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量虽然比不上一般军雌,但也修长匀称,富有力量,有她好不容易练出的六块腹肌宝贝。
不过那是原来,现在作为好吃懒做,恶劣不堪的雄虫叶愿,松松垮垮的身躯也只剩下身高和原来一样了。
凯兰跪在她面前,她看不见雌虫的表情,但那看见棕金色的头顶。
感觉毛茸茸的,她忍不住摸了上去,手指顺着发旋打着转。
“雄主。”面前的雌虫颤抖了一瞬,哑着嗓子说:“雄主,还在外面。”
对于这种单纯的,当然也可能不是那么单纯,温馨的亲密动作,在虫族可能没有任何定义,至少在雄虫和雌虫之间绝对不可能存在。
因此在凯兰和还没来得及开走的白林眼里,这个动作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听说有些变态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头发,翅翼,白林几乎要违背凯兰的命令,不管不顾地去第一军团搬救兵。
但在最后,军雌遵守命令的本能占了上风,他决定把一腔怒火都不管不顾地轰向与第二军团的演练。
凯兰僵住了,他感受到雄虫的每一个动作,但是不敢抵抗。
他只能把头再往下,咬着牙再次恳求:“雄主,还在外面,我们进去再继续可以吗?”
叶愿从一股冲动中回神,什么,继续什么。
她罕见地有点不好意思,是的,对不起我们刚刚认识,这个动作确实太超过了。
叶愿俯下身将雌虫扶起来,脸颊微微发烫,埋头向别墅里走去。
她很快认识到,花园太大真的会走累。
这具身体太废了,叶愿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失去了所有的心猿意马和力气。
“别跪着了,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她示意雌虫从门口起来,乘雌虫离开,开始研究起手腕上的通讯设备,是的她知道这叫智脑,她读到过名字,但是没有作者写过说明书,那些主角利用他们聪明的大脑一下子就掌握了使用方法。
叶愿觉得她现在没有聪明的大脑,捣鼓半天未果后,干脆利落地选择了放弃,然后探究地看着圆滚滚的小机器人。
“给我拿杯饮料。”她尝试着下了命令。
“好的,”小机器人滴溜溜地滚远,很快又顶着一个托盘回来。
“这是什么?”叶愿谨慎地问了一下。
“是主人最爱喝的沙虫奶。”
好怪,换一个。
谢谢伟大世界观设定,这个世界还是存在很多熟悉的可爱可亲的东西的,比如说,伟大的气泡水。
她端着气泡水,感觉到一丝可*可乐、雪*和美*达的亲切。
雌虫呢,叶愿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洗个澡怎么这么久。
不会昏过去了吧?
她放下杯子,在迷宫般的别墅中,选择明智地询问了小圆滚滚:“凯兰去哪了?”
“主人的雌君在地下室。”
听到这句话,叶愿感觉一阵眩晕,陌生的记忆片段好像突然决定遵守牛顿定律,纷纷自由落体,狠狠砸中了她的脑子。
这都是什么?昏暗的空间,跪着,被绑着,被悬吊着的雌虫,鞭子,小刀,伤口。
胃里一阵翻腾,叶愿强行拉回了注意力,她厉声对圆滚滚说:“带我过去。”
凯兰湿漉漉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他刚刚在浴室花了太长时间,迟迟未能愈合的伤口牵扯着他的动作。
雄虫让他去洗澡,所以他生涩地准备好了自己。
他的头发还有点滴水,水珠砸在了干净的地板上。之前流的血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地板上映出了他的样子,戴着象征雌奴、有罪项圈的不堪的,低贱的模样。
他漠然地看着那个陌生的倒影。
他想,希望这个低贱的可怜的雌君能让雄虫满意,能大发慈悲地施舍一点信息素。
凯兰听见了脚步声,他颤抖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一条柔软的毛毯落到了他的身上。
“真是疯了。”叶愿蹲下身查看凯兰身上的伤痕,不是说军雌自愈能力都很强大,怎么有些还在渗血。
他刚刚就这个状态去洗澡?疯了吧!
