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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心意

小说:

震惊!我竟是仇人白月光

作者:

春和粟

分类:

穿越架空

“筠青阿兄,我阿叔,他……”

“嘘,别说话。”霍筠青打断她,“低下头,跟我走。”

探微不明所以,她被霍筠青拽着,左拐右拐,进了白盐巷。

往里走三户,霍筠青在一黑漆门前停下,他左右看看,敲三下门,须臾工夫,大门由内打开。

“又带回一个。”开门的人见到霍筠青,招呼一声,看清探微的相貌,惊呼道,“哟,这个真俊。”

“去去去!”霍筠青驱赶开门的男人,“忙你的去。”

说罢,牵起探微的手,领她进入东厢房。

条凳、方桌,屋子里陈设简单,探微环顾,问:“这是哪儿?”

“公廨临时租的办公地儿。”霍筠青说,“近日在办一桩倒卖幼女的案子,时常借狎妓之名,把人带这里盘问。方才开门的是公廨里的同僚,他误会了,对不住。”

误会不误会的不重要,眼下探微顾不得这些,她心中悲恸,张了张嘴,声音刚涌到嗓子眼,泪水又已滂沱不止。

原以为死了的人,活生生的就在眼前,霍筠青已按捺不住那颗激颤的心,他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搂紧怀里。

真实的触感,让霍筠青人生头一回体会到,何为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拢在她身上的力道,让人喘不动。

探微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她挣开他,“阿兄这是怎么了?”

“对不住。”霍筠青自知失态,他退后一步,不大自在地说,“看到你好好的,太高兴了。”

“我不该好好的吗?”

“昨日从你家中扒出两具焦尸,一男一女,我以为你也......”

两具焦尸?

阿叔为人孤僻,甚少与人交往,更逞论女子。

探微心中生疑,忙问:“阿兄可知因何走水?”

霍筠青道:“县尉说是烛台翻倒,引起的火灾。”

“不可能!”探微立即斩钉截铁道,“阿叔睡觉向来浅,风吹草动都可察觉,怎么会被翻台的烛台烧死。此事不是意外,是谋杀。”

说着说着,悲从心来,眼泪又止不住汹涌。

霍筠青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掏出帕子,送到她跟前,“别嫌弃,干净的。”

一股干净的皂角味萦绕鼻端,他是爱干净的人,他所穿所用永远洁净清爽,就像他这个人。

探微接过帕子揩泪,霍筠青又道:“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想来是那夜阿叔喝醉了,烂醉如泥没有察觉到走水,这才酿成惨剧。”

“烂醉如泥?那更不可能。阿叔戒酒有阵子了。他答应过我,往后不喝了,绝对不会再喝得烂醉如泥。”

从前,阿叔嗜酒如命,三五时喝的摸不着门。两个月前他身体出了些毛病,探微百劝无用,便以断绝关系为由,逼他把酒戒了。

彼时阿叔答应了,自此便没再沾过半滴酒,有时实在忍不住,也只倒上一碗闻味。

每每这时,他就念叨,“咱们阿恒大了,该找婆家喽,等来年吧,托孙媒婆寻摸个好婆家,再生个外孙,我得养好身子,帮我家阿恒带小郎。”

两月来,他一心一意作养身子,怎么会又喝得不省人事。

“阿叔一向说话作数,他答应过我的,绝不可能食言。”探微道,“方才你说现场两具焦尸,既然不是我,那她是谁?此事绝对不是意外。”

其实自从见到她,霍筠青也感觉这场祸事有蹊跷,他问:“那你可知,阿叔曾与谁结怨?”

探微摇头,“你晓得的,阿叔生性孤僻,甚少与人往来。即便有往来,也是客气有礼,并未与谁结怨。”

这就难办了。

两人相对无言,陷入沉默。

“阿叔的尸身现在何处?”思忖良久,探微问,“义庄吗?仵作可查出有中毒迹象。”

霍筠青说:“赖仵作验过,无中毒迹象。”

事到临头,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着实令人沮丧。

窗牖半敞,探微抬眸,阳乌高悬苍穹,金焰煌煌,却驱不散人世黑暗。

“阿兄,我得先走了。我还有旁事亟需待办。”

既然捋不出头绪,干耗着便是浪费时间,探微同霍筠青道别,他却不放她走。

“你要去哪儿?这两日你在何处?”

探微说:“我接了个私活,近些日子都留住顾主家。现在活还没干完,我得快些回去,你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怎么能不担心。”

话脱口而出,说到尾声,声音逐渐变小,面前人眼睫低垂,周正的脸上浮起一片赧红。

“阿恒,我并非趁人之危。”他似鼓足了勇气才郑重开口,“只是如今李叔身故,你一弱女子立身着实难,你若不嫌弃,日后我来照顾你可好?”

嫁给霍筠青,曾是探微的梦想。

即便阿叔说,霍筠青阿娘非善茬,她嫁过去恐怕要受磋磨,她仍固执的想要嫁给霍筠青。

泪花在眼眶里汹涌,探微垂下头。

深吸一口气,情绪渐渐缓和,她抬起头,勉力一笑。

“谢谢你啊,不过不用了。还未与你说,我找到我阿姊了。恐怕她也以为我死了,我得去给她报信,让她知道我还好好活着。”

“是么。找到亲人是一桩好事。她住哪儿,我送你过去。”霍筠青仰唇而笑,很有为她感到高兴的意思。

探微说不用,“离这儿不远,我自个去就成,别耽误你上直。”

霍筠青脸上的黯然之色难掩,他踌躇一下,眼看她的手覆上门把手,一种将要永远失去的惴惴感涌上来,遂急急喊了声阿恒,“方才我是不是没说清楚?我知道阿叔刚出事,说这个不合适,我……”

“筠青哥——”探微打断他,直白道,“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我觉着,咱们只做街坊便极好。”

相识三载有余,随着接触越来越多,随着她年岁渐长,霍筠青以为,他们两情相悦,只是彼此都羞于开口,才没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原想等攒够聘礼,便去她家提亲,不想自半年前起,她开始无缘无故疏远他。

女孩家面皮薄,霍筠青不好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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