆的桃色新闻,而不是受害者千辛万苦证明自己清白付出的千百倍努力,以及遭受无妄之灾的痛苦。
孟献安此刻已经彻底疯狂,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思做出这种事,他得不到她,便一心要毁了她。
不过比起无尽的愤怒,褚伊童更多的是庆幸和解脱,庆幸自己彻底认清了一个衣冠楚楚的混蛋,解脱是她无需再回到那个糟糕环境中不断消耗自己。
这一次,就彻底跟这份工作和垃圾人说再见吧!
有了这个心思,褚伊童立刻开始查找网络上的相关律师,她要跟孟献安抗争到底。
慕容彬洗完澡,窝在房间里跟海外分公司开会时,手机便不停震动,他随手划开屏幕一看,立刻看到不停刷新的群消息。
这个群是相亲公司的高级VIP客户群,平时基本上没什么人聊天,偶尔有些消息也是作为群主的褚伊童发些公司活动的宣传,他想多了解伊童的工作和生活,就没有屏蔽这个群。
警觉的慕容彬立刻上滑页面,发现了孟献安发出的语音和音频,他立刻暂停了线上会议,下意识录制下这段音频和语音。
初听见这段音频时,慕容彬就觉得十分不对劲儿。
音频中的声音没有正常人说话时的呼吸声和不规律性的停顿,在气声的部分有隐约的金属感,背景更是毫无杂音。
如果这真的是床笫之间的录音,那就太过诡异和虚假了。
慕容彬听完孟献安发的语音后,更是坚定了自己对这段音频的判断,这个音频是假的,且孟献安为了毁掉伊童,采用了最肮脏和龌龊的手段。
这种想法在孟献安自导自演的撤回消息,改用朋友身份在群里打字后,彻底得到验证。
慕容彬迅速做出反应,他将这段音频发给业内顶尖的专业调音师,让他做出专业判断,并出具相关的音轨证据。
对面的调音师不敢耽搁,立刻起身,“什么时候要?”
慕容彬声音冷厉:“越快越好。”
“好,马上弄。”
随后他立刻给贺宇拨通电话:“重审项目的事情跟吴越说过了吗?”
迷迷糊糊的贺宇下意识回答:“还没有,今天太晚了,我想着明早告诉他。”
慕容彬眼神狠厉,“那就不必说了。那个孟献安的公司账目出了问题,为了拉投资,他肯定会找假客户做假流水。银行贷款下不来,手头又紧,为了维持公司欣欣向荣的假象,他肯定要走偏门。你把这个项目压一下,尽量多拖几个月。让会计事务所和律所的人多去几次,反复审核。”
贺宇逐渐清醒过来,他揣摩着老板心思:“那个姓孟的做错事了?”
“是啊,大错特错,不可饶恕。”慕容彬的手指不停拨弄着手边的沙漏,“再给我找一个靠谱的律师。”
贺宇追问:“明天吗?”
“现在。”
吩咐完贺宇,慕容彬才给褚伊童打去电话。
凌晨一点,褚伊童正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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