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她是人间妄想[娱乐圈] 柔韧的利器

30. 亲吻

小说:

她是人间妄想[娱乐圈]

作者:

柔韧的利器

分类:

古典言情

洗手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悬着的全身镜浮于眼前。

镜面映出她玻璃制成的眼睛,剔透,脆弱,随时可能破裂。

舒羯的肩胛骨在光里微微翕动。

他们构成了一组优美而克制的画面,这是很适合放在电影里的一幕——西装与礼服、确信与迟疑、柔弱与坚硬。

只是柔弱的那一方,似乎是陈春来自己。

陈春来一副手脚都不知往哪放的慌张感,他不知该如何安慰,也生怕自己的动作和话语被这个脆弱又坚硬的她误解了去。

“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他问。

舒羯倔强地侧过头,鬈发垂落,发梢正擦过男人心口的位置:“帮我看看背后,脏了吗?”

“没有。”陈春来视线滑过女人背后,哑声道,“很干净。”

“不干净,一点也不干净,很脏。”

舒羯不信,想到刚刚几只覆在她背上的男人的手,又吩咐陈春来:“抱歉,我现在站不太起来,你可以帮我擦一下吗?”

想想还真是好笑,脏男人们碰她的痕迹,她竟然请求另一个男人来为她擦掉。

擦得掉吗?

空气变得更热了。

这个从来不说抱歉的女人,第一次对他说抱歉。还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一个非常无厘头的请求。

陈春来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你不用抱歉,你没什么好抱歉的。每个人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我理解的。”

他垂下眼睫,撩开她耳边的头发,抽出西装口袋里装着的方巾,“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的话。”

她已经不止一次从陈春来口中听到“我理解的”这四个字了。

舒羯很想大声质问他:你到底是在理解什么?理解我的处境吗?

可又在看到他幽深的瞳眸后气馁了。

陈春来的神情是那么真挚,她怎么能怀疑他的初衷?他到底还是和刚刚在酒局上的男人不同的。

至少对她,此刻,是没有目的。

陈春来轻轻掰过她易碎的肩膀。

舒羯的皮肤是冷的,滑腻的布料触及肌肤,冰凉宠幸予她的背部。热烈目光游走于她活生生的身体之上。

斜边露背连衣裙很贴合她的身材,陈春来的骨节顶着卡在蝴蝶骨的系带,方巾挤进去。

他本想快点解决舒羯的需求,但手不受控制地放缓了动作,指腹顺着脊柱线慢慢下滑,像在抚摸什么敏感部位。

舒羯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是知道了网络上那些事情?Lucas真的给她带来了伤害吗?还是流言蜚语让她受伤?陈春来想问,嘴唇一张一合,最终还是紧闭上了。

现在并不是个很好的、可以发问的时机。

再说了,他又不好奇,那是她的事。

她的背后明明什么都没有,很光滑,很细腻。如果不是她此刻破碎的神情,他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一种诱引,带有目的的那种。

陈春来想,如果她现在提出想要天上的星星,那么他也会很乐意去为她摘的。

擦拭,舒羯没吭声,只是一直在眨眼,胸腔跟随着背后男人的触碰而起伏。

她明明很紧张的。

“可以停下了吗?”男人低沉嗓音像一根羽毛刮擦耳畔。

舒羯:“……还不够。”

雪白的皮肤泛起了红,方巾一点一点地经过她裸露的背。

旁边还有别的东西划过——是温热的、人的体温。

圆润磨平的指甲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可舒羯并不反感。

相比起很多人触碰她时留下的难以磨灭的不适,陈春来的动作来得更加干脆利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像是在母亲子宫里被羊水包裹的感觉,安全的、不会伤害她的。

她不介意这个男人的触碰。

这在她的心里,是迈出的很大一步。

*

医生、药片、休息,流汗、运动,周米和许琼珊如梦似幻的面孔划过眼前。

“你能跟我说说,最近和你新认识的人发生了什么吗?”赵奇然的声音氤氲在侧。

舒羯:“前几天他说我不懂演戏,情绪太满,后来又演给我看,他演得很好,好到我都自惭形秽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因为我出去,所以认识的。”

“你出去了?”赵奇然问,“去了哪里?”

“就……我刚搬的家附近的街区。”舒羯回忆那天的场景,“赵医生,你知道的,我平时不出去。但那天不知怎么回事,我真的很饿,特别饿。按道理来说,那食谱我早都习惯了,可看到我助理在吃碳水,我就也想吃。”

“助理?是那个短头发的吗?”

“不是她。是新来的那一个。”

赵奇然:“那看来是她弄巧成拙,让你久违地出了趟家门。”

舒羯:“是的,我要谢谢她。”

赵奇然静静看着她:“继续来说说那个你新认识的那个人吧。”

舒羯沉默了几秒,忽然摇了摇头:“我不想说了。”

“哦?”赵奇然挑了挑眉,“为什么?”

“男人不值得我花费这么多时间篇幅来和你描述,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她在为刚刚的忘我言辞而寻找借口。

赵奇然没急着说话,等了一会儿,才道:“不过,你能接受一个男人的触碰,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如果你不感到厌恶,你可以继续尝试接触看看,直到你某一天厌恶。”她说,“你要知道,你充分享有一切终止的权利,你有说‘不’的权利。你对自己的身体,有完整的掌控权。”

*

一股浓郁的气味弥漫开来,铁锈的味道。是舒羯的裙子带来的。一片濡湿的痕迹沾染在她身侧。

他最初以为是红酒,但当指尖轻轻点上去,感受到那股微妙的粘稠时,陈春来这才意识到不是。

“……你来月经了?”陈春来指腹捻了捻,随即站起身来把西装脱下。

“我不用你脱衣服给我。”舒羯肚子在隐隐作痛。她蜷缩着,低敛双眸,目光滞在脚下的瓷砖上,瞥到男人的光洁皮鞋动了动,她料到了他的动作。

“我不需要你这些自以为是的举措,你又不能真的替我分担痛苦。”

“再说了,我的裙子是黑色的,看不出来。而且,我的例假会在遇到恶心的事物之时停止,准确地来说,我现在没有再来月经了。”

陈春来:“恶心的事物?希望你说的不是我。”

舒羯:“不是。”

陈春来没有接话,很快又蹲下去,跟她进行了长达三十秒的对视:“那你指的是谁呢?”

舒羯没回答,只是缓缓移开视线,是在拒绝回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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