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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她,除了她还能是谁,怎么会不是她——”
何知行靠着墙壁抱着手,对伊田道。
“在力士满遭袭那晚安妮在场,波托马克桥塌的时候她在场,国会山炸了又在场——好,那晚在杰斐逊酒店入住的难民幸存者只有她一个人来到了花盛顿,也只有她进入了国会山——其他的人不是**就是没那个资格——
……
打个比方,一个已婚男人于三个晚上在外面分别参加了三次活动,一次公司团会,一次同学聚会,一次老乡会——每次都有名相识的女人在场,而且每次当晚回家都不交公粮,你觉得有没有鬼,如果你是他的妻子你会不会怀疑——”
“——何知行,”
狐狸种拉下脸,脑袋上一只耳朵被割伤了,所以只能用绷带缠在头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只狐耳竖起来,脸上也有几处擦伤,都用创口贴贴得满满当当,不过好歹是没有大碍。
她刚刚倒地不起何知行还以为是有什么内伤,但本人解释是饿得有些没力,原因之一是在减肥——当然也是在省钱。
“你的比喻很危险,我没有经历不知道——不过如果是社长的话当然会怀疑——要是社长被牛头人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说——”
……
……
?
“……我只是在类比。”
他叹了一口气,举起双手安抚作势要掏出手机向那只龙娘告状的伊田,看向一旁的陈万安。
“你觉得呢。”
“没用的,老何,我们当然认可,但这些都不足以做证据——她都在场,当然会被注意到被列为嫌疑人,但也只是有嫌疑而已了,不可能定罪,简而言之,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法律可以制裁到这个英国妹子。”
副部长坐在何知行的床上道。
……
他们三人刚刚从国会山里出来,安妮安然无恙地被管理部的来人送走了,伊田也不愿意继续接送她——带着这个**桶怎么会愿意——
而何知行随即百口莫辩地接受了隔离心理辅导,甚至还要再待几个小时——最终宋绥让汉克安德森来把他领了出来,无可奉告干员也没有时间嘲笑他,一下子几百名众议员被一锅端谁都笑不出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后就被特勤局急召走了。
何知行在思索后还是退掉了回废城的机票,和二人回到了招待所。
……
……
他继续开口。
“那安妮这么高频率地出现也会引起注意——
“是会引起,但这妹子肯定接下来装得比三好学生还乖,就算监视她也找不到什么异常。
——老何你说她像超人一样能引发**,说出去也很难相信啊,我之前听到可能还以为你发疯了呢。
各个部门的那些老头就更难相信了——最后的调查方向还是会直接钻进寻找**物的误区。
伊田看了看二人,扯过一张凳子坐下,补充道。
“情况可能差不多,而且你要判刑,肯定把书翻一遍都找不到要点的说——像你们华夏的危害公共安全罪,怎么危害,危害在哪,证物在哪——
什么都没有,判决证书上可不会写什么擅自使用了威尔士红龙的特殊技能杀害了几百名议员然**狱。
……
……
“老何,不如我们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直接开一辆车把那妹子绑了,捂着头捅几刀然后直接丢进海里,怎么说——
“花盛顿不临海。
何知行发觉手机响了,把手伸向口袋。
“你想搞完美犯罪比让安妮定罪还难,兄弟,而且还得陪她一起上路——警方可不管你这么多——可能被她轰**还没处去说——
……
子肥泉。
这人每晚都会打过来开视频,眼下似乎又到了时间,他走进洗手间把门关上,让伊田和陈万安两人去讨论,让手机竖在镜子前,伏在洗手台边缘洗了一把脸。
龙娘的脸又出现在了屏幕中,眼神依旧四处扫视,发觉不对——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机场吗。”
……
“还有点事,我退票了,对不起,没有提前告诉你——可能要晚一点——”
“……感觉不是小事,似乎出乎寻常。”
子肥泉面无表情地道,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后的背景是那摆着琳琅满目瓷器的木柜,这种东西特别难打扫,但龙娘的生活乐趣之一就是如此。
……
“对的,有点难,不过还是可以解决——”
“什么事。”
“……”
“不能说吗,我理解——伊田在你房间?我好像听见她在说话——”
……
又来……
何知行啧了一声,有些心急,不自觉加大了声音。
“你不是可以看出来吗,为什么还要问——今晚先到这里,我还有事要忙。”
“等一下——”
“子肥泉,消停一下好吧,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闹,你都八百岁了为什么不能理解一下呢,还和小孩子一样,上次——额——”
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字眼卡在喉咙硬生生咽了回去,何知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对这只龙娘发了火。
……
“等等,抱歉,我刚才太急了——”
“——对不起。”
子肥泉缓缓道,依旧面无表情,但有种斩钉截铁的感觉,何知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也毫无办法推断这只长生种的喜怒。
这只龙娘看了一眼他,慢慢把手伸向手机。
嘟。
电话被挂断。
……
妈的。
何知行啧了一声,自己父亲经常下班回来因为鸡皮蒜**的小事破口大骂,他一直毫不畏惧,有理有据地帮母亲回击这无妄之灾——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不会步父亲的后尘,把在工作的愤怒与不顺发泄到家人身上,这只能彰显无能——但现在……
……
何知行回拨了几次但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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