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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传功堂前的骚动

小说:

KPI考核修仙界

作者:

会入天地春

分类:

现代言情

就在“林枫牌”丹药联合丹房搞得风生水起,林枫赚取的灵石和贡献点水涨船高,连带着“青云互助会”平台也越发壮大之时,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林枫面前——他的修为进展,实在太慢了。

“五行伪灵根”就像一道坚固的天花板,死死压住了他的修炼速度。即便有优化版的“林枫牌”聚气丹辅助,他感觉自身灵气增长依旧如同老牛拉车,慢得令人发指。照这个速度,恐怕再过三年,他也未必能突破到练气三层。

“硬件不行,光靠软件优化,终究有极限啊。”林枫摩挲着下巴,看着自己那微薄得可怜的气海,有些无奈,“得想想其他办法,看看能不能‘弯道超车’。”

他将目光投向了宗门内另一个重要的辅助修炼体系——阵法。

据说,某些聚灵阵、凝神阵对修炼有极大的助益。若能布置出来,或许能弥补自身资质的不足。

于是,林枫揣着好奇和“借鉴学习”的心态,来到了外门阵法堂。

阵法堂坐落在一处较为僻静的山谷中,建筑风格与其他殿堂迥异,由无数粗粝的灰白色巨石垒成,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纹路,远远望去,就让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今日,阵法堂恰好有一位姓刘的长老,在为一些有兴趣的弟子讲解最基础的《基础阵法原理》。

林枫悄悄溜进大殿,找了个角落坐下。殿内弟子不多,只有二三十人,个个眉头紧锁,表情痛苦,显然都是被阵法之道的艰深所折磨。

刘长老是一位瘦高个、面容严肃、眼神锐利的老者。他站在一块巨大的、刻画着繁复阵图的石板前,手持一根细长的玉棍,声音干涩地讲解着:

“阵法一道,首重‘灵枢’与‘节点’。灵枢者,阵法之核心,如同人体之心室,需以特定频率、特定属性之灵力灌注,引动周天之势。节点者,灵枢之延伸,如同经脉之窍穴,需精确计算其方位、间距、灵力传导损耗……”

他一边说,一边用玉棍在阵图上指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交点和线条。

“此乃最基础的‘小聚灵阵’,共需设立灵枢一处,节点一十二处。灵枢需置于坤位,引地脉之气;节点分布,需暗合天罡之数,间距误差不得超过毫厘,否则阵法不稳,轻则失效,重则灵力反噬……”

刘长老讲得唾沫横飞,自认为已经将最基础的东西剖析得足够细致。然而,台下弟子的表情却越来越茫然。

“灵枢频率?特定属性?这怎么把握?”

“节点方位?天罡之数?还要毫厘不差?这怎么算?”

“感觉比《引气诀》还难懂啊……”

林枫也听得直皱眉头。这感觉,像极了前世听那些老教授讲高等数学中的拓扑学——概念抽象,逻辑严谨,但对初学者极不友好,完全是在劝退。

“又是一个陷入‘知识诅咒’的专家。”林枫心里吐槽,“只讲‘是什么’和‘必须这样’,完全不讲‘为什么’和‘怎么做到’,更不提如何简化入门门槛。”

他注意到,刘长老在讲解节点分布时,反复强调“误差不得超过毫厘”,但却没有给出任何快速、简便的定位和测量方法,全凭感觉和经验。这效率,简直低得令人发指。

“如果引入坐标系和基本的三角函数、勾股定理……”林枫的思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或者用统计学的思路,分析大量成功阵法的节点分布规律,找出共性,建立标准化模板……”

他甚至觉得,这阵图上的线条,像极了前世电路板上的布线,或许可以借鉴一下电路设计的某些简化思路?

就在他思维信马由缰之时,刘长老讲解完毕,为了检验弟子们的理解程度,他指了指石板上的阵图,说道:

“现在,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尝试推演此‘小聚灵阵’的第十二处节点,若第三节点灵力输入增加一成,其灵力流至第十二节点时,强度与相位变化几何?开始!”

