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同时也是在尽量将他们愈走愈偏的关系往回拉:“谢谢老板,小潇不玩这个。”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独孤微跟在她身后。
“潇潇不玩……”他边跟边念叨,“潇潇、潇潇……”
王知府与几个官员在街上巡视,遇上他们,连声叫住:“二殿下!”
“咦,这位小姐是……”他正狐疑,视线下移落在两人之间连着的那抹醒目的红。
王知府合上唇,捋捋胡须,干笑几声。
“竖子与爱妻还在家中等我,我就先走了,预祝殿下尽兴而归。”
独孤微微笑应下:“好。”
“街头的湖岸可以放花灯,还有游船着,殿下不妨带着您爱人去试试。”
李潇潇瞪大眼,欲言又止。
独孤微笑意粲然:“多谢大人。”
在王知府的注目下,独孤微与李潇潇往湖边去。到了湖岸边,她终是没扛住耻意,松开紧握在手心的丝带,闷声不响往岸边小船堆去。
“欸,潇潇。”
她像个没头苍蝇般到处乱窜,见独孤微越追越近,倏忽钻进面前的小船,躲在船舱之中。
“客官你这是……”船夫在舱外唤她。
“麻烦您,我们想坐船在湖上转转,要多少钱?”
是独孤微的声音,他语气平淡,不似平日同她讲话那般……慌促、做作。
她掀开竹帘一角,去偷瞧外头的他。
他手上还缠着那条红丝带。如他所说那般,他心甘情愿画地自限任她宰割。
选择他或是抛下他,全取决于她的心中所想。
她想……她想看清他。
如果他再走进些,她就不用为了看清他的脸而眯起眼。
或者,她再走近些?
“老板。”她起身出船舱,走近了些,模模糊糊见独孤微与船夫皆向她投来略显惊异的目光,思索了瞬。
是因为古代没有“老板”这个词吗?
李潇潇:“老公,我……”话未说完,视野当中那张清逸出尘的脸就迅速红透,就连视力不太好的李潇潇都可观。
她还看见,他脖颈也红了大半。
“咳,”独孤微将她往船舱里带,“我已付了钱,你且在里面安心坐着,我去外面守着你就行……”
“老公。”她拉住他,语气平淡,“外面有风,一起坐吧。”
“可、可是……”
她低头,指尖挑起那根缠在男人腰际的丝带,慢慢捋顺,扯了下。
独孤微同她进了舱内。
“潇潇,你方才叫我……”
李潇潇没理他,抓起他右手,去扯他腕上丝带,咬牙切齿:“你还把这绑着干嘛!”
越忙越乱,越缠越紧,她折腾半晌,将活结解成了死结,彻底解不掉了。
“其实,”独孤微好言相劝,“这样绑着挺好的,是我自己想绑……”
“不行!”
她一狠心,埋头去咬。
本想用牙咬断丝带,还未张嘴就被独孤微抬手托住下巴。
他的手有些凉,触及她肌肤时,她双肩瑟缩了下,愣愣盯着男人清癯修长的手,莫名心虚。
“……老板,你做什么?”她抬眼去瞪。
“潇潇,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点。”他解释说,没费多少力气就扯下腕上丝带,将那条残破不堪的丝带装进荷包,“扯掉了。”
“那,你之后就拉着我的袖子走吧,拽衣领也行……莫要走丢了。”
她缄口瞪他。
独孤微原本还同她对视,被她盯久了,赧然移开眼,喃喃低语:“如果是老公的话,被绑成什么样、如何粗鲁对待……都是没问题的吧。”
“老板,你说什么呢?”她蹙眉,“我不是故意要称呼你为老公的,是当时的情况,叫你老板很怪。”
“你这么较真干嘛,我以后不叫了便是。”
独孤微欲言又止,欲哭无泪。
两人并肩而坐,游湖途中,皆未说什么,或者说,一个是不想,另一个是不敢。
李潇潇托腮望着窗外湖景,湖面莲花灯明光烁亮,柔暖光芒流泻在她面庞,她眯细了杏眼,下意识扶镜框。
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摸到。
比起说她是想回到现实世界,不如说她在这个世界无所适从,没有爱的人,没有恨的人,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也没有总与她针锋相对的人。
陪在她身边的,只有独孤微。
他很烦,很傻,但是……
“对不起。”她转身面对身边男人,双手拧着膝上裙纱,“我方才……”
“没关系。”
他伸出手,似是想握住她缩在膝弯的手,却又悬在半空,收回去。
“潇潇,你不接受我也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他勾唇笑道,“我会努力让你接受我,喜欢上我的。”
两人在湖上逛了一圈,李潇潇觉着没趣说要回岸上,独孤微便出去让船夫尽快靠岸。
“你和他讲啦?”待他回来她问,“老板,你付了几圈的钱?少转了他给不给退?”
“好像……不能退。”
“凭什么不能退?我们包了船,又没对他造成什么损失,耽搁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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