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gb】靠,变成雄虫了 锅铲抡冒烟

6. 针锋相对下的请求

小说:

【gb】靠,变成雄虫了

作者:

锅铲抡冒烟

分类:

现代言情

凯兰感受着精神领域和膝盖的刺痛,顺从地单膝跪下。

他看了一眼雄虫手里的光脑,继续说:“告诉我你的选择。”

他用放在厨房中的备用光脑,监视了整个经过。这只雄虫还是心急,这就开始向皇室传递信息了。

他不应该感到意外的,雄虫之前表现出来的温柔可能只是伪装,让他失去防备。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像是破碎一样,泵出血红色的泪。

凯兰定定地看着雄虫发出的简历,看到眼睛酸涩也不愿移开目光。

凯兰.格莱斯关掉简历,又变成杀伐果断的第一军团上将,他调回和星光的通讯界面,“仔细破译这份简历,继续监视。”

皇室想要假装雄虫没死,而不是选择利用雄虫的“意外”死亡,到仲裁庭上敲他一笔,而是大费周章地找了一个替代品去继续传递消息,这说明——他手中捏着的皇室秘密是真的。

哈,那群高傲的家伙,也有慌张的时刻?

他依着冰冷的金属,看着橱柜上模糊的倒影,这只雄虫和“叶愿”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皇室那些虫还真是有手段。哪里找来的这么像的雄虫?

雄虫都是一样的,用美丽温和的皮囊遮掩骨子里的残忍和愚蠢。

不,有个声音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大声喊,不一样。

他控制不住地想到昨天美好到模糊的情景,柔软的毛毯,温热的风,以及那柔和的抚摸。他知道自己不是特别受欢迎的那类雌虫,高大、强硬,不解风情。雄虫都讨厌具有强烈压迫感的雌虫,而他也厌恶在雄虫的身下,摇尾乞怜地求施舍的信息素。

他不应该再抱有期待了。

但是,为什么这只雄虫用精神力攻击他的时候,他会感到悲伤,他会想跪下来,祈求雄虫不要厌恶他...

不,不,这肯定都是因为雄虫在用精神力干扰他的精神领域,肯定就是因为他精神领域快崩溃了,不然他怎么会有这么不清醒、怎么软弱的想法?

他还肩负着第一军团,他必须要下定决心。

他对雄虫说:“不许用精神力,你只需要乖乖的提供信息素,才能平安无事。”

说完这句话,凯兰突然感觉心脏一阵刺痛,甚至不敢抬头看叶愿的表情。他不敢深究这种异样的感情,只能都怪罪于濒临崩溃的精神领域。

凯兰.格莱斯,放弃你的可笑想法。他攥紧了拳头,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他把头深深地、深深地低下去。

如果雄虫不愿意,他...他也可以继续跪在地板上,用疼痛换信息素,只不过是一点伤口...

“伤口处理了吗?”

凯兰下意识地回答:“处理了。”又惊讶地抬起头,好像不明白为什么在雄虫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叶愿用力踩着他的膝盖,敲了敲他,不容置喙地说:“松开手。”

凯兰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手,带着血迹的手无力的垂落一旁。

叶愿很有分寸,看到雌虫松手后就收了力气,她本来以为雌虫捏着可以藏在手心的武器,却看到凯兰指尖的血迹。

她牵过凯兰的手,双手捧着,雌虫的手很大,有点粗糙,旧伤还未愈,掌心又添了几道新伤。叶愿盯着看了一会,无奈地叹口气。

她又问:“你叫我什么?”

“雄主。”

叶愿突然控制不住地笑了,她边笑边挥手招来小圆滚滚。

“最后看在这句称呼上,”她把雌虫的手放在膝盖上,打开小圆滚滚带来的医疗盒。“别动,过会再和你算账,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亏她还想着有监控,要保持雄虫的无赖模样。本来以为皇室是最大的威胁,结果昨天还眼泪汪汪的雌虫,倒是第一个来威胁她了。

从凯兰的角度来说,他说这些话没错,如果早说了,可能“叶愿”就不敢那么嚣张,他也不必遭受那么多磋磨。

畸形的社会规则啊,对他太不公平了。但她不爱听任何威胁和压迫,。

“原来你都知道啊,”她盯着凯兰衣领处冒出的一小节绷带,突然没头没尾地说,“还受这么多伤。”

雌虫突然颤动了一瞬,叶愿没有准备,带着棉球的镊子直直戳到了伤口里。

“我说了,别动。”她皱起眉,拽住雌虫的手。

雌虫一声不吭,只是用墨绿色的眼睛看着叶愿。凯兰觉得脑袋晕晕的,心脏在莫名地剧烈跳动。

她温柔有力的声音和动作,她看着他微笑的样子...不一样,明明还在这个犹如监狱一般的房子,明明还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切都感觉不一样了。

他可以再奢求一点吗?

他控制不住地,轻轻呼唤了一声:“雄主?”

“够了,别再这么叫了。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的雄主。”

雌虫如遭重击,他呆愣地看着叶愿合上医疗箱,却没有注意到她把一把小小的手术刀藏在身后。

叶愿有自己的考量。雌虫早已发现皇室和“叶愿”的交易。凯兰认为她是皇室找来的替身,以皇室过河拆桥的行为,威胁她和第一军团合作。

如果她是皇室那边的虫,可能真的会被吓到,选择与第一军团合作。

但是她不是,八块腹肌的大帅哥雌君固然好,若雌虫把她的温和当作是为了为了完成皇室任务的示好。抱歉,她初来乍到,根本不想参与皇室和第一军团的斗争。她还需要找回去的办法,没空搭理他们的爱恨情仇。

她决定离开,真的和雌虫刚刚威胁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和皇室也没有关系,我有...失忆症,医院可能把我和你的雄主弄混了,毕竟我们恰巧同名。”

“失忆症...这个说法皇室不会接受的。”

“我会让他们接受,你也不用担心,我什么都不会说。”虽然会有点麻烦,但皇室毕竟不知道“叶愿”是真的死了。她还可以糊弄一段时间,说不定在这之前,她就已经找到回去的办法了。

她看了一眼光脑上的时间,已经9:50了。

“我借住一晚,明天就离...”

“你要去哪?你是我的雄主。”雌虫突然打断她的话,猛地站起身,“你是一个雄虫,你能去哪?”

为何宁愿说有失忆症,冒着被皇室处理的风险,也不愿意合作,不愿意和他站到一起?

为什么不让他叫她雄主,不让他保护她?各种想法纷至沓来,他只觉得精神领域在剧烈波荡,他不理解雄虫说要离开,一只雄虫还能去哪?雄虫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叶愿皱起眉,她看着面前情绪激动的雌虫,一只手背背在后面,悄悄拆掉了手术刀的包装。

她说:“我自有地方去,你让开,我现在就走。”

凯兰听到这句话,他冲上前拽住叶愿的手腕,又像触电一般突然放开。他僵硬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重重地跪下去,语无伦次地说:“不,雄主。是我冒犯您了,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

他似乎有了一个猜想,但又不敢说出口,只能通过称呼,去装聋作哑地维护这一脆弱的关系。

叶愿无意维护,她重重地踹上凯兰的腹部,大步向前抓住凯兰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叶愿问:“我是谁?”

雌虫不敢开口,只是祈求地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说出的话像夹着风雪,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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