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站在山寨的大门走来走去。
他接到细狗的电话就一直站在门口,像每一个大人一样,盼着出去玩的小孩尽快回家,却又怕带着爱的电话变成催他回来的电话,打扰他正玩的开心的心情。
他按下想催促他的那颗心,最后变成脚下的踱步。
他觉得,当哥哥真难。
小柴刀守在他身后,他觉得猜叔脚下那块土地快被他踩平了。
油灯和梭温也没见过猜叔这样的外露的焦虑情绪。
猜叔看着大病初愈的郁雾,满脸心疼连忙上去扶着他,语气温和的问:“好点了吗?本来想让再在医院修养两天的,可是艾梭突然就来了,我想你在会好一些。”
但拓和沈星也跟着走了过来。
郁雾倒是笑笑跟猜叔写:没事了,烧已经退了,再修养修养就好了,细狗哥照顾我很用心,这次多亏他了。
细狗一脸骄傲的,站在郁雾身后,接受大家表扬的目光。
梭温那老哥看到这话,笑得灿烂的给细狗举了个大拇指。
但拓看着细狗摇了摇头,心里说:你要真的照顾的好,卿卿就不会闹着回华国了。但是他为啥又要回华国啊?阿爸都不找了吗?是被兰波顶头吓到了吧!他在华国那么安全,来到三边坡净受伤了。
啊……他要如何做,才能留住把卿卿留在身边?
猜叔看着细狗欣慰的点了点头,亡妻遗物好歹有点用处。
一行人回了主寨,沈星看着慢慢喝水的郁雾,凑到猜叔身边小声汇报:“猜叔,卿卿让我跟您说,他在医院想了半天,冻肉这生意现在确实遇上阻力了,但艾梭玛拉年见不太平,艾梭更需要咱们。”
猜叔听着身边的沈星的汇报皱了皱眉,又看着被细狗、但拓、梭温、油灯围着的郁雾,摇了摇头,他不想听这个。
他想听郁雾受委屈之后,跟他发脾气,骂他也好,摔杯子也行,反正不要现在这样,一副泥塑菩萨的大度模样。
妹妹就应该像还钱那天,像对待沈星做错事,他上去打人一样,那样的亲密无间。
他们本该亲密无间。
显然,妹妹还是没把自己当哥哥。
他甚至没有把他当朋友。
哥哥不想叫妹妹把委屈咽下,转念一想,妹妹的委屈都是替哥哥受的,又很自责和内疚。
勃磨地处热带高原,特点就是早晚温差大,紫外线强,午间升温很快。
午后的太阳晒得像个大嘴巴抽在脸上一般,火辣辣的疼。
一般午后,勃磨人都会缩在屋子里,谁没事也不会大中午拜访客人。
除了……艾梭。
细狗来请猜叔的时候,就看兄妹二人间的气氛十分融洽。
桌上的香炉焚着好香,还放着杯好茶。
细狗仔细闻了闻,是栀子花的香气。
郁雾靠在软垫上,抱着一本英文书,正看的津津有味。
猜叔在他身边翻看着合同,边看边喝茶。
细狗的突然出现打破了现有的和谐。
猜叔看着细狗有些紧张的看着低头看书的郁雾,小声的说:“猜叔,艾梭来了。兰波,也来了。”
艾梭,来了?好啊!那咱们就会会吧。
让我看看,你人皮下的贪婪欲望,是不是能帮你渡过这关。
猜叔看了看身边的郁雾,他听到兰波来了,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温和的说:“卿卿,我不知兰波也来。你若是害怕,可以不去。”
郁雾摇着头把书放好,他主动拉着起猜叔的手,示意要跟着他一起去见艾梭。
猜叔看艾梭身后跟着的兰波和侍从官,连忙上前客套寒暄:“长官好。兰波队长也来了?咱们这是?”
郁雾面色惨白的在他身边,跟着猜叔弯腰,也弯腰的给艾梭行礼问好。
艾梭身后跟着的兰波,他这次可以大大方方的观察郁雾了。
猜叔的妹妹,高挑漂亮,大眼睛高鼻梁,白皙到有些透明的皮肤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额头上还有些细密的汗珠。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无法掩盖她的消瘦清减。
兰波在心底忍不住可怜他。他脆薄如纸,像山上干枯的花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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