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女贼休走! 海山河

46. 从迎和宫案开始查!

小说:

女贼休走!

作者:

海山河

分类:

穿越架空

陆衔蝉到前厅时。

长公主正在与将军们议事。

京城兵马司、禁军,还有雍州卫都在,将军们在前厅左右两边坐着,大军师几人好歹捞到个座,副将们只能挤在两边。

负责记录的文官,把纸搭在一名年轻将军肩上,执笔不停。

陆衔蝉在门口住脚,她听着里头谈话声,望着门前屏风怔怔出神,心里很不是滋味。

“奚承业承认自己打开了雍州城门,带人屠杀了雍州幸存活口。”

“他是害怕自己会被问罪,害怕摩罗人被昭国驱逐出去,所以收敛了安国公一家尸身,并且让摩罗人散播安国公叛国的消息。”

“据他供述,当时参与的,就是那批被驱逐出境的摩罗暗探,他们被雍州将士与侠客们杀死大半,剩下的人大多被透骨钉李尺玉杀死,仅剩二人,一人是他,另一人是罗刹鬼朱继明。”

长公主顿了顿:“此事写成卷宗后,誊抄一份,与迎和宫案宗一并送到陛下那里。”

“还有…”

“京中不渡川杀手不少,群龙无首恐要生乱,各市坊皆要布控,让城门的人看严一些,今日起摩罗人许出不许进。”

“宴席之后苏赫会跟着弥赫一起回戎国,这宴席是一个坎,从京城到摩罗城又是一个坎,都给本宫打起精神,不许出岔子。”

……

将士们鱼贯而出。

陆衔蝉和走在最后的人对视一眼,此人正是数日前撅她胳膊的兵士,对方满脸歉意地朝她抱拳欠身,追着其他将军去了。

绕过屏风。

长公主披着晏大将军的外袍,坐在上首,身上还沾着从山野带回来的湿重寒意。

她面露疲意,仍端坐着。

晏大将军心疼地看长公主,他接过侍从手里的热茶,亲手递过去:“阿瑶,先暖暖身。”

茶香散了满屋。

他没好气地横了晏如瑜和陆衔蝉,脸上写着:‘这两个小崽子真没有眼力见。’

“殿下”,陆衔蝉行礼道:“山君来了。”

长公主只喝了一小口,便将茶杯搁置在旁,她指了指自己下首的椅子:“好孩子,快坐吧。”

“听阿瑜说,你到底被我那个蠢阿兄绑去暗牢了?可受了什么委屈?本宫替你做主。”

陆衔蝉对着替换茶水的侍女点头,接过茶杯轻轻放在桌上:“陛下心忧家国,抓个嫌疑人再正常不过,山君不曾委屈。”

她感觉委屈会自己报复回去,从不假手于人。

长公主把冒热气的茶杯往晏大将军那头推,她莞尔一笑,示意他全部喝掉。

她望向陆衔蝉,像对待自己孩子一般,温声道:“如今你身上的嫌疑已经洗清,凭你过往功绩少说也能封个郡侯,在我府上好好养伤,等着封赏便是。”

“至于奚承业…唤你来也是因他。”

长公主轻叹一声:“那小子自戕而死,尸身坠入定西河,我已让禁军在下游打捞。”

“到时,你可去认认。”

陆衔蝉听见奚承业的名字,心中烦躁便抑制不住:“殿下,奚承业的话您信吗?他说全死了便全死了?怎么就那么凑巧,能屠尽雍州城内活口的摩罗人,死得就剩两个?”

“我不信您看不出奚承业那点小心思。”

“他想把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让此事到此为止,可凭什么?谁犯的罪便该是谁付出代价,凭什么让真凶逍遥法外?”

陆衔蝉越说火气越大:“迎和宫那夜,他同我说自己犯了错会还,却把真正的凶手藏着掖着护着…他…他简直恶心,令人作呕!”

此前的种种线索,一直在陆衔蝉脑子里转。

雍州城北门八千人对十五万戎贼,那里一定发生了很激烈的战斗,真正打开城门的那批人不可能还活着…

奚承业曾数次有机会杀她,却屡屡放过…

皇帝说不渡川杀得都是大奸大恶之徒,没有枉杀一人…

奚承业既然能将禁军之死揽在自己身上,那雍州城破的旧事里,他是不是也如他阿娘奚鸢一般,把别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

如今他自戕了。

陆衔蝉不得不承认。

奚承业还真有可能只是个‘包庇犯’、‘替罪羊’。

他说是他打开了雍州城门,还说要为陆衔蝉而杀晏临州,恐怕是想以晏临州一人性命,换她停止追查,他到底在为谁遮掩?

晏临州,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陆衔蝉右手不自觉紧握拳头,鲜血渗透纱布仍恍若未觉,像是感觉不到痛楚,她问出声来:“殿下,您说他是在为谁遮掩?”

她直视长公主,声音虽轻,却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您又在为谁遮掩?”

气氛一沉。

晏如瑜欲言又止,她坐在陆衔蝉右侧,冷不丁看见纱布上洇出的血色,赶忙来扒她手指:“我的天,山君!你右手不想要了吗?!快松手!”

陆衔蝉回过神,手上力道骤松,伤口撕裂的疼痛紧跟慢撵地追赶上来。

她垂下头:“殿下恕罪,是山君无状。”

晏大将军始终皱着眉,听见陆衔蝉对长公主言语不敬时,更是怒气冲天,似乎下一刻便会拔枪而起,是长公主攥着他的手,才将他安抚住。

陆衔蝉身上并无机关暗器,也没带‘归去来’,若晏大将军这时抡她一枪…就当初在雍州城他用得那招,能当场将她送走。

陆衔蝉觉得。

要是晏大将军真有什么不对,他当场承认,出手杀人灭口,她反倒不必头疼该找谁复仇。

“孩子,这八年来我们不是没查。”

长公主轻拍晏大将军的手臂,推着他肩膀按坐椅子上:“时间过得太久,当时没查清的事情,如今更难查,奚承业已经自戕,死无对证,还能从何查起?”

“就从迎和宫案开始查。”

陆衔蝉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结论:“奚承业不是杀死禁军的凶手,真凶另有其人。”

“迎和宫那夜,我在殿内已察觉到殿外有脚步声,一直以为那人就是奚承业,直到他出现在大殿我才察觉不对。”

“如果按奚承业所说,他是因为我与苏赫的谈话替我杀人,那他为何要用我的毫针?他既用了我的毫针,打算将一切推到我身上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