还有那个白副官,她都特意让他去接凯兰了,怎么都不做一点处理的?什么工作能力,炒了!
军雌的身体滚烫,赤裸又潮湿的皮肤灼烧着她的手心。
叶愿想用毯子裹上军雌,又怕碰到伤口,只能移游着眼神,小心检查却根本找不到一块好肉。
她站起来深吸两口气,默念“授受不亲,授受不亲”,拿毯子猛地裹住了自己的头。
“你先上去,去你房间躺下。”
等到脚步声消失,她才从毯子里钻出来。
这个身材,这个触感,不是不是,他生病了,叶愿你对一个病人有想法,你还是不是人了!
她试图用环顾四周去分散注意力,这非常成功,因为四周的景色太震撼了。
每一件拿出来,都是为了保住这篇文而不能乱说,乱描述的。她认识的不认识的,奇形怪状但不难猜到用途的,整整齐齐地布满了整个房间。
叶愿突然有点想吐,明明地板干净如镜,她却还能感觉到黏腻的血液和痛苦。头如同针扎般的痛,更多的记忆迫不及待地涌入脑海。
她闭上眼,缓了一瞬,然后冷静地说:“圆滚滚,把这个房间封起来,谁都不允许进入。”
凯兰不安地躺在床上,太不对劲了,他想。纵使在正常状态下,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他还是觉得雄虫今天太奇怪了。
门口的声响让他绷紧了身体,他迅速摆好跪姿,上半身挺直,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微微岔开。
“这是药品,好的,谢谢。”
叶愿在小圆滚滚的指引下,走向房间。众多小圆滚滚簇拥在她身边,带着药品、食物和洁净的衣物。
叶愿两手空空的走在其中,她低声询问一个小圆滚滚:“知道凯兰上将的私人,私虫医生的联系方式吗?知道什么意思吗?好的,你知道。麻烦联系他明天过来一趟。”
她拍了拍小圆滚滚,推开了门。
然后又关上了。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不确定,再看一眼?
她看到了什么?不确定...
叶愿在第三次关上门后,默念“授受不亲,这是虫族,授受不亲。”
过会,她再次开门,面色如常地走了进去。
雌虫的动作一直没变,挺拔而又优雅,橘黄色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块块肌肉分明,轮廓流畅。
叶愿面色如常地走到他身边,自然地摸上那饱满的胸膛。
她用了点力,发现雌虫纹丝不动。
叶愿乘机又摸了两把,软软的很有弹性。她感受了一会,才淡淡地说:“躺下。”
雌虫顺着她的力道温顺地倚在床头,他看上去有点疑惑和紧张。肌肉手感都变硬了一点。
叶愿坐怀不乱地拿了一个枕头垫在雌虫背后,又轻柔地拉上了被子。
“喝了。”
她示意那个顶着沙虫奶的小机器人上前。
雌虫的目光停留了一瞬,然后就没有犹豫,拿起杯子,迅速喝了下去。
一板一眼的,叶愿有点想笑。
她取过雌虫手里的杯子,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雌虫学的很快,他立刻微微侧过身去,背对着她。
也许是因为不安,他捏着被子,一起转了过去,这一下把被子拽掉了一点,塌了下去,落在了他的腰窝。
她面色如常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才捏着药膏转了回来。
背后的伤口最为狰狞,而且不知为何,一直都在微微的渗血。叶愿怀疑地看了手中的药膏一眼,刚刚小圆滚滚和她说只要用这个直接抹上去就行,虽然科技改变生活,但她还是持怀疑态度。
叶愿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先把伤口清理一下。
凯兰看不见雄虫的动作,只听得到微微的动静和雄虫的呼吸声。
太安静了,他想。这个不循常规的平静,让雌虫破天荒的感到恐慌。他不由得攥紧了被子,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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