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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孕中造访

小说:

清冷宰相怀了死对头将军的崽后

作者:

枕上溪梦

分类:

穿越架空

直到盛郁离被赶出去之后,师寒商慌乱的心才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有机会真正定下心来,思考起这两月来发生的事情。

倘若他当真有孕,那么这孩子,定然是在那意乱情迷的一晚留下的。

寻常妇人若要落胎,都定然是月份越早越好,过了头三月,胎象稳固,损伤就大了,更何况是师寒商一个男子怀胎?

师寒商心中苦笑。

想不到一场意外的风花雪夜,竟结下个这么棘手难办的果,当真是······命运弄人啊。

寻医之事刻不容缓,师寒商当即就在秋猎当晚的丰收宴上,向李逸请命,以坠马受伤,和京中事务有异为由,请求与率御医丞宋青提前回京。

李逸闻言倒是震惊,却没有反对。

他不久前方才听了宫人禀报,说师寒商身体抱恙,李逸那时心中还担忧,怕师寒商要强惯了,为了跟盛郁离一较高下,还会强撑着上场,正想着找一办法让他好生休息一下呢。

这下好了,师寒商竟然主动提出回京,李逸深感欣慰,于是极其爽快的同意了。

只是天子心中难免诧异,这一向倔强不肯低头的师寒商,怎会在今日突然松了口?

而他再看坐在台下的盛郁离,面色也没瞧见半分幸灾乐祸之色,只是沉着脸,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李逸:奇了,这实在是奇了。

莫不是他这两位好友终于想开了,不再争锋相对了?

李逸暗暗拍掌,心情愉快不少。

一抬头,却见不远处的师云鹤面有担忧,这才想起正事,咳嗽两声,正色问道:“师爱卿身子是何大碍?可宣太医瞧过了?”

师寒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扬声回道:“回陛下,微臣已寻宋太医把过脉,不过是天寒入秋,偶感风寒,再加之围猎时,腿脚受了些小伤,行动有些不便罢了。只是野外条件有限,难免有感染之险,再加之京中事务紧急,这才斗胆向陛下请命,恳请陛下准允微臣携宋太医回京疗伤。”

闻言,一旁的师云鹤嘴唇张了又张,满面担忧之色都快溢出水来了,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开口询问,却终究是碍于天子在上,不宜失态,努力忍了下来。

李逸注意到了这兄弟俩的不对劲,知晓云鹤是担忧自家阿弟,本想干脆替他开口。

可话到嘴边,才想起如今有多少眼睛落在他们之上,师寒商为妨忌惮,绝不可能轻易将自身弱点暴露于众,定然是不会说出实情的。

轻叹一口气,李逸定睛仔细看了看台下跪着的师寒商,见他面色虽有些苍白,却也没有大的怪异之处,身上也未见严重伤口,还有力气请命,想来确实不会是极为严重的病症。

怕师寒商跪久了难受,李逸赶紧再匆匆关切几句,便准了他的请求。

当晚,师云鹤与师寒商秉烛夜谈,师寒商好说歹说,才打消了兄长心中的疑虑,让他放下心。

第二日一早,就领着宋青启了程。

而自打回到金陵之后,宋青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四处打听他师傅谢尹的下落,偏他这师傅逍遥惯了,三年前离了宫,脱了华服,便四处云游行医,踪迹全无。

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宋青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飞鸽传书都不知道传了几十封,这才终于在一周前,收到了谢尹的回信,承诺待他那间事了,便会立刻启程赶回来,却未说明具体时间。

而同样快回来的,还有当朝天子,和随其一起秋猎的众臣。

比起焦急的宋青,师寒商这个真正“病患”,反倒是从容不迫的多,依旧晨昏定省,忙着处理离开时堆积的公务文书,偶尔还练练剑,只是练的每招每式,都比以往要更加狠绝,面对着盛府的方向,招招致命。

宋青看见过一次,吓地当场把手里的草药都给扔了,大惊失色道:“兰别,你还怀着孩子呢,怎能如此大动干戈?!”

自此以后,师寒商就没再练过剑了,每天正襟危坐于暖阁里,只能对着满室书墨发呆。

失去了唯一的发泄方式,师寒商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心中愈加烦躁,时常看文章都得看半个时辰,便深吸一口气,实在看不进去,便重重将书本盖上,扔于一边。

正巧阿生捧着一叠后厨新做的牛酥糕进来,见师寒商脸色不好,便关切道:“公子,可是累了?这公务歇一会再办也不迟,先吃些牛酥糕休息一下吧。”

说着,阿生便将师寒商手边的书本取走了,反将那精致的糕点碟子呈到师寒商面前。

微风透窗拂过,掀起师寒商单薄的宽袍,原本合身的衣服如今竟显宽大,不过几日功夫,公子又瘦了不少······阿生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心中更是把罪魁祸首盛郁离骂了个底朝天。

师寒商这回京的半月其实也并未闲着,他乔装去了不少医馆,大大小小,名声鼎沸亦或门可罗雀,以一顶素白斗笠遮面,予医师们一番把脉探查之后,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都是他有喜了。

师寒商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倘若只是宋青一人,那还有可能是误诊,可满金陵中这么多医师妙手,难不成都是名不副实的庸医不成???

师寒商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捏了捏眉心,闭眸压下心中郁闷。

起初阿生在知道师寒商有孕一事之时,也是瞠目结舌,更是在得知公子腹中所怀的,乃是那个与大人一向不和的盛郁离的孩子时,惊得下巴都差点掉落!

可事到如今,半月都过去了,他眼睁睁看着公子消瘦犯愁,再如何不敢相信,也只得默默接受了事实,至此,满腔愤慨惊讶,便化为了满心不忍担忧。

见阿生还满目期待地捧着糕点盘子,师寒商也明白他是担忧自己,便收敛了神色,勉强让表情柔和几分,冷白如玉的手指拈起一块牛酥糕来。

奶香味入鼻,师寒商刚欲放进口中,就猛然一阵胃酸翻涌,猛地捂住胸口,低头干呕起来!

雪白的牛酥糕被扔在一边,阿生吓了一跳,连忙上去帮师寒商抚背顺气,担心道:“连这个也吃不了吗?这牛酥糕······可是公子小时候最喜爱吃的糕点了!您若是连这个都吃不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呀?!”

师寒商这几日害喜越来越严重,原本还能吃下去一些家常小菜,到了现在,却是连一点荤腥都沾不得,日日呕,夜夜吐,刚吃下去一点东西,便全吐出来了。

阿生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却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此事又不好让他人知道,急得眼睛都红了。

师寒商想安慰阿生,却实在是有心无力,恶心之感太过难受,他挣扎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阿生替他不忍,忍不住道:“这个盛郁离,分明一切祸端由他而起,凭何他可在月湖山逍遥自在,公子您就要在此受苦受难?!怎的不是他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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