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意带着一群凌天门弟子顺着追踪符的印记,一路追踪到了戍辰山。
他听门下弟子汇报,说这里有一处无人的仙矿,被划到了自家门派下。
正巧还不曾派人来探查过,今天除了那妖之后,一并解决了再回去。
妖物很是狡猾在山中来回穿梭却不停留,江承意跟着追踪符在山中绕来绕去心中难免烦躁,终于在他们翻来覆去绕了三圈走到半山腰发现带着浅淡光芒的符印踪迹消失了,却还是连那个妖的影都没看着。
江承意感觉被那妖物给耍了极其恼怒:“那妖物必是藏在了山间某处,两人成队,给我搜。”
从白天搜到黑夜,终于是找到了那只妖怪。
江承意拔剑就要斩了这妖怪,只是在剑落到那妖物身上的时候,那绿油油的妖物却向他做了个鬼脸,化成一缕烟向山下飘。
岂有此礼!江承意快被气死了,一想到自己被一妖物耍的团团转,就恨不得把它抓住卸个几块,哪里能放它再逃,他紧紧跟在那抹绿影的后边。
不知山中何时又多了另一拨人江承意先顾不上他们,一心只盯着那道绿影,看它钻到了一人手上举着的盆栽中,在周围一片漆黑中散发着戏谑的幽幽绿光,他隐约看见那棵草晃了晃腰肢似在挑衅:“你来抓我啊”
妖邪安敢!
江承意看着那女子身护妖物的样子,以为她也是妖邪所化,一剑毫不犹豫的站下;“妖物,哪里逃!”
边关月四人的队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刹那间站在李渔歌身前的边关月迅速转身回护,但因为剑气凌厉,甚至来不及拔出剑鞘。
边关月催动灵力,悍然抬手用剑身击开几道气势汹汹的剑气,赤红色的剑身划破零散几颗惨淡星光照耀的孤寂黑夜,对上来者这极其不礼貌的一剑。
两者的剑激撞在一起掀起一阵大风,两边处在打斗中心的众人不禁后退两步,两股不同颜色的灵流在两剑对峙间不断相撞发出滋滋的爆响,一时照亮了那两人附近的一片山地。
凌天门众弟子齐齐喊道:“少门主!”
边关月闻言眼神一转,看着面前男子穿着有异于其他凌云门弟子的祥云服制,嘴角轻勾:原来是凌云门的少门主,还算有点东西,让本姑娘陪你玩玩。
江承意暗暗心惊:这是哪家的修士,好纯粹的剑意,这般想着,他顺势抬头,向与他交手的人望去。
在看见对方的面庞时,江承意的眉头重重一跳,眼神一时放在对方身上,忘了收回来。
只见金红两种灵力翻转对撞间,映着对面的女子如盛放的花般娇艳的脸,可谓之一个惊艳。骨相立体,眼尾微微上翘,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蕴着灼人的光,薄唇此时微微翘起,还带着一丝笑意。
肖昱一见两人交手,便迅速一手揽着李渔歌,一手抓着陈棋将俩人放在安全地带,正拔出自己的刀欲上前助边关月一臂之力。
陈棋上了戍辰山便极为沉默,似在思考什么,听见李渔歌在一旁的惊呼,方才有了些反应。
李渔歌手里的盆栽突然像回了魂一样,一别于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带着那幽幽一抹绿,挣开她的手,径直向山顶飞去。
边关月听闻这边的异动,将剑身一抖,徒然收势,足下轻飘飘两三点,如月下仙人一般,跟着那盆草往山上去,
肖昱见状也跟上,不忘带着李渔歌和陈棋。
江承意这才回了神,忙提步跟上去,望着前面那道飘然的身影,连声音都好像柔和了不少问:“姑娘是何方的修士?剑法当真是不错。这是我们凌云门的一处山头,我没有恶意,只是要宰了那可恶的妖怪。你我同为人修,何必阻我?”
边关月站在山顶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就更明显了:“只怕不行,本姑娘我就是专门来跟着你对着干的。”回头向一旁肖昱三人道:“这里有我,你们去仙矿找玉佩。”又接着说。
“况且你哪只眼睛看出这是妖邪,它分明没伤过人。”
“天生地养,草木为身,本体清明,是而为灵。它是草灵,而非妖物。所以我是万万不能看着你将它削秃的。”
言毕,她拔剑指着追着盆栽上来的江承意。
那草灵对边关月的话深表赞同,还朝江承意喷了口水。
江承意怒极反笑,:“什么妖物,妖灵都是一样的。我只知晓,非我族类,吾必杀之。”说罢绕开边关月,一剑挥去,要斩了那妖怪。
边关月紧跟在那盆栽的附近,拦着他不让他斩,江承意紧皱起眉:“姑娘是要存心和我凌云门过不去?”
边关月懒得再跟他费口舌,提剑刺向格外不理解她做法的江承意,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的刚刚的说辞不是玩笑。
带有云破月出之势的一剑,打落江承意手中的剑,划破江承意绣着暗银云纹的袖袍,刺伤他的左侧手臂。
边关月半敛眼眸:“这一剑,是因你作为凌云门少门主,不规范自己门人行为,藐视民者性命的惩罚。”
边关月挥手又是一剑落下:“这一剑,是罚你不分青红皂白,不辨善恶,肆意屠杀生灵。”
说完又是一剑划在他左臂上:“而这一剑,是因你刚刚不管不顾在场的其他人族,一心只为自己痛快,差点伤了渔歌的代价。”
她最后直接一掌,将空中的江承意推落在地,拍了拍手:“而这一下嘛,则是因为我看你不爽,额外附送的。”
江承意捂着左手,狼狈的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抹鲜红。
他脸上先是闪过被打飞剑的震惊,紧紧盯着边关月浮在半空高高在上的模样,再是被划了三剑的痛楚和耻辱,双眼通红:“你是何身份,又有什么资格来罚我。”
他不服气捡起剑,晃晃悠悠的起身要和边关月再战。
边关月听了这话神色反而正经起来,缓缓落在地上,直视着面前的男子,并未像之前一样装聋或随意敷衍:“玉昆山亲传弟子——边关月。”
江承意闻言先是一震,复而声音嘶哑的开口:“玉昆山避世多年不出,你们山派若看不惯我们凌云门的做法,怎么不早点出来接济世人。为何大战后将那残局丢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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