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遇知在考虑怎么缓和与公玉衍的关系时,手下士兵匆忙来到营房通报。
“启禀将军,宫中来报,少君在朝会时晕倒了过去。”
段遇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急道:“晕倒了!怎么会这样?”
士兵说道:“宫里人说是发了高热,现在朝堂上都急乱了套,周主传你立即入宫回话。”
段遇知拍了额头,自责道:“定是这两日把他给折腾坏了。”
早上起来公玉衍身体已经很虚弱,他还要逞强入宫朝会,肯定坚持不住。
姜宴说道:“老大,咱们还是赶紧入宫看一看。”
“对,马上入宫。”
段遇知慌不择乱的点头,匆匆忙赶入宫去。
入了宫,来到韶和殿,看到殿里已经聚了一堆人,周主和朝廷重臣都在,身上还穿着官服,想是朝会途中出了意外,都还来不及换上,就匆匆赶来。
一群人正焦急等待太医的诊断结果。
“少君身体一向健朗,怎么就晕倒了呢?”
“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公玉衍作为东周顶梁柱,他一倒下,朝堂人心惶惶,生怕他有什么万一。
哪怕周主以往再怎么偏心,这时候也不免急得在殿中来回踱步。
“公玉!”
段遇知一进殿就要闯入寝殿内看望,却被周主身边的近侍拦了下来。
“段六爷,太医正在给少君施针疗病,您先别进去打扰。”
这时候确实不能打扰太医诊治,段遇知只好静下心来,回头向周主行礼问候。
周主对他依旧冷眼相待,问道:“段星河,衍儿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倒了?”
“是······是我不好,没照顾好他。”
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段遇知也不敢说出真实原因,心中推测公玉衍晕倒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
见段遇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周主甩手道:“罢了,等太医诊断之后再说。”
很快太医就从寝殿内出来,脸上略带难堪,没有第一时间禀明公玉衍的情况,惶惶不安的向周主行了礼。
周主忙问道:“衍儿是何情况?”
“回主上,少君他······他······”太医有口难开,一脸的为难。
周主急道:“快说。”
太医实在不敢直言相告,行了礼凑到周主耳边低声说明,周主听了原因,顿时大吃一惊,怒目一横,指着段遇知痛骂:“段星河,你好大的胆子。”
不用太医明白的说开,段遇知就知道公玉衍的伤势瞒不住了,只好跪地请罪:“是我的错,请周主父亲责罚。”
周主气愤不已:“我儿堂堂少君,你胆敢这般欺辱他,还把他给弄伤了,你简直······”
在场还有很多人,周主也不能责备太多,说到最后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段遇知焦急望向太医,问道:“公玉怎么样了?”
太医回道:“少君是因为伤势引起的高热,身体虚弱昏迷了过去,等烧退了便会醒来。”
段遇知听完准备进寝殿看望,又让周主训斥了回来:“你给我站住,你还有什么脸见衍儿。”
段遇知耐着性子说道:“周主父亲若要责罚还请晚些责罚,公玉此时还在高烧中,请让我先去照顾他。”
周主抬手让守卫堵住寝殿入口,怒道:“今日你若不给寡人一个说法,休想见到衍儿。”
段遇知着急见公玉衍,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点头道:“好。”他转身走向院外,一边吩咐身边人:“苏进,高黎,传军棍。”
周主和朝臣看得满脸疑惑。
身边的亲信也是一脸茫然,虽没反应段遇知要做什么,但还是依照他的意思去拿来军棍。
等军棍拿来,段遇知甩开衣摆跪落在地,挺直了脊梁,喊声道:“杖五十军棍,打!”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段遇知是要自罚军棍给周主一个交代!
苏进和高黎举着军棍犹豫了半响,又想到段遇知下的是军令,只能如实秉公执法,挥起军棍打下去。
军棍敲打在脊背上,每一下都稳狠有力,没有半点徇私,几棍落下,段遇知脸色已经变得狰狞,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纵是身强体壮,可终究也是皮肉之身,五十军棍打下来,不可能安然无恙,等五十军棍无一不漏打完,他上身基本动弹不得,勉强撑着才没有倒下,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冷汗直流,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他抬头望向周主,说道:“这是······我的交代。”
可即便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罚,周主依旧不能解气,愤然道:“别以为这样就能赎罪,寡人这就去修书给北岐王解除婚约,绝不会让你继续祸害衍儿。”
说罢就带着朝臣离开韶和殿。
周主本身就不满意段遇知和公玉衍这桩婚事,如今两人闹成这样,他自是不会放过解除婚约的大好机会。
在此之前,段遇知根本不会担心他和公玉衍的联姻会出现变故,因为只要他和公玉衍不离心,这桩婚姻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但现在他把公玉衍伤成这样,他若是心灰意冷,那么这桩联姻或许真的要动摇了。
段遇知强撑着一身伤来寝宫看望公玉衍,此时他高烧未退,还在昏迷当中。
他坐到床沿上,摸着公玉衍的脸庞,手心传来不寻常的温度,让他自责不已。
“公玉,对不起!”
床上的人还在沉睡,脸颊绯红,眼尾还溢出一些泪花,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看着是那么脆弱。
他忘了,公玉衍虽是个强势的男人,但也有脆弱的时候,也需要有人疼惜爱护。
他这个人向来冲动,看到公玉衍和把外人带到婚房里就被醋意烧昏了头,听不进任何解释,不管不顾的伤害了他,等事后冷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太过莽撞。
段遇知心疼的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睛,无不诚恳道:“是我错了,等你病好了,想怎么打我骂我都成,我绝不会多说一句话。”
公玉衍整整昏迷了一天才醒来,醒来时段遇知正好离开去疗伤擦药,他自罚五十军棍,强撑着把公玉衍照顾退烧才去疗伤。
公玉衍醒来已经从宋宁口中听说了他昏迷之后的事,段遇知自罚军棍,周主修书给北岐王退亲,他都已经了解。
听了这些事,他一直靠坐在床头发呆,在认真的考虑他和段遇知的这桩婚姻。
两人成婚五年,不是分隔两地就是在闹误会,从没有消停过,他在想,可能两人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这桩联姻是他一手勉强得来,段遇知本就是不情愿,继续下去还能有什么好结果。
或许,是时候放手让他自由了!
公玉衍感觉到疲惫了,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每日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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