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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于她掌上

作者:

给我来个帕尼尼

分类:

古典言情

瞿幼璇神色变幻,躺平后慢慢往下钻。

看半天了还没有得到回应,褚靖徽有些疑惑。他想不通,娘子怎么不哄自己了……

也是怕自己玩火自焚,真的因为不懂事闹得她厌烦了自己,故而擦擦泪,边抽噎着边坐起身来找。

不想刚坐起来便被人自下而上地扑到,心心念念的女人正在自己怀里,双手俺在胸膛上,神情冷漠,一脸的负心薄幸。

“小哥儿!本姑娘乃是千年枭鸟修炼所化精怪,最喜食夜中哀思的青壮男子,如今你犯在本姑娘手上,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褚靖徽一把接住她,见她说完后才便故作抽噎地说道:“小生的娘子霸道强势,惯会些捉妖伏魔的术法,快些予了你金银细软……放小生和娘子一家团聚吧!”

见他上道,瞿幼璇神色才带上点欣喜。

她指尖轻搭在他的衣襟上,眸光深谙,直到他气息微乱,低声浅唤起她的名姓,这才缓缓收手,满意地勾起一抹笑来。

她笑容清淡,眼神却暗得发极。

在他的低声呼救中,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像你这种男子,究竟何处引妖物垂涎……是心!尤其是心有所属的心最是极品!”

“你越发挣扎,就是对娘子越忠贞,就证明你的这颗跳动的心越发美味!”

褚靖徽红透了脸,一种神思接近于癫狂和失悔,始终侵夺着他的灵台。

他如同沙漠旅客,以吻封缄,跟随着她的指端……

随着几道喘响起,他强睁开眼,顺着自然而然的姿势,扯过被冷落在一边儿的被褥盖在自己脸上。

一切回归于寻常,只是胸幅呼吸起伏地厉害。

他说道:“小生的身体发肤悉归娘子所有……你这精怪,万不能迫害于我!”

感知到身上人力量的不足后,却偏生暗作起坏心思。

故意接着力延续,有意刺激她的神魂,叫她脱力间重重跌到自己怀里……

直到她兴起情绪,扬起下巴,消弭所有力气。

他才在光影交杂间,张开自己的嘴巴,露出齐整的牙齿,露出一个格外绚丽的得逞笑容……

绣床半帐,玉兰香短;烂嚼红茸,绿郎追切……

瞿幼璇累得睁不开眼,这次气喘起伏厉害的人换成了她。

褚靖徽的眼睛在夜里都发着光,眼巴巴看着她,硬是被瞿幼璇一脚踹开。

骂道:“年纪轻轻地,早日盼着做鳏夫呢!”

褚靖徽闻此,这才收了此番小举动。握着她的手心,沿着玉臂用鼻尖剐蹭。

等她恼了,用手指捏他的鼻子,他才闷哼着起身,跌在一边儿缓释着心跳。

而后竟傻乐着贴在她怀里,收回了手,埋头在她怀里,用唇峰了解她的不应。

巴巴地说:“阿璇别生气,我这就罢手了……我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我不做鳏夫,你也不要别人……“

瞿幼璇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是某人双眼小小狗儿一般睁着,湿叽叽的、明亮亮的,巴巴地等着日常的抚摸,她只得累死累活地摸着人的头。

掌间指根处夹着他的发丝,勉强摸着人的头。

她想起什么,眼珠子一阵滚动,望着逐渐顺眼的百子千孙帷帐,更念起阎湜彧的当头一棒。

小声问道:“明年吧……明年回到幽州,大体就不会有什么牵扯了。到时候,你我只是乡野村夫一般过日子,膝下再养个孩子逗弄……倒也觉得不错。”

“唉,你就别喝药了……那东西到底伤身体。”

褚靖徽尚且蹭着她的下巴,鼻音哼鸣乖顺地埋着。原本像个狸奴一般乖顺,舒舒服服地抱着她发出平缓又悠长的呼吸声。

闻此竟如遭雷劈,强抬起头来,出声反驳道:“不好,阿璇不必生子,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分开,不好吗?那种事情我从不曾放在心上,阿璇也不必因外人所言受累自己,我不愿你出任何意外。我自知平庸此生,既无爵位传袭,更无父母牵扯,我们不想这种事了好吗?”

瞿幼璇原本只是随口一提,也有几分试探他的意思。在得到了比较满意的回复后,她又略带诱哄地开口。

“我不是为了别人……灵运,我会喜欢像你的孩子,乖巧伶俐的孩子……“

瞿幼璇哄着他,骗着他,可此次再也不起作用,不论怎样褚靖徽都咬紧了牙关誓死不从。

他仰起头,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有了孩子,阿璇就不再喜欢我了吧……人的心很小很小,生下的孩子尚且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更何况去父留子了……不要孩子,阿璇不要逼我了。“

褚靖徽罕见地强势起来盖棺定论,从背后抱着瞿幼璇,委屈巴巴地咬着耳朵诉说着衷肠。

这还能怎么办呢?谁能晓得人前温文尔雅、慎独克制却也委婉讽谏的褚靖徽,有着这么一副模样?

