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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私逃

小说:

荷花今日复仇否?

作者:

挽荷

分类:

穿越架空

几人皆被眼前这触目惊心的画面,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司衣荷低眉怒骂着:“王八蛋。”

这些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个个打扮得漂漂亮亮,本应是花样年华,却被王昌荣这禽兽不如的畜牲竟生生折辱成这般模样,她们皆死不瞑目,面目狰狞。

既玉上前狠狠踹了王昌荣一脚,语气中满是愤懑不平:“这畜牲就这么死了,倒真是便宜了他!见狱之毒虽痛苦,却不过几瞬之事。我若是这些姑娘的家人,只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了罢!”

司衣荷的目光落向一旁被白纪押着低垂头颅的卫平生身上,他目光涣散、形容枯槁,司衣荷走上前询问:“事已至此,你还不愿说吗?”

卫平生恍若未闻,依旧缄口不言,什么都不肯透露。

司衣荷压着怒火,暗暗思忖着,莫非他是知道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燕扶青叹了口气,吩咐白纪着人将那七八具少女尸骸以及王昌荣带去义庄,请仵作勘验尸身。

而卫平生先关押于府衙牢狱,又转身对她们道:“时辰不早了,今日折腾一日了,小荷花,就让我,”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就让我和既玉送你们回去罢。”

这青州城波云诡谲,夜已深,司衣荷恐再出意外,便不再托辞:“那民女就谢过世子殿下了。”

四人离开暗道后,燕扶青环顾四周,寻来了辆马车,他同既玉将司衣荷二人送回了画舫,途中映香许是累得睡下了,几人也便未说话。

待她们下了马车,离开前燕扶青只叮嘱她道:“夜间莫要出画舫,我派了人守在附近,若有情况,在舫头招手便可。”

司衣荷恭敬行礼,轻声道:“多谢世子殿下。”

短短一日光景,这桩桩件件,顺利得令人心惊。先是她遭人暗算、险陷火海,随后那仆妇三言两语,便牵出卫清评。卫夫人佯作癫狂,却偏暴露伪装,将引着他们踏入王府。

再是映香离奇无踪,待他们寻至王府,那嫌疑之人王昌荣,竟已气绝身亡。环环相扣,倒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着他们前行,反倒叫她心头疑云更浓。

燕扶青此番安排,倒是十分周全。

司衣荷心中微讶,不由对他另眼相待。原以为他与那些自命不凡的天家贵胄一般,来此不过寻些消遣玩乐。未曾想,他素日里瞧着随心恣意,对此案竟如此尽心竭力。

燕扶青见她身子微晃,下意识想要伸手搀扶于她,念及她心中隔阂,却又讪讪收回手,只低声道:“小荷花,莫要同我道谢,此间事了,我还有事需要你的帮助。”

司衣荷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照野推着轮椅过来的辘辘声打断,他眉头紧拧,却也不忘跟着司柏书向燕扶青颔首示意:“世子殿下。”

照野面露忧色地看向依偎于司衣荷身侧的映香,担忧道:“映香这是怎的了?她可还好?”

司衣荷闻言轻笑一声,想让照野放下心来:“她呀,是累的睡着了,师兄可要轻声些,莫要吵醒了我们映香。”

听见这话,照野才松开眉头。

“世子殿下,草民还有些话想对小女说,殿下见谅,”司柏书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复又转向司衣荷,带着一种凝重的语气说道:“荷儿,同爹爹来。”

燕扶青微微颔首:“司先生请自便。”

司衣荷许久未听见父亲这种凝重的语气,一时也顾不得细问燕扶青所需相助之事,匆匆拜别燕扶青后,将映香扶回房中安置妥当,便去舫板上寻司柏书。

司柏书背对着司衣荷,暗暗夜色之中,她瞧不见父亲的神情,只几碎月光洒在粼粼江波之中。

有江风掠过,父女之间静默无声,只余一片江水低咽之音。

“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离开青州。”

司柏书的声音蓦然响起,他语气坚定,分明是心意已决,毫无商量余地。

司衣荷心头一紧,她急急上前,走到父亲跟前,指尖几乎要掐紧掌心:“为何?青州之事尚未分明,还有映香她......”

“荷儿!你助那世子查案,是想借他之手入京,对罢?”司柏书开口打断,目光幽深地望向她,忽然有泪顺着他有些沧桑的面颊落下。

女儿的心思与执念,他作为父亲又怎会不知?

爱妻死不瞑目、幼女骨肉分离。这些年来,他又何尝不痛恨过天道不公!可他如今只想护好自己的女儿!

司柏书喉头滚动,终是哽咽道:“可爹爹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啊!”

司衣荷愣在原地,那滴泪,砸在了她心间,好似有双大手将它揪在一起,疼得她几乎无法窒息。

是啊,父亲只她一个亲人了。

但她不能就这样离开,母亲冤屈深埋雪夜,尚不得昭雪,她不愿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又怎能就此抽身?她要一个真相,亦要为母亲讨回公道,还有她那生死未卜的小妹,或许正在某处苦寒之地,盼着阿姐接她回家。

她也不愿父亲余生只漂泊在这江上。

此间种种,她皆不可退。

司衣荷蹲下身来,握住司柏书的手,眼中盈着闪闪泪光,声音哽咽着:“爹爹,荷儿不能退。”

“此事,爹爹也不退!爹爹昔年挚友尚且如此,那世子不过与你萍水相逢,你又怎知他未生其他心思!爹爹如今只余你一人,断然不能再容你如此以身犯险!”

司柏书眼中悲怒交织,声音徒然拔高。

他猛然拂开司衣荷的手,厉声道:“若你执意如此,便不必再认我这个父亲了!”

“照野,推我回去。”司柏书唤着舫门边上的照野,那声音沙哑疲惫,仿佛一瞬苍老了十几载。

照野闻言,赶忙快步走来,他余光扫过司衣荷,瞥见她双眸中强忍的泪水,想说些什么终究未开口,他无能为力,只得将司柏书推了回去。

二人消失在司衣荷的视线之中,江风吹拂起她额间碎发,掌心中早已留下深深指印。

她扶着栏杆,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胸口的衣襟,司衣荷单薄的肩膀剧烈抖动着,哭声也碎在这江波之上。

她呜咽道:“娘亲,荷儿该如何是好?”

翌日,日头将才探出江面,司衣荷便轻手轻脚地离了船舫,径直去寻燕扶青。

待司柏书起身,在画舫等了半晌,却始终未瞧见司衣荷,便唤来映香询问,映香面上强装镇定,只打马虎眼忽悠:“姑娘,姑娘她说离开前去买些吃食。”

司柏书目光凝在画舫之外,叹了口气,却未再多问。

彼时司衣荷已行至卫府门前,却见燕扶青在吩咐着手下人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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