一炷香?推演灵力流动和相位变化?这怎么可能?!他们连节点位置都还没记全呢!

弟子们顿时抓耳挠腮,有的拼命回忆长老刚才讲的内容,有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却毫无头绪,更有甚者直接放弃,开始神游天外。

刘长老看着台下弟子们的窘态,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阵法之道,果然非寻常弟子所能窥探。

他的目光扫过角落,忽然定格在那个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愁眉苦脸,反而拿着炭笔在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似乎在计算着什么的灰袍弟子身上。

嗯?这小子……有点眼熟?好像是那个叫什么……林枫的?

刘长老眉头微蹙,他对这个近来在外门名声大噪的弟子有所耳闻,据说搞什么“科学修仙”,把丹房都折腾得够呛。没想到,他也对阵法感兴趣?

“哼,阵法之道,博大精深,岂是那些旁门左道所能理解?”刘长老心中不以为然,决定看看这小子能算出个什么名堂。

一炷香时间很快过去。刘长老敲了敲石板,沉声道:“时间到!可有人推演出结果?”台下鸦雀无声,所有弟子都低下了头。

刘长老正要习惯性地训斥几句,却见角落里的林枫举起了手。

“长老,弟子可否一试?”林枫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探讨的意味。

瞬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林枫身上。有好奇,有怀疑,也有等着看笑话的。

刘长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难道这小子真推演出来了?不可能!就算是他,也要借助罗盘和算筹才能快速计算。

“哦?你且说说看。”刘长老不动声色。

林枫站起身,没有直接报出数字,而是拿着他的小本本走到前面,对着石板上的阵图,开始讲解:

“长老,弟子方才观此阵图,发现其节点分布,似乎暗含某种几何规律。若将灵枢视为原点,建立平面直角坐标系……”

他一边说,一边用炭笔在阵图旁边空白处画起了坐标轴,并将各个节点的位置用坐标标注出来。

刘长老和众弟子满脸问号:坐……坐标系?这是什么玩意儿?!

林枫无视众人懵逼的表情,继续道:“……根据坐标计算,第三节点与第十二节点之间,横向距离为X,纵向距离为Y,直线距离可通过勾股定理得出为Z。已知灵力在阵纹中传导,存在线性衰减,衰减系数可假设为K……”

他又写下了一串带着奇怪符号的公式。

刘长老的眼睛渐渐瞪大了,他虽然听不懂什么勾股定理、线性衰减,但那小子标注的节点位置,似乎……分毫不差?!他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

“……若第三节点灵力输入增加一成,即变量为ΔP。考虑到相位变化与路径长度和介质(阵纹)属性相关,我们可以建立一个简化的传递函数模型……”林枫越说越投入,前世理工男的灵魂在燃烧,“……最终,代入数值粗略估算,第十二节点灵力强度增幅约为百分之八点五,相位滞后约零点零七个周期。”

他放下炭笔,看向刘长老,语气谦逊:“长老,弟子才疏学浅,只是根据一些粗浅的数学方法进行估算,不知是否正确?还请长老指正。”

整个阵法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弟子都张大了嘴巴,看着石板上那鬼画符般的坐标和公式,又看看一脸“我只是随便算算”的林枫。

他们连题目都没听懂,人家已经把答案算出来了?!还用了一堆听都没听过的古怪方法?!

刘长老死死地盯着林枫画的那一堆符号和最终得出的数字,手指微微颤抖。他飞快地心算验证了一下,虽然林枫的“模型”他完全无法理解,但那个最终结果……竟然与他用传统复杂方法推算出的结果,相差无几!

这……这怎么可能?!一种比当初吴长老在传功堂时更加强烈的荒谬感和冲击感,席卷了刘长老全身。

阵法之道,玄奥繁复,向来依赖经验、感悟和繁琐的计算。可这小子……他用的是什么?坐标系?勾股定理?线性衰减?传递函数?!这些闻所未闻的东西,竟然能如此简洁地……解构阵法?!

