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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八零香江大嫂又美又凶

作者:

落雪南山

分类:

古典言情

甄真第一次体会到提心吊胆的感觉。

从酒店回家的路上,她都没怎么说话,总想着李德凯会对宋绍廷做什么。

何清露唉声叹气了几声,看看她担忧的神情,又接着叹气,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红姨的心情更复杂,恨铁不成钢,同时又担心儿子。

沉默回到家中,三人各怀心事地下车,最后还是红姨打破沉默。

“阿真,是不是廷仔缠着你?你以后别理他了。”她思忖良久后,只能这么对自己的大儿媳说。

她很喜欢这个姑娘,大威死后,她也把甄真当女儿看,决然没有想过她会和小儿子有事。

甄真一言难尽,尤其是对两位长辈,只能含糊答道:“阿妈,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们就不要操心了。”

何清露更着急了,“怎么能不操心呢?这是有关你终生幸福的事。”

“我和你分离那么多年,总算团聚了,我总是要看见自己的女儿幸福生活的。”

“妈妈还想看着你嫁人呢。”

“可是你和廷仔在一起……不合适啊。”

老一辈的人思想没那么前卫,人伦纲常看的比什么都重,何清露也不例外。

甄真:“……”

说不清楚,那就干脆不说了。

甄真躲进卧室里,隔绝这些噪音。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她躺在床上居然睡着了。

她不知道宋绍廷此刻正在酒店房间坐着,思考着如何达到李德凯提的条件。

服务人员在打扫房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惊扰了这位一直在写写画画的帅气客人,只是当他们发现床头柜上的贵重礼物,不得不提醒。

“先生,您不要忘记这两样东西。”

服务员双手捧着首饰盒,小心翼翼地放下。

宋绍廷停下笔,视线挪过来,给他们道谢,随后打开了粉白色的那个首饰盒,闪耀的方形碎冰切割钻石在银白的戒托上发出璀璨光芒。

闪耀火彩深深刺进他的眼底。

这是给阿嫂的新年礼物,也是求婚戒指。

没想到她都没能打开来看。

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自诩比同龄人成熟,就算还没完成大学学业,也可以大胆向她求婚,可是李德凯的一番话如同一把锋利匕首扎进心中,又快又狠。

在甄真面前,他算得上一无所有。

宋绍廷盯着钻石良久,手指抚摸过锋利细小的切割面,最后“砰”地关上盒子,捏在手心。

……

李德凯到家时,何清露忧心忡忡地坐在沙发上,宋红菱没脸在这待,早回去了。

“她人呢?”他在何清露身旁坐下。

何清露努努嘴:“一直在睡觉,卧室呢。”

两人都默了默,过一会同时开口:“你……”

李德凯让她先说。

“你和廷仔都说什么了?不会很过分吧?”何清露虽然不同意这事,可也觉得宋绍廷是个好孩子,“怎么都是自己人,那孩子……”

李德凯冷哼:“说这么两句就被打击到,他更加没资格娶我女儿。”

“不是让你有话好好说嘛?”

何清露给他倒茶。

“我已经很客气了。”李德凯正好口渴,喝完茶,又说,“阿真年纪也不算大,不忙着做决定,她以后会知道的。”

“也是,我还想她多陪我几年呢。”

“可不是么,我也想她就这么陪着多住几年。”

李德凯有些后悔和于太提起女儿的婚事,“以后于太再过来,你就说想多留女儿几年,这些事先不考虑。”

“我也这么想。”

何清露稍稍宽心。

甄真下楼正好听到这句,随口问:“妈咪想什么啊?”

夫妻两都看着穿家居服的女儿,李德凯眼尖,注意到她脖子那边的痕迹,冷脸几秒,“今天在家陪我们过节,别出去了。”

“……”她看李德凯气还没消,只能顺毛捋,“知了,我哪里都不去。”

昨晚折腾地也累,她也确实不想出去,只是挂念着宋绍廷有没有怎么样。

她偷偷瞄父亲的脸色,李德凯看过来,她又若无其事地喝茶。

这事谁都没再提,好像从没发生过。

在家里发呆了一天,吃过晚饭,甄真还是忍不住在书房逮住李德凯。

“爹地……”她堵在门口,抱着手臂,“你和他说什么了?”

