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跪在祖宗牌位面前背脊挺直,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闭着眼毫无动作。
从她和姨娘下定决心搏一搏开始,她们就料到了东窗事发这一天。
方姨娘就这么一个女儿,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
初棠还没看懂是怎么个意思,王妃叫她来是干什么的。两人左看看右看看,都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
环视周围,祠堂里除了初棠小桃和三小姐以外,就只有角落里站着的一个嬷嬷。
那嬷嬷初棠见过,之前来棠溪苑拍门的就是她,是王妃身边的左膀右臂。嬷嬷原本是板着一张脸,往那一站压迫感十足。
在初棠看过来时,她那张威严的脸上扯出几分笑意,“小小姐请移步正厅,夫人与客人很快就到。”
“好。”初棠微微颔首,识趣的没问是什么情况。
小桃与她走向正厅方向,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两人交换了八百个眼神。
初棠:什么情况,感觉这事儿不对啊。
小桃:不知道啊,感觉气氛怪怪的。
跪祠堂是蛮严重的惩罚,而且在场的只有初婉笙,她身边的奴婢不知去向。旁边还有王妃身边的嬷嬷亲自监督,这事儿不小啊。
要知道王妃经常带在身边的人就是三小姐,对她的亲事也十分上心。等等……亲事?
两人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飞快得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些震惊。
两人慢慢悠悠朝正厅走去,与此同时,收到假消息匆匆赶来的宋家小公子宋禧亭已经“悄悄”进了王府。
……
芳草苑里,方姨娘被捆住双手摁跪在地,脸颊上的泪痕还在。
院子里战战兢兢跪了一地的侍女小厮,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拿着册子站在旁边清点人数。
宋禧亭左右张望,在芳草苑婢女的指引下从棠溪苑旁边的侧门进入王府,一路走廊下小路绕去芳草苑。
心情很好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带路者的异常。
带路的春书从小跟在三小姐身边,是三小姐的心腹。往常也是她做接应的工作,今天的她低着头,袖子下的手紧紧攥住,短圆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咬着唇,生怕自己漏了馅儿。
怕什么来什么,男人忽然开口问道,“平日都是出去,今天怎么约在了里头。”但凡今天碰到这事儿的是个有脑子点的,都会在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
可宋禧亭这个纨绔子偏偏智商时常不在线,愣是没察觉到一丝问题。
前头的春书咽了口口水,“今日王妃王爷与世子皆不在府内。”
“哦,原来是这样。”男人点点头。
十米,五米,一米……“哗——”随着春书推门而入,院子里十几号拿着棒子的家丁同时转身看过来。
“咕咚——”空气安静地只剩下咽口水的声音,面对如此场景,男人下意识想掉头就走装作路过,却见早就埋伏好的家丁们一个箭步冲上来,直接将他团团围住。
“怎么,怎么个意思?”宋禧亭被围在中间插翅难飞,“君,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你们……”
看着那群人手里抡着的大棒子,他一阵胆寒,凉意从脚底板蹿到天灵盖,后背冒出的细密冷汗几乎要沾湿内里的白衫。
没多久,宋禧亭被一群人“请”到正厅。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初三小姐私底下的来往被发现了。
只是……这场面是不是有点大了。
前脚在芳草苑抓了个人赃俱获,后脚就有专人以定安王妃的名义请宋夫人上门一叙。
宋夫人收到请帖时眉头微挑,谁家请人这个点请人?再说了,两人不是今天在宴会上刚见过吗,这是搞的哪一出。
夫人百思不得其解,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儿子身上。更想不到自己的小儿子当了回鳖,被人围在瓮中当场逮着了。
……
热茶换了一杯又一杯,初棠坐在正厅里直打哈欠。主人也不在客人也不在,就她和个傻子一样搁这等着。
她甚至怀疑过这是不是新的刑讯手段,故意把人晾着施加心理压力。旁边的婢女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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