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边。
西王母殿内,一片青烟缭绕。西王母伏坐在青玉案上,用金药匙轻轻搅动着琉璃碗内的药汤。待得将琉璃内热腾腾的药气吹散后,才缓缓喝下。
殿外,柳儿执着一盏莲花灯悄悄进来。她将虚掩的门扉微微打开,渡着步儿后用手再悄悄关上。殊不知,西王母早已斜靠在岸上看着她了。
“娘娘。”柳儿朝西王母行礼。
西王母撇了柳儿一眼,脸上并无喜色:“免礼吧!”
“是。”柳儿愧疚地起身,眼睛却丝毫不敢看向西王母只顾低着头。
“足足几天过去了,初儿找到了没?”
西王母玉手揉了揉太阳穴,将琉璃碗放在桌上朝柳儿一脸正色。
柳儿脸色复杂,一时间不好回答。但瞧着西王母如此焦急的神情,只管低声安慰:“娘娘切勿心燥,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该来的也未必躲得过。月初一日未归,兴许是捉那几只妖怪去了。
况且,月初生来这修炼之途便一帆风顺。不仅没遇到过什么瓶颈,而且修炼起来还比别人更得心应手。
她如此聪慧的一个人,在地上有娘娘无微不至的关怀,在天上又有那一群老神仙在一旁关照着。这自然就引起了老天爷的嫉妒。
如今这几日未归,说不准这是在历什么劫难呢。毕竟无论是人还是神,这一生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有点坎坎坷坷的那是再寻常不过了。若这一路上都是顺风顺水,那可就奇怪了去。娘娘,这事您甭担心。喝了药就早些休息,勿要劳心费神。
待会柳儿还要回趟玄女门守着,万一她要是回来了,柳儿准给您报喜!可万一这今晚月初未归,等明日清早柳儿便再遣派玄女门的弟子上山搜寻。
这无论如何,柳儿都会把月初给找到的。更何况月初本身就武功高强,寻常人等根本奈何不了她。她向来运气就好,这一次她定会逢凶化吉的。”
说罢,柳儿对西王母行了礼后,万语千言又朝殿门外挥了挥手。
只见,几个穿着绿罗裙的侍女端着一些菜肴和粥食面含笑容的缓缓而来。
“娘娘,柳儿手艺不精。平日里也只会煮些粥,烹些菜肴。如今娘娘可为月初事情担心了好些时候,连饭食也不曾吃。娘娘若不嫌弃,多少也吃些吧。”
柳儿从侍女面前端过一碗粥食,夹了一些小菜便缓缓来西王母面前轻声说道。
西王母瞧着菜肴和粥食如此光鲜亮丽,让人垂延三尺,可就是提不起胃口。
见柳儿如此一番苦心,也是认真接过那碗粥食。又抬头望了望窗外淡淡的雾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初儿,你究竟何时回来?此时的你,又在哪里?能否还赶得上春日宴。阿娘,想你了……”
望着繁星点缀漫漫银河,西王母热泪盈眶,透过檀香窗深深的思念着。
殊不知,一滴热泪从西王母的脸颊流出,落在那碗粥食之中渐渐稀释了过去。
“弟子来报!玄女门禁地妖气异常。玄女大人被困九头崖底,特来请求昆仑山增援。”
一弟子行礼,眉目焦急等待定夺。
西王母淡淡道:“不必,我自前去。带路!”
......
兴许月初性急,她首先第一个反应,阿娘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奈何,又恼玄烨,他一脸咬牙,巴不得自已撕碎的样子。一切就像真的似的,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两人拆了几招,月初不敌。只见,玄烨的一阵掌风隔面而来,月初目光一震,早已躲避不及。
战九渊目光所至,平平淡淡的将杀招化解,道:“玄烨,点到为止。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对你出手了。哪怕将昆仑山夷为平地,你怕也难以逃出生天。”
玄烨怨恨得瞪了月初一眼,毫不犹豫愤愤离去。
……
夜晚天空上,西王母踏着祥云缓缓而下。玄女门第子执剑乘云,仙袂飘摇下,白衣缠绕着仙袂渐起,护西王母于前,目光皆投下九头崖下的万丈深渊。
…
“玄烨别走,究竟怎的一回事,你可得说明白!!不能无缘无故的诬赖我阿娘!否则,我大可当你是在撒谎,谁辱我阿娘,须得死我红尘剑下!”
月初怒目圆睁,猛的一亮剑,一发而动全身。
门外跨步,玄烨反手指节一弹,束缚咒如此难缠,此刻月初身体,竟连丝毫都动弹不了!
“玄烨,好你个暗中偷袭的卑鄙小人,呸,绝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快放开我!”
月初狠狠的啐了他一脸,僵硬的目光看着他隐约可见消失竹林。
战九渊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盯着月初,“玄烨是不是真君子你倒无需知道。你需你阿娘与赶来的妖魔,就没眼前的真君子好说话了。”
他低眉顺眼,凑上跟前来,一把搂出了月初的腰肢,抬手落下一道金华结界,将月初抱起大步朝屋子而去。
“你这味道我是许久未闻过了,萦绕多年,甚是想念。”
战九渊回味道。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搂,感受着他如此贴近的灼热温度。月初靠在他宽大臂弯里,满脸羞红,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该死,怎么会这么热!都是玄烨这该死的咒,任凭我使出浑身解数也破不了。”
月初死咬着玉齿,狠狠剜了战神尊一眼。愈见麻痹的双手拼命的挣扎着,立刻别过头去,满脸红羞。其心中早已是火冒三丈,若是有电光火石便一触即发!
战九渊瞧月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弧度,却显得不大在意。
“主人,那些东西已经来了!”
八岐一旁跟随着战九渊,执剑观望门外,凌冽的目光里满是杀意,似乎有者不善。
怀中的月初一愣,感受着门外妖气是越来越浓郁,一大片墨绿色的烟雾缭绕。奈何玄烨的禁锢,如锁链般锁住各个经脉。令其动弹不得。
“战九渊,你到底帮他还是帮我?!居然不帮我解不开如此卑鄙的妖法。好不容易才捱过今日,就要把我当成下酒菜了吗?
完了,这气息是阿娘要来。她向来极为痛恨男子,万一撞见战九渊……”
想到此处,月初满脸痛苦的撅起嘴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满脸羞红的神色微微泛起酸意,泪水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大有生无可恋、欲哭无泪之状。
“放心,她虽极为痛恨男子,到底在天上还欠着本座不少钱呢。”
战九渊见着月初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经叹息着一脸无奈放下:“算了,你且坐着。八岐,你去洗澡吧。感觉你身上好像有虱子,弄得我身上直痒痒。看来,我等下也得去洗个澡,等会儿有些事再与你讲。”
月初:“”大哥,内忧外患啊。你居然还有有心思洗澡。
战九渊缓缓松开双手,边挠着背边起了身,还时不时的死抓着自己的两个手爪,手心手背上都起了一大片红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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