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远提着熊肉跟在后面，心里盘算着该给多少合适。帮人是好事，但也得给人留点尊严。想到这里，他从地窖里又取出两只野兔，一并装进袋子里。
“雨荷，明远大哥，这钱我过些日子就还。”姜菊接过钱，眼圈泛红，声音有些哽咽，“熊肉和兔子就不要了吧，这太贵重了。”
“拿着吧，给虎子补补身子。”孙明远把袋子塞到她手里，“孩子病着，得多吃点有营养的。”
四珠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奶声奶气地说：“婶婶，让虎子弟弟乖乖吃药，我上次生病就是吃了药才好的。等他好了，我带他玩捉迷藏。”
五珠也凑上前，怯生生地说：“婶婶，我把我的糖给虎子弟弟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皱巴巴的水果糖。
姜菊眼眶更红了，蹲下身轻轻抱了抱两个小丫头：“谢谢你们，婶婶一定把糖给虎子。”
送走姜菊，孙明远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和秦雨荷一起做饭。厨房里，秦雨荷正在择菜，看到丈夫进来，说道：“把这坨野味先存着，过两天送给巧玉她们，听说他们要来看看。”
“好。”孙明远应道，从案板上拿起菜刀，“我来切肉，你歇会儿。”
“爸爸，我要去姑姑家！”二珠立刻嚷嚷起来，小脸上写满期待。
其他几个小丫头也跟着起哄，吵吵嚷嚷地要一起去。孙明远无奈地笑了笑，这些小家伙，一听说要去姑姑家就兴奋得不得了。
“这次啊，我们不去姑姑家，姑姑来我们家做客！”孙明远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几个小丫头说道，“这次你们可都是小主人哦！”
几个丫头听到孙明远这么少，立刻欢喜雀跃起来，叽叽喳喳地说不停。
孙明远从地窖里取出两只兔子，在院子里清洗。五珠蹲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不时伸出小手摸摸兔子毛茸茸的耳朵。
“爸爸，一会吃兔兔？”
“对，你喜欢吃前腿还是后腿？”
五珠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前腿。”
“为什么啊？”
“前腿小，五珠肚肚小，后腿大大的给姐姐们吃。”
孙明远心里一暖，这小丫头，年纪小小倒懂事得很。正想说什么，四珠也凑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问：“爸爸，今天的肉是香的还是辣的啊？”
“香的。你想吃辣的？”
“嗯！收音机里说辣的好吃。”四珠拍着小手，“我要吃辣的！”
孙明远笑着应下：“那爸爸给你炒一盘辣的。”说着，转头对秦雨荷道，“媳妇，把那个辣椒酱拿来。”
秦雨荷有些担心：“四珠从来没吃过辣的，会不会......”
“没事，让她尝尝。”孙明远笑道，“不让她试试，她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吃辣？”
等到菜上桌，四珠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辣炒兔肉，结果被辣得哇哇大哭，一个劲儿地灌水。小脸涨得通红，眼泪鼻涕一起流。
“爸爸坏坏！”小丫头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我再也不要吃辣的了！”
孙明远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哄：“好好好，爸爸错了，以后不让你吃辣的了。来，喝点糖水。”
“哼！”四珠嘴上说着不理人，身子却往孙明远怀里钻，一边抽噎一边小声嘟囔，“爸爸骗人......”
“爸爸，我也要抱抱。”小妮子也挤过来瞧热闹，扯着孙明远的衣角。
“把饭吃完！”二珠一声呵斥，摆出大珠的架势。
两个小的立刻乖乖回到桌边，端起碗吃饭。孙明远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莞尔。这二珠，倒是把大珠的威严学了个十足。
吃完饭，孙明远和秦雨荷先把孩子们收拾干净，哄上炕。不一会儿，小巧光着屁股跑下来告状，说姐姐们在打闹。
“都给我安静点！”孙明远板着脸训斥，“再闹明天就不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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