刘长老感觉自己的阵法世界观,被一柄完全不符合画风、由世俗学问打造的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想斥责林枫歪解阵道,想说阵法不是这么学的。

可看着那清晰的结果,以及林枫那纯粹是“解决问题”而非“亵渎道法”的眼神,他发现自己那些斥责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口。

难道……阵法真的可以用这种……这种“算数”的方式来学习和推演?!

刘长老的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极其复杂、带着震惊、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感的语气,缓缓吐出了三个字:“……有点东西。”

刘长老那句带着震惊和茫然的“有点东西”,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在阵法堂内激起了千层浪。所有弟子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枫,又看看脸色变幻不定的刘长老,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刘长老是谁?外门阵法造诣最高深的长老之一,平日里不苟言笑,要求极其严苛,何时见过他用这种近乎……叹服的语气评价一个外门弟子?而且还是评价一种他们完全听不懂的“歪理邪说”?

然而,林枫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刘长老复杂的心绪和全场诡异的气氛。他听到刘长老虽然很勉的肯定,眼睛顿时一亮,如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

他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上前一步,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让吴清风长老道心微颤的、纯粹而炽热的“求知”表情。

“刘长老!”林枫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兴奋,“您也觉得这种方法有助于理解对吧?那……弟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刘长老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只见林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用清晰而诚恳的语气,抛出了那个足以让任何传统派师长心肌梗塞的灵魂提问:

“既然这种‘数学建模’的方法有助于解析阵法运行,那您后续讲解更复杂的阵法变化时,能否也尝试使用一下‘费曼学习法’?”

费……费曼学习法?!这个词再次出现,如同一个魔咒,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心神!

刚刚从“坐标系”、“勾股定理”冲击中稍微回过神来的弟子们,再次集体石化!就连刘长老,那瘦高的身躯也是猛地一僵,锐利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仿佛听到了什么来自天外的神语!

又来了!又是这个鬼东西!传功堂的噩梦重现了?!

王胖子躲在人群后面,痛苦地捂住了脸,低声哀嚎:“林师兄!求你了!见好就收吧!这是阵法堂,不是传功堂啊!”

李铁柱则挠着头,小声嘀咕:“费曼……是啥?能吃吗?”

刘长老感觉自己坚固了上百年的阵法道心,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名为“费曼学习法”的大锤,结结实实地砸了一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于卡壳的声音,那张严肃古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仿佛体内的灵力都在因为极度的困惑和荒谬感而逆流!

费曼学习法?!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秘法?!听起来比刚才那什么坐标系还要邪门!吴清风当初就是被这东西搞下台的?!难道我今日也要步他的后尘?!

刘长老的脑子彻底乱了套。他想厉声呵斥林枫胡言乱语,想维护阵法之道的严肃性和玄奥性,但一想到林枫刚才那套“歪理”确实匪夷所思地推算出了正确结果,他那些斥责的话就堵在喉咙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难道……阵法之道,真的也需要用这种……这种“深入浅出”的方式来传授?!难道我上百年的教学方式,真的存在巨大缺陷?!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我怀疑,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刘长老的心头。

他看着林枫那双“清澈而愚蠢”的、充满了期待的眼睛,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学生用超纲题目问倒的私塾先生,尴尬、羞愤、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这“费曼学习法”,究竟是何方神圣?!台下弟子们看着刘长老那副想发怒又找不到理由、想回答又完全不懂、脸色如同开了染坊般的精彩表情,一个个憋笑憋得极其辛苦,肩膀不住地抖动。整个阵法堂弥漫着一股诡异而欢乐的气氛。

林枫依旧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求知姿态,耐心地等待着答案,仿佛他提出的只是一个关于“今天天气怎么样”的普通问题。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唯有刘长老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刘长老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带着颤音的字:“此……此法……老夫……未曾涉猎!”说完,他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猛地一挥袖袍,竟是连剩下的课程也不管了,转身近乎逃跑般地,快步冲出了阵法堂大殿!那背影,比起当初的吴清风长老,更多了几分仓皇和狼狈!

“今日讲法……到此为止!”留下这么一句带着明显崩溃意味的话,刘长老的身影消失在了殿外。

阵法堂内,再次陷入了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寂静。所有弟子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震撼、荒谬以及一丝……诡异的兴奋?又……又逼走一个?林师兄这张嘴……是开了光吗?!专克长老?!

