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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绝处逢生

小说:

刃上吻

作者:

猫水仙

分类:

衍生同人

容鹿鸣想反驳他,窗外齐整有力的步伐近了,更近了,兵变已在咫尺,容鹿鸣感到芒刺在背。

“少将军可是怕了?”萧正则抿唇笑了,像在品尝她的表情似的,看着她。

“陛下……”门外步伐声停了,“哄”的一声,福宁宫的大门被猛力撞开。萧正则忽地伸手拉住她,岚青的锦被里,把她的脸颊按在身侧,“藏好。”他悄声说。

药的味道、血的味道,容鹿鸣闻到,重伤未愈、未服良药,萧正则这是想干什么?

突地安静。

之后是细微的动静,容鹿鸣听到,是堆叠的衣饰窸窣作响,在禁军阵前,来的是个女人,似乎只带了个侍卫。

“陛下,身体可好些了?”倨傲的口吻,是太后宋桓。

“谢母后挂念,大抵好些了,咳——咳——”

容鹿鸣伏在锦被中,控制着呼吸,宝剑压在她手臂下。萧正则可能不是在装病,她愿意相信他的诡计,可脑海里依然闪过许多意外……

“呵,不知你用何方法骗得老皇帝传位于你?现在看来,陛下伤势愈沉,国事繁重,不如就此息肩吧。既然西戎有过女帝,我晋国为何不可?”

她身后是听令而来的禁军。容雅歌尚在北境,容鹿鸣被压死牢,以为剪除了异己,宋桓直感胜券在握。

短暂沉默,骤风惹动烛火。

“这是礼部侍郎替皇上拟定的退位诏书,现在盖上玉玺便可昭告天下。萧正则,你的玉玺呢?”

“母后,这是何苦?”萧正则吃力地坐起来,拱起一侧的长腿,借锦被挡住容鹿鸣。

“说!玉玺呢?”宋桓抽出身旁侍卫的长剑,死死压在萧正则脖子上。

“母后,二哥已死于您手下,难道,连我也……”

“杀掉你和杀掉他一样简单,你们都是我通向王位的阻碍。你父皇也不过是个耽溺柔情的懦夫,静妃一死,他就一蹶不振了。我蛰伏多年,终于,他们都死了个干净。快,萧正则,我的耐心不多了。”

“静妃,也是你害死的吗?”长剑加身,萧正则仍是冷静地问,对自己的生死近乎淡漠。

“不然呢,谁叫她和她的宝贝儿子挡了我的路!”

锦被之下,萧正则纤长有力的手指在容鹿鸣面前紧握成拳。太凶险了,她担心他同宋桓一样疯起来。

不能再等!容鹿鸣握住长剑,一瞬地翻身跃起。几乎本能的,她推开了萧正则,替他挡了宋桓的剑锋,然后反身,利剑死死抵住宋桓纤细的脖颈,另一手抛出匕首,直插那侍卫的心脏。

“退下!”容鹿鸣喝道,禁军哗然。后颈处新鲜的伤口在流血,她仍是临危不惧。

“容鹿鸣,你不是在死牢吗……怎么会?”宋桓声音颤抖。

容鹿鸣哼笑一声,扭头问萧正则:“陛下不会只有我这一颗棋子吧?”

“谁知道呢?”萧正则平静下来,理了理衣襟,从容站到了容鹿鸣身边。

“镇国公何在?”萧正则朗声道。

“老臣在此。”面前的军阵敞开一个口子,宋衍走出来,向萧正则叩拜行礼。

“宋桓刚刚说的话你可听到?”

“一字不落。”

“那好,你说当如何?”

御阶之上,宋衍重重叩首,雪色阶梯,鲜血溅落,“臣家门不幸,出此奸佞,实乃愧对先皇、愧对我宋氏先祖。我为家主,当与长姐同死,以赎此罪。”当朝重臣,竟然哽咽。

“罢了,太后之事应与镇国公无关。”

宋衍仍是以首贴地。萧正则不再看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郑重地亮在军前。暗夜之中,玉色莹润如月。宋衍身后禁军,见玉牌即跪,金甲铿然。

宋桓面无人色。

“太后怕是不知,禁军兵符历来只是做做样子,真正能调动禁军的,是这块父皇的玉牌。”

容鹿鸣认得这玉牌,正是成婚第二日,萧正则给她的,她于战场上令小虎交还于他,上面的殷红未及擦拭,是她的血。她以为这是先皇赐予静妃,静妃故去后留给萧正则的唯一遗物。心中已觉沉重,没想到,还能调动禁军,萧正则对她,是不是太过信任了?

星光暗淡,不甚圆满的月洒下冷碎的清辉。

“鸣鸣,伤口可还好?”萧正则以铅白衣袖,轻轻攒去她后颈伤口的血,也一并执了她的剑。

“既然真相已明,宋桓,静妃的事、二哥的事,血债要血偿!”

刹那间,许多前朝旧事在容鹿鸣脑海里翻卷而过,“陛下,不可!”她挡在了宋桓身前。

陆小虎早已默默护卫在容鹿鸣身侧,此刻忙出声警示:“少将军!”

“容鹿鸣,你这是要反了吗?”萧正则笑了,眼里却是冷的。剑在手中,容鹿鸣任自己生死予夺。片刻,他动了那念头。

容鹿鸣跪下了,“陛下,请把太后交给大理寺,人证物证俱在,以我晋国律法处之,当枭首示众。”

萧正则垂了剑,利刃抵在容鹿鸣面前,映着她低垂的头颅。“为何?”他问。

“御史俱在,陛下的手不可染亲族之血。否则,不论因果,后世会怎样议论陛下得位不正,子孙当怎样效仿?”

她这种文臣的审慎和怯懦激怒了他,明明战场上杀伐决断的人缘何如此?除非,她也参与其间。萧正则仍是笑着,垂下的宝剑却猛得抬起,向她身后的宋桓劈去。

“陛下!”情急之下容鹿鸣抱住了他的双腿,让他无法动弹,“想想西戎,想想西戎的王室之争!”

这些话关涉西戎宫闱秘闻,委实不该说!以萧正则的聪慧,可以轻易猜出她与西戎牵涉颇深,可她顾不了这许多了,她已目睹许多亲族相残,这种事就像魔咒,如果打破规则,就难以止息:不顾一切地奔向权力,怀疑、仇恨将裹挟住所有人……

或许,自己在萧正则身上寄予过期盼明君的热望,容鹿鸣想,等待着萧正则落下的剑,也许会落在自己身上。

片刻之间,萧正则却是静了,他丢了宝剑,一手把仍跪着的人按在了怀里,心里的怀疑熄灭了,巨大的庆幸几乎淹没了复仇的快意:还好,这人未背叛自己。

“来人,把宋桓压下去,交大理寺,宋衍主审,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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