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抬手,十指如飞,将银针一枚枚刺入雪豹身体的特定穴位。每一针都精准无比,仿佛在绘制一幅无形的图案。
拿刀来。她低声道,眼神专注得可怕。
宋瑜递上小刀,刀刃在火上烤过,泛着红光。
沈清清接过刀,在雪豹伤口边缘轻轻一划。暗红的血液涌出,掺杂着黑色的毒素。她迅速将药粉撒上,又用银针在伤口边缘连扎数针。
雪豹痛苦地呜咽一声,身体绷紧,但依然没有挣扎。它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清清,仿佛在鼓励她继续。
烟姐儿,把那个青色药瓶拿来。沈清清的声音平静得吓人,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
烟姐儿立刻将药瓶递上。沈清清打开瓶塞,一股清冽的药香弥漫开来。
这是我自制的解**。她将药液倒在雪豹伤口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那药液在伤口上泛起微光,箭头周围的黑色毒素竟然缓缓向外渗出,被药液中和。
宋瑜在一旁看得惊讶,这手法他从未见过。沈清清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每一步都精准而自信,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治愈。
屋外的风声渐小,月光从云层中透出,洒在窗纸上,映出屋内忙碌的身影。
三个小时后,沈清清终于将箭矢取出。那箭头上的符文已经黯淡,但依然散发着邪门的气息。她将箭放入一个铁盒中,盖好盖子。
雪豹的伤口已经清理干净,涂上药膏,包扎妥当。它的呼吸平稳了许多,眼睛里的痛苦也减轻了几分。
应该没事了。沈清清擦去额头的汗水,声音有些疲惫。接下来就看它的恢复力了。
烟姐儿小心翼翼地靠近,伸出小手,轻轻抚摸雪豹的头部。雪豹竟然温顺地接受了这触碰,甚至微微蹭了蹭她的手心。
姐姐,它会好吗?烟姐儿仰头问道,眼中满是期盼。
沈清清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会的,它生命力顽强。
宋瑜走近,审视着雪豹。这不是普通的雪豹,你注意到了吗?
沈清清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是的,它太聪明了,而且那红色的纹路......
她的话未说完,雪豹忽然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灵动,仿佛在道谢,又仿佛在传递什么信息。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雪地上,映照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静静站立片刻,又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正月寒气刺骨。冷风穿过墙缝,吹得油灯摇晃。屋内炉火微弱,烟气倒灌。
沈清清正在灯下整理玄学书。宋瑜伤势稳定,烟姐儿和柏哥儿睡得正熟。夜深人静,唯有她翻书的沙沙声。
玄学书在玄术空间尘封多年,边角泛黄如同老者的皮肤。她指尖轻抚纸页,草药香气涌入鼻腔。村中贫寒,玄学者稀少,空间里的药材或可解急。
檐外雪花簌簌坠落,月光苍白如尸。
砰砰砰!急促的拍门声打破宁静。
沈清清眉头一皱,望向窗外。谁会半夜来访?她放下玄学书,拉开木门。
清清姑娘,救命啊!村长张大伯站在门前,背着一个小小人影,脸色慌张若丢了魂,小孙子烧得厉害,腹痛难忍,求你救救他!
沈清清的目光落在小男孩身上。孩子脸色惨白如纸,汗水浸透单薄衣衫,小手紧紧抓着肚子,时而发出微弱呻吟。死亡的气息缠绕在他周身,如同秋日将落未落的枯叶。
进来。她侧身让路,眼神里的睡意顷刻消散。
张大伯将孩子放在桌上,抹了把老泪:村里已有十几户发病,玄学馆排队排到了大街上,大夫说怪病无方啊!听说你前些日子救了王大婶,我就...
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沈清清手指按上男孩脉搏,眉头皱得更紧。
前日傍晚,先是喊冷,后来烧得烫手。张大伯声音颤抖,胡子抖了三抖,今早开始吐,连水都留不住,看着不行了...
沈清清指尖轻压男孩腹部,换来一声虚弱哀鸣。她闭目凝神,玄术气息顺着经脉传入孩子体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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