林枫站在原地,看着刘长老消失的方向,有些遗憾地摸了摸下巴。

“看来,刘长老对‘费曼学习法’的接受度,还有待提高啊。”

“不过没关系,种子已经种下了。”

他转过身,面对着一群眼神狂热的弟子,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各位师兄师弟,看来长老临时有事先行离开了。如果大家对刚才那种用‘数学’理解阵法的方式感兴趣,我这里有一些入门笔记,可以便宜分享……”

瞬间,他就被汹涌而上的弟子们淹没了。而阵法堂刘长老被林枫一句“费曼学习法”问得道心失衡、仓皇离去的事迹,也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青云宗。

林枫“长老克星”、“费曼恶魔”的名头,愈发响亮起来。

时间,仿佛在刘长老那句近乎崩溃的“未曾涉猎”出口的瞬间,被冻结了。阵法堂内,落针可闻。所有弟子都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术。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脑子里仿佛有千万只沾染了“费曼学习法”病毒的灵蜂在嗡嗡乱舞,搅得一片混沌。

又……又是这样?!传功堂吴长老的剧情,在阵法堂完美复刻了?!林师兄他……他用同一个问题,干翻了两位不同领域的长老?!

王胖子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就爆笑出声,肥硕的身体因为强忍笑意而剧烈颤抖,看起来像是得了癫痫。

李铁柱则是一脸纯粹的崇拜,看着林枫的背影,喃喃道:“林师兄……真厉害!一句话就把长老说跑了!”

其他弟子们则是表情各异,有震惊,有茫然,有憋笑憋到内伤的,更有甚者眼中闪烁着“原来还能这样?”的诡异光芒。

而站在前方的刘长老,此刻的状态堪称惨烈。

他那张一向严肃、刻板、仿佛永远不会有第二种表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哲学三问。瘦高的身躯僵硬地挺立着,握着玉棍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费曼学习法”这五个字,如同五道无形的、完全不符合阵法逻辑的劫雷,狠狠劈在了他坚守了上百年的阵法道心之上。

他感觉自己那由无数阵图、符文、灵力回路构筑起来的、坚固无比的认知世界,被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大洞,一股名为“未知”和“方法论降维打击”的寒风,呼呼地往里灌!

凭什么?!阵法之道,浩瀚如星海,玄奥似天机,需穷极一生去钻研、去感悟、去契合天地至理!岂是那种……那种听起来就儿戏无比的“学习法”所能概括和传授的?!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冒犯的怒火在他胸中翻腾,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雷霆之吼,将眼前这个屡次三番“亵渎”道法的狂徒轰出大殿!

然而……他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反复回放着林枫刚才用那套“歪理邪说”快速推演出阵法变化的一幕。

坐标系……勾股定理……线性衰减……传递函数……还有那该死的、与正确答案相差无几的结果!

这铁一般的事实,像是一盆冰冷刺骨的寒泉,浇灭了他怒火的苗头,却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一阵战栗。难道……我错了?难道阵法之道,真的可以如此……如此“简单粗暴”地被解析?

难道我上百年的钻研和教学,引以为傲的“玄奥传承”,在某种更高维度的“知识呈现方式”面前,竟显得如此……低效和笨拙?!

“噗——”急火攻心,气血逆行,再加上道心遭受前所未有的、针对“方法论”本身的根本性质疑,刘长老只觉得喉头一甜,一股腥甜涌上,竟是真的步了吴长老的后尘,喷出了一小口鲜血!殷红的血迹溅落在身前刻画着阵图的石板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他踉跄一步,扶住了旁边的石柱,才勉强站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涣散,那口血仿佛抽空了他所有的精气神和坚守的信念。

百年的骄傲,百年的认知体系,在这一刻,被一个外门弟子用几句闻所未闻的“术语”和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冲击得摇摇欲坠,裂痕遍布!

“我刘某人……研习阵法百载……自认……已窥门径……竟……竟不如一个黄口小儿……懂得……‘传授’之道?”

这句话,带着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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