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是他的奴婢,**契还在他手里。
如果她是妻子,她应该睡在外侧,这样方便她夜里起身服侍他,这是规矩;要是奴婢,她就只能睡脚榻了。
萧怀沣:“你睡里侧,本王不习惯被人挡着。”
骆宁:“……”
如果睡里侧,那么她起夜,就要从他身上跨过;夜里想要喝水,也要劳烦他伸手。
一般而言,这是不妥的。
但骆宁听话。
她当即爬到了床的里侧,还把放在里侧的枕头换过来。里侧的枕头很明显高一些,是丫鬟们给王爷准备的。
换好了,骆宁还坐在那里,想着接下来的事。
她瞧见了元帕,瞥一眼萧怀沣。
萧怀沣已经上了床。
两人都坐着,他问:“你还有事?”
“没有。”
“那睡吧。”他道。
他说着话,伸手把明角灯给罩住了。
这种灯罩,只是把灯的光线盖住,不是熄灭;只要拿开灯罩,灯就可以亮起来,不用再去点灯。
灯被罩住了之后,床上一片昏暗。
眼睛看不见,听觉与嗅觉就格外明显。
骆宁隐约能嗅到牙粉里淡淡的冰片清凉味道。不知是他的,还是她自己。
她也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似乎挺重的,就立马放缓出气,有点憋闷。
萧怀沣躺下了。
他躺下,骆宁也跟着躺下。两床被子,中间有点距离。
很安静。
婚前,骆宁还在考虑“避免怀孕”这件事。
可此刻他安静躺卧,等着入睡,让骆宁明白,她想多了。
他未必需要她做什么。
她不是有**契在他手里吗?哪怕她是朝廷发了册宝的雍王妃,在他眼里只是奴婢。
可能他会让侧妃们服侍,也不会自降身份要奴婢伺候。
骆宁没觉得受辱,反而是大大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多怕有孕。
男女之事,骆宁没经历过,说害怕什么的,那是无稽之谈;可怀孕她见过的,也做过女儿,很清楚知晓母亲的意义。
萧怀沣没了动静。
骆宁起得太早,又累了一天,天塌下来也敌不过她打架的眼皮。她很快就没了意识。
翌日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王爷、王妃,到了寅时末,该起了。”石妈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骆宁坐起身。
萧怀沣已经下床了。他把幔帐挂在金钩上,新房燃烧了一夜的喜烛,仍是一片明亮。
骆宁又闭了下眼睛,让眼睛适应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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