她今天都没收到他的电话,自己打过去也没人接。

九龙塘别墅的电话是红姨接的,只说他刚刚出去。

甄真隐隐有不安。

李德凯气定神闲地瞟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尴尬嘴硬:“也不是,就问问嘛。”

“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别替他狡辩,就算是你主动的,他也是罪人。”

甄真对父亲的双标和偏心叹为观止,“爹地,你这么说,会不会太偏心?”

“有什么问题?你是我女儿,我不偏心你,偏心谁。”

“好吧,可是到底对他说什么了?有没有说很难听的话?”她难得地拖着他手臂服软撒娇。

李德凯差点就全盘脱出了,想了想还是狠心不说实话。

“放心,我没吃了他。”

“你想知道去问他,别烦我。”

“我能去找他?”

甄真眨眨眼。

“腿长在你身上,我真的能绑你不成?”

她还是给父母几分面子,笑着说:“今天专心陪你们。”

李德凯欣慰几分。

这个晚上,甄真好心情的陪着李德凯下棋,何清露在一旁做观众,不时点评。

一家三口齐整地过了个元旦。

李德凯和何清露笑意不断,很是舒心。

临睡前,甄真忍不住回房打电话。

电话终于有人接了。

“怎么一天不接电话?”她先问。

宋绍廷那边的呼吸很轻,好像根本没人在听,甄真耳边全是电流声。

她急了:“宋绍廷,你在听吗?”

等了几秒,听筒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嘶哑地“喂”,夹杂着几声咳嗽。

“生病了?”她的心都被吊起来了。

“没事,感冒。”他总算说话了。

“看医生了吗?”

“不用,小感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甄真听他的声音云遮雾罩地,不真实,心中蓦然一慌:“我去看看你。”

“别,别过来。”宋绍廷断然拒绝,“怕传染。”

“你都说是小感冒了,怕什么。”

她愈发觉得不对,他的态度太疏离冷淡了。

两人瞬间都沉默。

有点长的沉默。

甄真挨不住,叹气:“你怎么了?我爹地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不好的话了?”

“你别往心里去,我们……”

“阿嫂。”他打断,呼吸变得异常艰难,“阿嫂,我们——暂时。”

她耳边蓦然安静极了,电波声听不到了,他在说什么也听不到了,自顾自地说:“宋绍廷,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暂时分开。”

耳膜受到极大的冲击后重回正常的分贝,那些冲击波的声音一直在里面冲撞,像大大小小的珠子掉在里面,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听到哪一句。

最后只有“分开”两个字一直萦绕着。

“你是说分开?”她心中的火往上拱,重复了一句,“为什么?你这么听我爹地的话?他让你分手,你就分手?”

“不是。”

甄真很冷静:“那是为什么?”

“我想冷静一下。”

她的耳膜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并变得异常敏锐,听得懂他的潜台词。

分手之前说冷静,就是借口。

心中的火被这句冷静浇灭,她的血都彻底凉了,冷静到极致。

“你想清楚了?不是我爹地逼你分手?你自己要分开?”

“宋绍廷,你现在倒是想地挺清楚挺快地,我之前让你想清楚,你怎么不好好想?”

“要分开,是吗?”她笑了,“也行,我无所谓,我早说过,我都不确定喜不喜欢你。”

宋绍廷头疼地很厉害,嗓子里着了火一般,心里也是,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开口。

逃避了一整天没接电话,最后想着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分开这两个字练习了一天,依然说不畅快。

听筒里只有“嘟嘟嘟”的声音,他一直放在耳边,嘟嘟声好像是火一样地烧着他的耳朵,面部,最后是全身。

迷糊中看到很影像,阿嫂一身红衣,正转头对着他笑。

不对,不是对着他笑,是对着他哥笑。

下一秒又看到他哥倒在血泊中,阿嫂奋力托住他的头,手上沾满了红色液体。

画面瞬间转回到城寨的逼仄房间,红色床单上躺着黑发如瀑的女人,她纤细的手臂伸出来,如同滕曼一般缠住他。

再后来……

“廷仔,你别吓我,快醒醒。”

是阿妈的声音。

“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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