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早市一开市。
津平侯府世子与景和郡主在酒楼苟合之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速传开了。
不到半个时辰,京城的街头巷尾,权贵平民都知道了这一丑闻。
顾赛赛听完,脸上已经能滴出墨来。
“该死!”
顾赛赛气得打翻了洗脸的铜盆。
“你们真是没用!”
婢女赶紧请罪:“我们已经及时封了口,消息按理不该传得这么快。”
“算你们识相。”顾赛赛松了口气,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间。
一会儿之后,她的视线落在香炉上。
她虽爱**男子,却并不耽于房事。
昨夜她情热难耐,定是中了小人的诡计。
而且,好好的酒楼雅间,怎么会有床榻被子?
她立即吩咐婢女:“去找个大夫,把香炉里的香灰拿去验一验,看里面是不是掺了东西。”
婢女立即捧着香炉出去,刚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就见七八名嬷嬷婢女,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外。
婢女吓得一哆嗦,怀里的香炉差点没抱稳。
她连忙跪下见礼:“顾……顾嬷嬷。”
顾嬷嬷高傲地瞥她一眼,大步走进屋中。顾嬷嬷看见床上还在昏睡的霍耀行,顾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她垂眸敛目,对顾赛赛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才一脸严肃地道:“郡主,长公主命老奴来带您回去。”
顾赛赛看着嬷嬷,问道:“嬷嬷,你怎么来了?莫不是,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吧。”
顾嬷嬷道:“公主起床之后便知道了此事,立即命老奴来带您回去。”
顾赛赛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捏断了手里的簪子,起身道:“走吧,回府。”
她想了想,又叫人把霍耀行一并带走。
她手下的婢女很是干脆利落,用被子把人一卷,就被婢女抬走了。
顾赛赛一开始有恃无恐。
却没想到,回家之后,就被长公主一顿斥责:“你是我的女儿,养些男宠,睡几个男子本无什么。
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为何要愚蠢地闹至人前。
如今大街小巷都传遍了,你要如何收场?”
顾赛赛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不过是让人议论几句,他们爱说就说呗。
大不了咱们再放些更劲爆的消息出去,用不了几日,就压下去了。”
“若是别的男子,不在京城也就罢了,这样处理自是无碍。
但这是在京城,那人是霍耀行。
年前才因亡妻声名在外,此时恐怕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顾赛赛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着抓住长公主的胳膊:“母亲,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长公主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唯今之计,只有成婚了。”
“什么!”顾赛赛惊得声量都拔高了,“母亲让我嫁给霍耀行?我不行!
霍耀行除了一张脸皮,其余的一无是处,我才不要嫁给他。”
霍耀行的心眼多得像筛子,若是真嫁给他,恐怕不好拿捏。
等她腻烦了,也不好处理。
长公主气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皇家血脉,宗族里的人不会让你任意妄为的。”
顾赛赛气得扑到床上大哭不止。
顾赛赛虽然百般不愿。
宫里还是下了赐婚圣旨,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
时光荏苒,转眼半年过去。
时间从春到夏,又从夏到秋。
闻颜买的宅子也早就修葺完毕。
闻颜带着自己的家当,和月升、佩儿一起搬了过去。
她与应知林和离的消息,也放了出去。
在这期间,应知林又破了两起大案,官位又往上升了一级。
妥妥的青年才俊,佳婿上选。
应知林一年之内擢升两次,众人纷纷猜测,他又入了皇帝的眼。
皇帝器重他,必不会赐婚公主。
一时间,应宅的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都是给应知林说媒的。
其中不乏三四品官员家的女子。
起初,应知林还郑重其事地拒绝。
说他一心扑在仕途上,无心再娶。
但那些人不听劝。
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烂打。
除了请媒婆上门,还会制造偶遇、假摔、英雄救美等一系列事故。
应知林吓得杯弓蛇影,每天出入都是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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