她听后,并没有因为他的谄媚又何波动,更多的而是掌控感的适足。

瞿幼璇心里想着事,一时还睡不着。一想到阎湜彧的异常举动她就觉得犯恶心,这种人利用一下还则罢了,万不可与之长处……

清晨,褚靖徽拿着汤匙正为瞿幼璇的碗里舀着汤。

清甜鲜美的汤汁泛起涟漪,映着瞿幼璇的笑容。

“今日门前不会消停,你就权当看看乐子,陪我高兴一会儿。”

褚靖徽夹完菜后,握着竹筷迟迟没有送入嘴中,而是趁着她的欢欣笑着问:“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瞿幼璇哂笑道:“看笑话!阎宜晴和阎湜彧的笑话,这可是不多见的!”

“咱们夫妻两个,我已经做了坏人,你正好当个好人,红白脸唱完大家好做人!借此机会和我这表兄好好聊一聊……三分真七分假便好,他那种人对外从不说把真话讲,不可与之交心。”

闻言,褚靖徽点头,抬起眼眸。看着她的兴奋劲头,也当作自己的事,说了起来。

“南省督抚公务繁忙,平常也是见不到面的。素来有闻他为官的强势,我以为,与他聊了一聊也可以知己知彼嘛!”

他放下筷子,又说道:“家里需要留饭吗?这样的待客之道是否合适?”

瞿幼璇全然不想浪费自己家里的米粮,一想到都是自己和褚靖徽的血汗钱,随口说道:“不需要!说起来咱们是好心,可是也得给领情的人啊!”

“阎家素来象牙为筷,金樽佐酒。不食猪肉,多有禁忌,我在时没少被训斥不够谨慎,咱们只是寻常家庭,可没有心情与财力去巴结贵人们。”

褚靖徽抿唇不语,望着自己一早起来做的这清粥小菜,迟迟没有再做表态。

等到瞿幼璇敏锐地察觉出他的小小心思,赶忙将这粟米粥用汤勺吃完。

“想什么呢?你以为他们事情做着这么绝,真能让我也这般好受?不过是小时候有过几天这样的好日子,可是现在想来,好似是站在别人的头上,吃人家的血肉般不安。”

褚靖徽明白,又接过空碗盛上一半儿给她,想到什么才说道:“这几日朝局有些许小波动,官银案事发多久了,竟然有松动迹象……被刑部重提了。”

“听宋宏说,阎湜彧大有避开刑部诸司,亲自重审邓帏的意向。朝中多有异动,以工部为最,我观之神色三皇子惊忧明显。天子倒平静得很,什么也没说,却也并未按下。”

瞿幼璇沉默,看着珈蓝和其他的女孩在另一张桌子上安适的样子,这才开口道:“那就是十有八九了。”

“引阎湜彧做敲门砖,以此抗衡三皇子和他身后的势力,张合德想要借此机会与张氏分割,我们自然可以相助一臂之力。”

“待事情将了,自会有一批京官在外调之列,去的也就不再是是非地了。邓氏在幽州有旧势,可以接新人驻守幽州。”

褚靖徽舀汤轻品,不时搅搅。

“好,都听你的。早朝天子异常平静,又对阎湜彧逾越行为不加干预,或许是闻溯所截到了什么消息,早已心知肚明。”

她并不意外,阎湜彧自己都说了,在南省九死一生。可知背后人的急功近切,浑水摸鱼已经到了清剿的时刻。

“或许吧,张氏如果倒台,朝局也会失衡。三皇子倾覆,储位也会异动。”

“只是这几大家族,阎宣楼、张谢袁、韩王又该谁补上谁呢?张氏下滑,自有王氏替补,其他的又该谁上呢?”

作为旁观者,他俩笑谈着。

只是谁心底里都明白,仕宦之家根深蒂固,纵使失宠于前,可世代联姻血脉早已荣誉与共。届时不过是换个名字卷土重来罢了……

早饭过,珈蓝笑嘻嘻地跑过来,将自己进来的字给他们看。她还兴致勃勃地说道:“他昨天可夸我了,说我字体好看……哎呀,我这不就是照着小姐和姑爷的字乱描的嘛~”

瞿幼璇并不打击她,只是捏着宣纸,称赞说:“越发长进了,你起步实则不晚,有此成就更是努力了。”

褚靖徽立在她身后,包围住坐在圈椅上的人,也不由温声夸赞说:“姑奶奶近朱者赤,同那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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