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平侯父子,为了一个外室父子相残。
传得满城皆知。
第二日,皇帝便收到几十份**津平侯父子的奏折。
大庸以孝治天下。
子殴父。
简直是倒反天罡,天理难容。
津平侯醒来之后,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写下分家文书。
不仅将霍耀行赶出侯府,还将他从族谱上划去。
随后,他又口述让人代笔写了一封请罪书。
办完拐卖、禁药的大案没多久,朝廷损失惨重。
皇帝本就心情不好,津平侯府往枪口上撞。
皇帝自是严惩,以正风气。
不仅派了身边大太监上门申斥,还将爵位从侯降为伯,且只能袭一代。
若是下任津平伯做不出亮眼的成绩,霍家就会从京城的勋贵圈除名。
津平侯流着口水接的旨。
他当即又写了一份感谢圣恩的奏章,并提出改立庶次子霍谨行为世子。
皇帝早知道霍谨行是敬明媚的儿子。
当即便准了津平侯的请求。
他还指望着敬明媚的兄长,帮自己赚银子,充盈私库。
这也是为什么,皇帝只给侯府降爵一级的原因。
他要敬家给他赚银子,当然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
霍耀行被宗族驱逐。
离了侯府之后,他与顾赛赛便搬进了母亲贾氏的陪嫁小院。
贾氏这些年,借着大大小小的由头,从敬明媚手里捞了不少银子。
如今全给了霍耀行,让他有银子傍身。
是以,霍耀行被赶出津平侯府,虽然没有了尊贵的世子身份,但他的日子不仅没有窘迫,反而比以前更潇洒了。
闻颜听完月升的汇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月升见她反应不对,担心道:“小姐,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啊!哪哪儿都不对。
霍耀行凭什么过潇洒日子!”闻颜眼珠子滴溜溜转,月升也跟着兴奋起来,“小姐,你是不是想到收拾他们的主意了?”
闻颜嘿嘿一笑:“今天晚上,我们就行动。”
当天夜里。
闻颜让月升,用轻功带着她,悄悄潜伏进霍耀行的宅院。
他们先去了霍耀行的书房。
闻颜在书房里转了一圈,便让月升飞上房梁。
月升很快就从上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包裹。
随后,她又找到一只画缸。
将画缸倒置之后,在上面轻轻一按,便打开一个机关。
闻颜从机关里摸出二十几根金条。
她又掀开一只笔架,从里面抽出几张银票。
闻颜在书房里呆了小半个时辰。
从各种不起眼的小物件当中,搜出金、银条和银票。
两世了,霍耀行爱藏贵重物品的习惯一点没变!
霍耀行从来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闻颜又和月升来到卧房。
先吹了一管迷烟进去。
等了一盏茶的工夫之后,他们推门进去。
衣桁、枕头、床架子,但凡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闻颜洗劫一空。
月升扛着沉甸甸的包袱,不住地感叹:“霍耀行是属耗子的吗?这么能藏东西!”
“咱们先走,长公主肯定给顾赛赛留了后手,我们再不走,恐怕要被发现了。”
月升点点头,她指了指墙头:“我先把包袱运出去,再回来接你。”
闻颜点点头:“你快去快回。”
月升被沉甸甸的包袱压弯了腰,用轻功翻墙的时候,她差点没有翻过去。
等她回来时,发现闻颜正对着墙根下,一套瓷桌瓷凳打转儿。
瓷桌瓷凳挺常见的。
大户人家,为了后院精致好看,都会点缀几套。
“小姐,你看上这个了?”月升问她。
闻颜摇摇头,只是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听。”
“是空心的。”月升一下就听出来了,“这么大的瓷桌是空心的,很正常啊。”
“你先帮我把桌面搬开。”
月升不懂但照做。
二人合力将桌面搬开后,就露出圆柱形的桌脚。
闻颜抱着桌脚转了转,便将上面拧开了。
随即露出里面的金银珠宝。
月升惊得嘴巴大张,都快合不拢嘴。
闻颜脱下外面黑衣,扔给月升:“别惊讶了,你快把它们装起来,我去检查凳子。”
果然没让闻颜失望。
四只瓷凳里也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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