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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小说:

捡到骨头仙尊,盘盘扔了

作者:

煤油礼帽

分类:

古典言情

坟岗不远处的驻扎地,云清让正低头查看小臂上的伤。

心餍留下的厄气腐蚀没再扩大,但还滋滋冒着黑气。是他昨日故意负伤,今天让云羡予和杜文琢去带队。

云清让皱眉。

自进了阙忘之墟,处处古怪。以为要先历练一番再见仙尊,结果荒野上走了半日,第一天就撞到疑似仙尊留下的结界。之后守着结界没进展,又因为灵火消耗降低,被突然变化的黑暗强度逼到这里来。发现了心餍,还都圈在坟场那一块,随杀随生,简直和设计好的一样。

“哥!”

不远处传来云羡予的声音,云清让抬头看去。

“哥,”蓝衣少年像风一样卷过来,“你猜怎么着?”不需要回答,他自己一言难尽地接下去了,“杜文琢那傻小子捡到了一只前辈!”

云清让动作一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短短一句话,竟不知从何问起,是前辈论捡还是论只。

最后云清让问:“前辈?”

“是吧,”不在杜文琢面前,云羡予大声嘲笑,“哥你也觉得不可能。餍祸一战有仙尊在,元婴期以上的修士不是牺牲就是撤离,哪里会有挤在戒指里的前辈,我看,是不知道哪里混进来的一道残魂。”

云清让抬头看了弟弟一眼,欲言又止。

阙亡之墟隔着结界罡风和外面的不渡海,他们若非被长老们合力送进,哪怕来时是道完整的魂,进来了也不会剩下点渣渣。

哪里还会有混进来的残魂,真有的话,叫一声前辈倒也不亏。

但他心头还装着更要紧的事情,故弄玄虚的残魂或心餍,看了就知道了,不忙。

云清让抬手,低声问:“让你抓的东西呢?”

云羡予哦一声,一拍脑袋,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灵符递给云清让。

那符是上好的玉雕成,眼下却染了灰色,因为里面拘了一只活的心餍。云羡予早早避开其他人回来,就是为了把这个交给他哥。但他出发前也不知道,这东西还能抓心餍啊。

云羡予满眼写着好奇,要知道即使是照夜卫,也只有克制而杀之的办法,从没有活捉的。

云清让面色凝重地接过灵符,他生来灵瞳特殊,除了自己没人知道。此时单手结印自额前一抹,如同开了第三只眼,他视野里的颜色瞬间变了。

云羡予是活泼的冷白,周身缠着些许心餍灰气,他自己是灰白色,手里的灵符则是漆黑一团。

在无人知晓的视野之中,云清让把漆黑一团的灵符放到自己的伤口旁。

“哥!”云羡予一声尖叫卡在嗓子眼里,来不及阻止,就看见伤口上附着的黑气微微涌动,在灵气驱赶下一股脑钻进了灵符之中。

他看不见云清让的视野,自然不知道那黑气的颜色波动和灵符里的心餍毫无二致,就像是来自同一只心餍,飞快地重新融为一体。

云羡予还带着点后怕埋怨云清让,说昨日已经吓了他一跳,没被心餍寄身是好事,他们至今不知心餍寄身是什么过程,今天还这样莽撞,胆子也太大了。

云请让不急着解释,只问他:“伤我的那只心餍,你看清了,当场被鸢灯印斩灭了?”

云羡予点点头:“我亲眼所见,死得一点灰都不剩了。”

完了他终究没忍住好奇:“哥,你这个灵符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还有这只心餍,有什么特别的吗?你让我抓它做什么?”

云清让视线还停在灵符上,半晌冷笑一声:“你见过的。”

云羡予还摸不着头脑,就见他哥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剑上,那里一道鸢灯印因杀饱了心餍线条都亮起来。云清让轻声道:“至于这只心餍,它和昨日伤我的那只,是同一只。”

云羡予震惊了。同一只,怎么看出来是同一只?还有鸢灯印,和灵符一样,也是活捉不能灭杀?那怎么会,怎么会又从坟岗里冒出来……

云清让丝毫不管自己抖落了多大一个消息,脑海里的线索飞快串联,不死的心餍,变亮的道印,被圈定的坟岗,通过鸢灯印连在一起,渐渐指向一个答案。

他抓住云羡予快速交代:“得立刻把杜文琢叫回来,心餍暂时不能杀了,修为越高越不要碰,我怀疑这里就是一个牢笼,专门用于关押心餍的牢笼。”

他还有半句话咽回去没说,鸢灯印越来越亮,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彻底亮起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面的云羡予逐渐面露惊恐,突然想起来:“哥,已经碰了一只元婴期的算不算?”

云清让:“……”

怎么不早点说!

.

杜文琢的鸢灯印没有亮,反而变暗了一些。

那只心餍消散时他在一边,按理说不是他杀的,不会变亮就算了,也不至于变暗啊。惩罚他贡献不够吗,杜文琢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他忙着和捡到的前辈拉近关系。

“……这么说西边应该是当时的主战场了,前辈们的遗骸散落,等我们灭完心餍,迎到仙尊,理应代为收殓。”

杜文琢听池琅介绍阙忘之墟的分布,一阵唏嘘。

池琅则裹在白雾里,兴奋得脸色红扑扑。他没想到外面的人心思这么单纯,和读的小说里人均自私阴险的修士一点都不一样。

他还从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说得感觉自己都快不符合人设了。

但杜文琢一点没起疑,听得比他还高兴。

唯一不太高兴的是脏东西,自从一句话把池琅恐吓得眼泪汪汪,他就可疑地沉默了。池琅觉得他是怕杜文琢身上的鸢灯印,不敢露怯,所以才事先狠狠警告自己一番。

池琅舔舔发干的嘴唇,又忍不住看了眼杜文琢的剑。

脏东西说那只很厉害的心餍是它杀的,一开始确实吓到池琅了。但反应过来,池琅又觉得有另一种可能,比如它知道心餍的消散是怎么回事,打了个信息差。

但不管脏东西是真出手还是捡漏,它用池琅的声音对杜文琢来了那么一句,自己再想打听怎么杀心餍就会显得很可疑,因为他是在场“最厉害”的人了。眼下其他少年们先一步回去,只有他们俩殿后,杜文琢看着不太聪明,但池琅记得他们之中还有一个很聪明的人。

到时候很多问题就不好问,这是他最好的机会。

池琅状似不经意:“你的剑倒是很漂亮,材料不俗。”

他故意说得很含糊,丢了一个话头给杜文琢。

杜文琢果然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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